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與歐陽棄到了逍遙宮,管事公公便恭敬的把歐陽棄請下去沐浴,按宮規,妃子侍寢前都有一系列流程,這沐浴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節。所以,歐陽雖然不喜歡,但也只能隨著宮侍們離開。
歐陽棄走後,冷月則坐在小廳里一邊喝茶,一邊打量著這宮里的裝飾,冷月看到這里的裝飾與擺設都是以簡潔為主,並沒有像雲輕輕宮里那樣的奢侈豪華,心里不由的感嘆,也許是見慣了這宮里處處都是尊貴奢華的裝飾,突然見到這樣一間簡潔的屋子,心里竟有種踏實的感覺。
雖然這間屋子比起她最初與夢星晨做的那間茅屋要好上幾百倍不止,但是與這皇宮比起還,還是顯得太過單調了些。就是與以前自己住的月府都不能比。更別說是與衛亦陽的明月宮和這皇宮了。
冷月覺得,她已好久沒住過這麼接地氣的屋子,如今看到這樣的屋子,心里竟然會有些莫名的舒暢。
當冷月沉醉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管事公公卻在浴房里對歐陽棄苦口婆心的講解要怎麼伺候主子。
歐陽棄听著他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話,整張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就連心也不受控制的開始狂跳起來。
昨晚他雖然成了她的男人,可他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要不是酒醒後的疼痛提醒著他,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今天晚上他們都是清醒的,等下侍寢時他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听管事公公的話,去做那些羞人的事嗎?
管事公公見歐陽棄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心里很是不滿,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主子,你就听老奴的吧,現在你好不容易得了陛下的寵,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一旦失了聖心,那以後可如何是好啊!現在宮里的五位貴君,就你是陛下最後才冊封的,如果你不趁此機會抓住陛下的心,那將來,我們的日子要怎麼過,難道你還要我們像前幾年一樣,事事都被其他宮里的人壓一頭嗎?這些事主子現在做起來可以會有些難為情,但主子也慢慢的覺著習慣才是啊。如果主子能多承龍恩,一旦懷了龍嗣,那主子以後也可以有個依靠不是?主子你信老奴的,老奴不會害你。」
歐陽棄見自己不點頭,管事公分就會一直講,于是他便點點頭,「好,我知道,你也別為我擔心了。」
他倒不是怕自己會失寵,只是管事公公的那句懷龍嗣讓他心動了,如果真的能懷上她的孩子,那他此生就真的可以說是無憾了。至于管事公公那語氣里的不滿,他到是沒放在心上,反正他宮里這些下人對他心有不滿表現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久來,他已習慣了。
冷月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就見管事公公來到她面前,恭敬的道︰「陛下,齊貴君已洗漱好,命奴來請陛下就寢。」
冷月點點頭,「好,朕知道了,你們全都退下吧。」
管事公公帶著宮侍們對她行禮後,但依言全都退下了。
待眾人退下後,冷月才起身往室內走去。當他走倒床邊。便看著歐陽把自己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心里有些好笑,怎麼跟雲輕輕一個樣子,還是說,這里的男子第一次侍寢都會這樣。
她看著那拱起的被褥道︰「小棄是太冷了嗎,怎麼一直躲在被窩?如果真那麼冷,姐姐來給你暖暖被窩可好?」
歐陽棄一听,嚇得趕緊把頭從被褥里伸出來,對著她拼命的搖搖頭,臉更是紅得快點滴血了,他現在一絲不掛,不把自己躲在被子里還能干嘛。
冷月其實也知道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穿,她就是想逗逗他,不想讓他那麼緊張而已。見他搖頭,冷月便開心的道︰「那這麼說,小棄其實是想讓姐姐來給你暖被窩嘍。」
歐陽棄見她竟故意逗他,便轉過頭,干脆不理她了,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做,其實他很想按管事公公教他的那樣做,但他卻不敢,尤其是看到她這麼壞的逗他時,他心里就更加膽怯了。
冷月見狀,便一邊月兌自己的衣服,一邊對他道︰「那小棄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哦!我現在就來陪你了。」
歐陽棄一听,頓時就急了,他猛地的從被窩里起身,想伸手去阻止她月兌衣的舉動,但他情急之下竟忘了什麼都沒穿,當他感到涼意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大半個身子都**在外面了。于是,他又嚇得趕緊用被子把自己給裹住。
只是,在他這短暫的動作間,冷月卻被他這行為給弄傻眼了。昨晚他們雖然有肌膚之親,但因當時沒有月光,所以她並沒有看清他的身體。
可如今這房里燭火明亮,剛才他的動作雖然快,但還是讓她給看清楚了,天吶,八塊月復肌啊!這身材要不要好的這麼絕啊!以前,她以為衛亦陽的身材已是最好的啦,優美筆挺,絲毫不顯娘氣。沒想到,他竟然看上去比衛亦陽還要修長結實。也許在這個社會他這身材會沒人懂欣賞,但要是在現代,那絕對就是頂級的模特身材啊!
