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還是很短的時間,卻發生了不少事。
凌笑不知道爾睿和秘書小姐之間的事是怎麼解決的。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那個所謂的黑粉就再也沒有出來蹦噠過。
「小哈,好好學習知不知道,咳咳,男生嘛,要為以後的性福生活著想,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還是少做點好。」
金經紀人一臉過來人的樣子跟凌笑說著悄悄話,說實話,凌笑還真是有些尷尬。
「咳咳,好了,在說下去估計飛機都要晚點了,一路順風,小哈。」
爾睿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經紀人就是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辦正經事的時候一臉正經,不正經的時候老不正經。
「小哈,加油!」
小助理還是一臉呆萌的樣子,雖然出場比較少,凌笑還是很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走了,有緣再見!」
跟三個人揮了揮手,凌笑直接上了回上海的飛機。
「唉,要是小哈再精明一點,混娛樂圈絕對能紅。」
「得了吧,人家可不願意,萬一被騙了就不好了。」
三個人談笑的離開。
而候機室里,一個妖艷的女人拿著手中的機票,嘴角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笑笑姐姐要回來了!」
秦耀家一大早,楚西流就大呼小叫,將昨晚加班的秦耀生生的拖出了被窩。
「秦小叔,快起床,快起床,那個沒良心的姐姐回來了。」
秦耀還有些迷糊,听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就清醒了。
「笑笑那個沒良心的丫頭要回來了。」
秦耀眼中閃過光,這下子不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就不把秦小叔放在眼里了,還敢私自出去打工。
此時滿心歡喜要回家的凌笑還不知道家里有兩尊大佛在等著她。
下了機場的凌笑低著頭走著,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走著。
「奇怪,人怎麼不見了?」
沁黎皺著細眉,拿下了太陽眼鏡。
「剛才還在這里怎麼不見了?」
沁黎一直跟著凌笑下飛機,卻沒想到在這里人就不見了。
「總會找到你的。」
沁黎重新戴上墨鏡,然後轉身。
「她怎麼會在這里?」
躲在一根石柱旁邊的凌笑看著沁黎的背影有些疑惑。
秦昊淵跟她說過,沁黎的身份很特殊,她背後的勢力在浙江是一把手,自己動不了她,可她沒想到沁黎居然會跟著自己來上海,看來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
得虧凌笑的那個大眼鏡遮住了凌笑的相貌,皮膚我比較黑,還是短發,不然憑借相貌,只怕沁黎早就知道凌笑的身份了。
但是凌笑,知道也就知道了,無所謂的,可是凌笑的身後還有秦家和莫家,雖然如今凌笑的身份並沒有公布,但是只要有心人去查,還是能夠查到凌笑和莫家之間的建議。
莫家是搞暗地里工作的,本就不能在明面上說,秦家作為一個軍世之家,也不宜暴露,尤其是秦楊的身份還比較特殊。
可以說凌笑這麼一暴露,怕兩家人都會有一些麻煩。
為了保險起見,凌笑並沒有從原來的路線回秦家,而是繞了好一會兒。
原本中午等著凌笑回來吃飯算賬的兩個人一直等到了晚上,兩個人都在名為凌笑的本子上狠狠地記了一筆。
「回來了?」
听到開門聲,秦耀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這麼晚回來,怕是又去哪里浪了吧!」
楚西流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捧著一本暑假作業。
凌笑的嘴角抽了抽,親愛的西流弟弟,你難道沒發現你看不懂嗎,倒著看書,你也是很棒棒哦。
還有秦小叔,你能不能不要在摧殘你手中的文件了,它在呼救,以為你太用力了。
凌笑無力吐槽,當然也不敢放肆。
放下行禮,凌笑乖乖地坐在一邊,雙手放在腿上,一副乖巧的不得了的樣子看著兩個人。
「賣萌可恥啊,姐!」
楚西流裝作沒事的樣子掏了掏耳朵,心軟,這是不可能的,多少次都是被她這副樣子給混過去的,這次絕對不可能!
「你們要問就問吧,我絕對如實交代!」
凌笑伸出雙手,討好般地笑了笑。
「這一個月去干嘛了?」
秦小叔放下文件,眼楮卻沒再看凌笑一眼。
「去浙江看偶像去了。」
偶像,爾睿啊,看,保護可不就是一種看嗎,沒毛病,老鐵。
「看偶像要一個月?」
楚西流是明顯的不信。
凌笑覺得楚西流這小子上了高中以後就有些膨脹了,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了。
「還順便逛了逛。」
凌笑偷偷看了兩人一眼,在沙發上有些坐立不安。
「逛你不帶我去!」
楚西流瞪著眼楮,一臉的控訴,好啊,她果然就是去玩的,竟然不帶自己。
「額,不是沒帶你,那時候你不是有籃球比賽嗎,我總不能耽誤你比賽吧!」
「那你為什麼等我比賽完再去,說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還比不上一個偶像是不是?」
凌笑剛說完,楚西流一句話就將她砸的有些暈乎乎的,她沒有那個意思啊喂。
「吃飯了沒?」
在炮轟了凌笑一個多小時以後,秦耀和楚西流終于停了下來。
還能怎麼問,凌笑啥都不說,好在人沒有危險,兩個人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秦耀和楚西流多聰明的人啊,還能看不出凌笑在撒謊?這孩子從小就不會撒謊,一撒謊就愛眼楮到處亂瞥,這個小動作也就她自己不知道。
「還沒。」
凌笑癱在沙發上,為了防止有危險,她繞了好大的一圈路,根本就沒時間吃午飯。
「行了,那做飯吧,食材在冰箱里面!」
秦耀說完,直接就上了樓,楚西流瞪了一眼凌笑,也就去看電視去了。
這該死的瞌睡,因為它,事事不順。
凌笑狠狠地吐槽了一下,然後認命的去了廚房做飯。
「佣兵聯誼會?」
夜晚,凌笑正準備將自己的佣兵消息改為「停業」的時候,突然跳出了一個消息。
是一張邀請函,來自上海佣兵總部的一張邀請函。
看了看,想都沒想,凌笑就直接拒絕了。
秦昊淵說過,沁黎背後的勢力和佣兵屆有點關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關系,但是沁黎剛到上海不久,佣兵屆就送了這麼一張邀請函,時間巧合得讓凌笑很警惕,為了不暴露自己,凌笑直接就拒絕了。
再說了,這邀請函上的日期是九月十七號,自己都開學了,高中學業重,自己還要抓緊時間學習,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參加一個宴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