很多人都被希瑞的這一個動作弄的有點懵。
「丫頭,這個女娃有問題。」
麒麟看著凌笑懷中的希瑞,語氣很嚴肅。
上一回,麒麟已經說過希瑞有問題了,只不過是希瑞體質的問題,那麼這一次又是什麼呢?
「這女娃體內有兩個靈魂。」
麒麟畢竟是修仙時代的聖獸,有些東西他看得遠遠比凌笑更清楚。
「兩個靈魂?」
凌笑皺著眉,看著抱著自己的希瑞,腦海中又想起了在地宮中看到和希瑞一模一樣的聖女,如果聞人笑和聞人君是她的前世,那麼媚羅或者魂羅就是希瑞的前世也說不準。
想想希瑞那個古怪的體質,凌笑越想越可能。
兩個靈魂?或許就是媚羅和魂羅,凌笑又有了去地宮的想法,她想要知道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抱也抱夠了吧?」
楚西流翻了一個大白眼,這希瑞怎麼回事啊,從地宮回來以後就有些不對勁。
想起希瑞看到凌笑昏倒那個詭異的笑容,楚西流有些頭皮發麻,那時候凌笑一昏倒,希瑞就笑了,他一不小心看到了,還以為看錯了,從進入地宮的時候希瑞就有些古怪,不怎麼說話,一個勁兒的低著頭,抓著凌笑不放。
希瑞古怪的笑容配上她那個普通中國女圭女圭一樣的臉,看起來就像是被下了詛咒的女圭女圭。
「沒抱夠!」
希瑞朝著楚西流吐了吐舌頭,明明是平常一樣的動作,在楚西流看來卻有些怪異,哪里怪異楚西流又看不出來,只能有些糾結地看著希瑞。
「東西送完了,你們就回去吧!」
秦昊淵有些不悅地皺著眉,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就這麼被你們破壞了,尤其是還有一個覬覦凌笑的存在。
秦昊淵余光看了看王曉峰,長的一般,能力好像也一般,就是年輕了點。
王曉峰也在悄悄地看著凌笑身邊的男人。
凌笑的個子本就不算矮,但是站在一米九的秦昊淵的身邊就顯得小鳥伊人了一點,秦昊淵雖然已經接近三十歲,卻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不得不說,過分漂亮的臉蛋給他增加了不少分數。這麼一來,兩個人看上去倒也很般配。
這點讓王曉峰有些不高興,不過轉念一想,般配又如何,兩個人年齡相差這麼大,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然而,等凌笑和秦昊淵在一起的時候,王曉峰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年齡不是問題。
「我還想再和凌笑待一會兒,不太想回去。」
希瑞有些怯生生地看著秦昊淵。
這下連王曉峰都皺了皺眉,平時的希瑞一見到陌生人,就一下子變成好貴冷艷範兒,今天怎麼變得這麼溫順。
沒錯,溫順,就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看著秦昊淵。
「呵呵,你們聊,我和希瑞去聊些女孩子的話題。」
凌笑拉著希瑞的手,帶著她走在了前面。
「媚羅?」
凌笑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希瑞,默默的叫了一聲。
「不說話,怕是魂羅了。」
凌笑嘆了一口氣。
「凌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希瑞抬起頭,看著凌笑的樣子一臉無辜。
魂羅還是很驚訝凌笑的敏銳的,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除了差錯,竟然能讓凌笑這麼快就認出自己。
「在地宮中,把我拉入回憶的就是你吧?」
凌笑就一直很納悶,進了地宮中,總有一股力量牽引著自己往里面走,在听到麒麟說自己的前世是聞人笑和聞人君的時候,她就在猜測是不是聞人家族和婆羅教的淵源促使著自己去探查這個地宮的真相。
在凌笑看見蓮兒鬼影的那一刻,內心突然就有了一種熟悉感,隨後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在歷史回憶中飄蕩的是凌笑的靈魂,是一個虛體。
憑白無故的就暈了過去,即使是蓮兒的怨念太強,凌笑總不可能沒有一絲的防備。
麒麟事後也很疑惑,凌笑和白雲洞府的聯系竟然切斷了,以蓮兒的本領,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凌笑被突然拉進了歷史中體會前世的種種一切這件事本就有問題。
凌笑很少去全面的信任一個人,而希瑞就是其中一個,這一點凌笑自己也很疑惑。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當初你到底做了什麼蠢事而已。」
希瑞,不,應該是魂羅,此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當初是很蠢。」
這一點凌笑不可否認,聞人笑太單純,她只想著以一種極端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報仇雖然沒錯,但隱瞞真相傷害的遠遠不止蓮兒,還有聞人君的兒子聞人衡,甚至她自己,都要背上負罪的罪名。
「我很好奇,受過兩次反噬的你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魂羅是一個很會算計的人,從她成為傀儡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為自己打算,她可以犧牲任何東西,但是唯獨有一樣東西,她永遠也割舍不了。
「沒死還真是出乎你的意料了。」
凌笑的語氣有些僵硬,比起魂羅她還是喜歡媚羅多一點,起碼看上去就是個討喜的。
「你想知道真相嗎,想知道為什麼蓮兒會死在婆羅河中嗎?」
魂羅嘴角一勾,挑了挑眉。
「不想知道。」
凌笑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她又不傻,明知道可能是個陷阱她還跑過去送死。
「你會去的!」
魂羅說完,停住,然後轉身,回到了王曉峰和楚西流那邊,朝著凌笑揮了揮手。
「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一起去啊!」
王曉峰幾人有些疑惑,她們嘰嘰咕咕說了什麼,決定去哪里?
「走吧,我們回去吧,就不要打擾別人戀愛了。」
希瑞一手一個,拉著楚西流和王曉峰就離開了。
凌笑垂著眸,她很好奇魂羅為什麼會這麼篤定自己一定會去挖掘自己前世的歷史。
「你們說了什麼?」
秦昊淵走到凌笑的身邊,希瑞那時候突然的變化他發現了,暗地里戒備著以防希瑞會突然襲擊凌笑。
「沒什麼,只是約定了可能會去的一個地方。」
凌笑說是可能,但不一定,她有她自己的打算,魂羅明顯來者不善,一千多年的靈魂經久不散,凌笑在想,是否婆羅教並沒有落寞,而是隱藏在這個世界中,完成它沒完成的雄圖霸業。
另外還有一點讓凌笑很疑惑的地方,歷史回憶中,婆羅教的宮殿是在陸地上,而不是地下,凌笑很好奇什麼樣的力量才能讓這麼大的一個宮殿埋于地下。
大梁的歷史中對于婆羅教知多甚少,大梁最大的教廷居然消失在歷史長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