這一刻,冷月似乎開始明白,今早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那麼的酸痛了,原來不是她房事太多,身體變差,而是這身體的主人太過強悍了。
歐陽棄把自己裹好後,因怕被她取笑,本是不敢再抬頭看她的,只是,他低著頭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冷月的一言半句,不由的抬頭,好奇的向她看去,沒想到,入眼的竟是一張滿震驚的花痴臉。這讓他一時沒忍住,便笑了起來了。
听到笑聲,冷月也回過神來了,她有些尷尬的模模鼻子,一時也不敢再開口亂說話了,因為她真的有些害怕,如果自己再逗下去,也許明天自己就真的會下不了床了。
冷月的尷尬,反倒讓歐陽棄膽子開始變得大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提起真氣,手一揮,但把屋子里的燭火全滅了。頓時,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
沒了燈光,這讓歐陽棄心里放松了不少,于是,他便從床上跪坐起來,輕聲的對冷月道︰「妻主,讓我伺候你就寢吧!」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為冷月月兌衣服。這一幕,他已在夢里演練了無數遍,所以,他現在做起來,也很是順手。現在,他不想再叫她姐姐了,這八年來,每叫一次,他心就痛一次,如今,他已是她的男人了,所以,他只想叫她妻主,這個以前他只敢在夢里叫的稱呼。
冷月在歐陽棄的手踫到她身體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心里有個聲音提醒著讓她趕緊逃,可她身體卻讓她的腳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動分毫。
因為屋子太黑,歐陽棄沒辦法看清她的表情,見她不說,便當她是默許了,于是,他開始按照管事公公教他的,一邊輕巧的為冷月月兌衣服,一邊用手扶模著她的身體,開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進行挑逗。
他的手法雖然青澀笨拙,但卻很快就勾起了冷月身體的*。讓她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回應起他來。
因此,這場**很快就燃了起來。可後來,冷月開始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快把她身體脹破的極致快感,只能用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背,在他身上抓出了一條條血痕。身體卻像是上癮了一般,竟然把他牢牢的纏住,舍不得放開分毫。
這場激情持續了多久,冷月不知道,她只知道,再事情結束後,她的雙腿出現了痙攣,全身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讓她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歐陽棄也很累,但他特別的開心,為自己一直以來的夢得以實現而感到開心。他把自己以前悄悄學過的那些技術,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他可以感覺的到,她是真的很享受、很滿足…
歐陽棄見她很累,就把她抱在懷里,痴迷地看著她那還帶著紅潮的臉,那是一種美得讓人窒息的絕色容顏,而這種美還是為他而綻放的,這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被歐陽棄摟在懷里,讓冷月覺得無比安心,因為他的懷抱讓她覺得特別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她今生只在衛亦陽身上感受過。之後,便再也沒有了。
想起衛亦陽,冷月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她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不過想想,以他少主的身份,應該會過得很好吧。
冷月搖搖頭,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與他有關事的。有些人,也許只適合留在記憶里,也許,今生他們不相見,反而對彼此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冷月便把眼楮閉起來,現在她也是真的很累了,于是,她便讓自靠在歐陽棄懷里,安心的睡了起來…
冷月剛睡著沒多久,窗外就傳來了三長兩短的布谷鳥的叫聲,這聲音讓她瞬間睜開眼楮,想到這是中樞閣發出的緊急信號。這讓她心下大駭,中樞閣一般是不會來找她的,更別說還是在妃子侍寢的時候。如今突然讓人來傳信,定是發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