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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醉在溫柔里

「本王嫌臭,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髒!」宗褚動作不停,三兩下撕開她的外衣。夏天炎熱,她只穿了外衣和里衣,里面是絲滑的肚兜,如果他再月兌下去,她就要曝光了。

她哭得一塌糊涂,哭得身體發抖,單薄的身子被他完全罩住,他放開了她的手,摟了她的腰低頭吻她的眼淚,柔聲安撫,「不哭了,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跟他接觸,我就不會吃醋了。」

她止不住地難過,扭著身子要掙月兌他,雙手用力捶他的肩,他不肯放手,一手摟了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背把她按在懷里,是親密擁抱的姿勢。

「讓荷苑的丫頭送一套衣服過來,就說她家小姐不慎跌進湖里弄/濕/了衣服。」

「是!」

「小辰呢,他會不會找不到我在外面哭?」

宗褚最喜歡她依賴的樣子,將她前面散落的頭發攬到後背,溫柔地說︰「不會,累了就休息,不要擔心那些事情。」

她是很累了,可是就這樣躺在他懷里,她無法安心,抬手捂住他的眼楮害羞地說︰「你不要看我,你總是不考慮我的感受,那麼霸道,女人都不喜歡這樣的!」

宗褚抬起覆上她的手,好笑地說︰「可我看你很喜歡。」

她抽回手怒瞪他︰「那都是你害的!」

宗褚低頭親她,嘆息著說︰「奚絡,我們本來就是最親密的人,可惜在成親之前橫生變節,彼此錯失了四年,我會盡快處理掉阻礙我們的人,你忘掉陸東籬,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的雙眸如幽深的泉,里面散漫星子,吸走了她的魂魄,她看痴了,傻傻地醉在他的溫柔里。

忘掉陸東籬,重新開始。答應或不答應,都會傷到一個人,她該怎麼選?

洞外忽然想起暗衛的聲音,打破了洞里的氣氛︰「王爺,衣服拿來了,就放在洞口。」

「我給你時間考慮,願意答應我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宗褚輕嘆一聲,將她放在地上鋪展的衣服上,起身去拿衣服。

「王爺!」莫映竹發現他回來了,追過去喊他,「你吃飯了嗎,我讓人把菜拿去熱一熱。」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他只頓了一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莫映竹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竟說不出挽留的話。落寞地回到大廳,讓人把菜撤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琳瑯著急地迎過來說︰「娘娘,王爺讓人把小郡主叫到書房去了!」

莫映竹渾身顫抖,轉身就走,琳瑯拉住她說︰「王爺吩咐說,沒有他的命令,您和院子里的人都不能過去。」

琳瑯指了指周圍,沮喪地說︰「他安排了人看守,您只能進,不能出。」

「他要軟禁我嗎?他要對南枝做什麼?」柔弱的身體搖搖晃晃,如同受了巨大的摧殘,仿佛隨時都要倒下。淒涼的淚水滑月兌眼眶,斷了線一般往下掉。

「小姐……」琳瑯扶著她,不知該如何安慰。

「不管我如何努力,都不能讓他滿意,哪怕連一個笑容都不肯施舍給我和孩子,那個女人一回來,他就把我軟禁起來,他憑什麼這麼對我?難道我不好嗎,我不夠愛他嗎?為什麼我對他的好他都不要?」她發瘋地抓著琳瑯搖晃,然後踉踉蹌蹌地走近屋子。

琳瑯抹了一把眼淚,跟著進屋,把門關上了。

莫映竹坐在桌前,神情冷漠不復剛才在院子里的瘋癲,剛才她只是做給宗褚看的,四年了,她早已看清宗褚的心,雖然做了他的側妃,但是他從來沒有把她當他的女人,不過是放在別院里的擺設罷了。

「她死一次沒有死成,我就能讓她死第二次!」

……

南書房里,宗褚沉默不語看著站在面前的南枝,那疏離具有破壞性的眼楮,扁塌的鼻梁和與整張臉的比例所不符的大嘴巴,處處都讓他不喜。看到她,便想起了小辰,那才是他宗褚的種,粉雕玉琢五官完美,天真善良又乖巧。

南枝著嘴看著打量自己的男人,懼怕又討厭,忍了好久他都沒有說話,她的腳都麻了,「父王,你叫我來干什麼?」

宗褚並不回答,喝了一口茶對一旁的漢霄說︰「取了她的血送到鑒定監,本王要在五日之內看到結果。」

「是,」漢霄恭敬地應了一聲,側身對南枝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郡主,請跟我來。」

「取我的血嗎?我不要,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我的血?好痛的我不要!」南枝听到要取自己的血,立馬抱住桌腿不肯走,「父王,母妃說得對,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

「閉嘴。」宗褚冷著眼看她,立馬把她嚇得噤聲了。漢霄彎腰拉開她的手,抱著她走了。

南枝不是听話的主,一路哭喊打鬧,漢霄沒有辦法便點了她的穴,然後帶到了玄微的院子,讓他負責采血。

……

翌日清晨,宗褚帶了玄獵騎馬出城去西陀山,晨間露水清涼,撲在臉上格外舒服。

馬栓在山腳下,一路步行上山,太陽從山間徐徐升起。小和尚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帶著宗褚去了一紺的禪房。四年未見,他依然是原來的模樣,沒有一點變化,圓頭圓臉,身子也是圓的,一雙小眼楮慢慢睜開,智慧和精光畢現。

「哦,王爺果然守時,請坐。」一紺起身道了佛語,圓圓的身子在禪床前移動。宗褚依言坐下,一紺將一杯清茶放到他旁邊的幾上,隨後坐下捻手中的佛珠。

宗褚三只捏住茶托,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清茶,開門見山道︰「大師,我的問題昨日已經派人告訴你了,不知你可有解法了?」

一紺點點頭,佛道頗深地樣子,「那位女施主貧道曾經見過,是個妙人啊!」

宗褚不解:「如何說?」

一紺淡笑著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宗褚放在茶杯,靜待他的下言,「女施主失憶是果,其必有因,所謂因果輪回,一切都講究一個緣字。若要她恢復記憶,是要講究緣的。」

一紺頓了頓,閉上眼楮繼續捻佛珠。宗褚蹙眉沉思,片刻後又問︰「那緣何時才能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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