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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烏黑惡心的大河

「沒事嗎?」

凌笑看著有些不在狀態的希瑞,有些擔心。

「我說凌笑姐姐,你能不能也稍微稍微關心關心我。」

楚西流在一旁有些吃味,凌笑對希瑞的關注太多了。

「才不要。」

希瑞一把抱著凌笑,看著楚西流的眼神帶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感覺,楚西流被嚇了一跳,再看過去,希瑞還是以前的希瑞,應該是自己眼花了。

「抱著菱格你就可勁兒美吧,相信我,不用我的關心你也能上天!」

凌笑無語地拍了拍楚西流的頭,這小子總是不著調。

「走吧!」

王曉峰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希瑞,希瑞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慌亂。

「丫頭,你身邊的丫頭有點古怪!」

腦海中,麒麟的聲音有些嚴肅。

「我知道的前輩,她應該是被那些東西影響了。」

凌笑一直在希瑞的身邊,怎麼可能體會不到希瑞的變化,從進入這個山洞開始,希瑞就表現的比以往更加黏她,她拉著希瑞的手,不僅僅是擔心希瑞,更主要的是,只有呆在她身邊,希瑞臉上的那種黑氣才會少一點。

「前輩,有什麼辦法能夠改善一下希瑞的體質?」

希瑞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凌笑不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對于那些東西,她也沒見過,按照麒麟所說,希瑞對那些東西比較敏感,那麼那些東西可能更容易上希瑞的身,這種問題最好還是早點解決才好。

「有,有一種方法,只是這個東西很難找,不一定有這個東西,而且反噬會很大。」

「沒事,前輩你說,不找找怎麼知道是否存在呢?」

麒麟有些猶豫,不是很想說出這個辦法,以他對凌笑的了解,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去完成這件事,而這件事一個不好很可能斷送了她的修煉生涯。

「有一種草,叫龍陽,那個孩子身體的陰氣太重,有龍陽草,陰陽調和,會好很多。」

龍陽草?凌笑曾經在《藥典》里面看過,只是這種草生長的地方太過炎熱,只有被稱為距離太陽最近的地方才會有,那麼距離太陽最近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呢?

「丫頭,不要冒險。」

麒麟害怕凌笑做傻事,不得不提醒一句,畢竟雖然那孩子是特殊體質,可是並不會死。

「我知道的,前輩,我會順其自然的。」

凌笑點了點頭,至于怎麼順其自然,她自己說了算。

「哇,這條河流,這味道簡直……咳咳!」

楚西流受不了河水的味道,憋著氣,猛然一呼吸,一股子惡臭嗆得他直咳嗽。

「額,你這小家伙簡直全能啊。」

懷中的菱格突然從楚西流的懷中爬了出來,蹲在了楚西流的肩膀上,一股清香驅散了楚西流鼻尖的惡臭。

凌笑有些無語地看著大家一臉嫌棄的樣子,雖然有些臭,還可以忍受吧。

「給,口罩。」

凌笑從背包里拿出五個口罩,每個口罩上面抹了一點菱格的粘液,這樣也算是防止一些病毒的侵襲了。

「這條河怎麼會這麼臭啊。」

一般的地下河不應該是很清澈嗎?

「走吧,我們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河道這邊比較暗,沒什麼光,而且岸邊的路比較窄,也就能通過一兩個人的樣子。

「小心一點。」

凌笑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提醒著大家注意點腳下。

河邊的路上有一些老鼠等動物的尸骨,一踩上去,嘎 嘎 脆,幾個人听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其它通道都比較干淨的,怎麼這個河道就這麼髒,那些斗篷人作為守護者也不打掃打掃。」

楚西流嘟嘟囔囔的,聲音不大,卻還是在河道里傳來了回聲,各種不同聲音的回聲,听著讓人毛骨悚然。

「丫頭,這條河……有故事啊!」

麒麟嘆了一口氣,這可不是一條簡單的河流。

「……恩。」

凌笑看著河中心的黑影,咽了一口口水。

看看那黑影的姿勢,恩,披頭散發,渾身白衣,從發絲中還能隱隱看見她帶著恨意的眼神,是個有故事的人。

「阿郎,你是來找我的嗎?」

河道里突然傳來一陣帶著怨氣,嬌嬌滴滴的女聲。

希瑞緊緊地抱著凌笑的胳膊,楚西流也站在凌笑的另一邊。

「我說,小叔,你就不要擠了吧!」

希瑞翻了一個白眼,雄鷹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居然怕鬼。

「阿郎,如今你左擁右抱,怕是已經把我忘了!」

那個聲音越來越哀怨,到最後甚至帶著一種尖細,听著讓人很不舒服。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四個人看著凌笑的目光有些古怪,凌笑臉一僵,嘴角抽了抽,這個鍋她不背。

「不是我……」

「我不听,我不听,阿郎,蓮兒就問你一句話,你是否愛過蓮兒?」

凌笑還想說什麼,那個聲音陡然提高。

「這個……」

凌笑滿腦子的黑線,這究竟是個什麼事兒啊。

「這麼遲疑,鐵定是對蓮兒無感,也是,蓮兒身份卑微,怎麼能夠和這婆羅教的聖女相比。」

那聲音越來越悲涼,听的人越來越難受。

「婆羅教?」

凌笑皺著眉,歷史上有這個教嗎?

「你看這所宮殿,這就是婆羅教的教殿,阿郎,其實你知道的,那個聖女根本就不愛你,她只是拿你當靶子而已。」

河中的身影距離凌笑越來越近,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氣,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眼眸如水,膚如凝脂,身上的每一分都是極為完美的。

凌笑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女人顏值的巔峰,滿級的那種。

「阿郎,你怎麼不說話?我們一千多年沒見了,當年為了救你,我在這婆羅河困了一千多年,啊,是不是我變丑了?」

女人有些緊張地模著自己的臉,眼中的淚緩緩落下,一千年,她等了整整一千年。

「阿郎,你听我解釋,我們的孩子沒死,只是被那個狠毒的女人帶走了,她,她把他帶走了,我听到他在哭,他在叫著娘親,阿郎,我搶不過她,那個女人會法術,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衡兒被他們帶走了,阿郎,我沒有把衡兒弄丟。」

女人的聲音有些虛幻,卻讓凌笑听得很揪心,這種陌生的情感讓凌笑的心像被扎了一下。

「凌笑」

「姐」

……

眼前突然一黑,凌笑直直地暈了過去,她好像听到了秦昊淵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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