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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今天早上特意讓木森給他買了一百多本關于育兒,孕婦方面的知識,在那里學習了半天,連吃早飯都沒有吃,還是她給他端上來的,真要懷疑,是他懷孕了還是她?

這怎麼感覺對掉了身份?

「顧西城,你看的也差不多了吧,這種東西還看得這麼津津有味的,別人還以為是你懷孕了呢。」安小暖從茶幾上拿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調侃道。

「安小暖,罰你過來喂我一口水。」

男人傲嬌的仰頭,盯著那側的女人,笑意十足。

「要喝自己拿!我才不給你呢,你又不是懷孕了。」

「如果我可以懷孕,我肯定不會讓你遭罪,孕婦要注意的事項太多,我怕你會受苦……」顧西城將書本合上,一本正經地說道。

要不是看了這麼多,他是死都不會知道,原來孕期十個月會有多辛苦,有人會孕吐很嚴重,吃什麼吐什麼,有些人會水腫,腫的沒有辦法走路……他答應過她,不會讓她受苦,可他卻還是食言了。

不經,內心自責了起來。

這話,說不震撼是假的,畢竟。安小暖是極其容易感性的人,而且,此刻男人還跟她說拍她會受苦……

突然莫名鼻子一酸,她走到他身邊,一把將他抱住,圈著他的脖子,語氣又些撒嬌的意味,「顧西城,你說的我想哭了,總喜歡在這個時候給人家煽情,再說了,我有什麼受苦的啊,你忘了?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小暖。」他抱著她的肩膀,心疼的像是她已經經歷了那些。

聞言,安小暖的心被他這一句話頓時溫暖到了。

她自然也听說過孕婦的十個月會很難受,可是她心甘情願啊!為了愛的人,為他生孩子,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的,一點都不苦。

安小暖的視線落在他身邊的那本做著一頁頁紅色標簽的《孕婦手冊》,眼眶一下子紅了。

他總是有辦法,把她弄哭。

「顧西城,這些都是他們的經歷,也許,我不會這樣呢?也不是每一個女人,生孩子都這麼辛苦的。」她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說著那些讓他安心的話,「我們的寶寶,也許是天底下最乖的寶寶呢。」

「嗯,是跟你一樣乖的乖寶寶。」他摟著她,在她的臉頰上親親一吻,說道。

「我已經是大人了,好嗎?別老把我跟她歸為一類,這樣我弄的我好像再裝女敕?而且,有一種你老牛吃女敕草的感覺,還是說你喜歡……這樣?想不到你的品味夠獨特啊。」

她說完,怕顧西城打她,于是迅速的就跑開了。

顧西城手上一空,听著她壞壞的笑,沖著她開口,「安小暖,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想听啊?那是不可能的好話不說第二遍。」隨後,安小暖銀鈴般的笑聲越傳越遠,直至消失在臥室。

顧西城趕緊從床上下來去追,還說自己不是一個孩子,跑這麼快,也不怕自己摔了。

安小暖跑下樓的時候,正好別墅在大掃除。

女佣們拎著水桶,一個個如女漢子般的堅強,見安小暖下樓了,紛紛朝她打招呼。

「夫人好。」

「這個打掃這麼干淨,是有人要來?」安小暖一便下樓,一邊問,由于距離不是很遠,正對面是小藍。

「是少爺吩咐道,說夫人懷孕了,所以家里不能有灰塵,怕影響夫人呼吸道感染。」小藍將拖布放進水桶內,停下手上的動作,和安小暖解釋道,「夫人,還是先不要下來了,這里有水,還挺滑的。」

「嗯。」安小暖站在樓梯的最後一個台階上,保持著原先的動作,看著她們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顧西城下樓,已經穿戴整潔,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連帽套頭風衣外套,如斗蓬狀,將他的臉掩蓋在外套里面,看起來帶著神秘的味道。

「你這穿的什麼鬼?這衣服……真丑。」這是什麼審美眼光,竟然買這種裝逼犯的衣服,這種就跟電視劇里面,那種黑幫老大穿的那種,但是感覺還有些不一樣,主要這衣服吧,是鏤空的,衣領前面的那一個雞心領又是鬧哪樣。

聞言,顧西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衣服全球就一件,發行完之後,就不會有第二件了,而且有一定的升值空間,可她竟然說丑?

「還是,穿這個顯得你好矮。」安小暖繼續在那頭評頭品足的小聲說道。

雖然她的話聲音很輕,但還是原原本本地落入了顧西城的耳朵里。

「老婆,我們該走了!」顧西城見她在那里說了半天,也沒有停,這不,怕她口渴,趁著她喘息的瞬間,立刻打斷他。

「外面下雨天的,還打雷,要去哪?我不去。」

這還不容易在家呆半天,又要出去奔波,她才不想動彈呢。

「雨早停了。」

「雨停了,外面還有水呢。」

說到底,她就是不想去,開始與顧西城各種的斗智斗勇。

可下一秒,她剛內心涌起一陣陣竊喜,可很快,顧西城給她破壞得一干二淨。

他一個彎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這樣,就不怕有水了吧。」

「你……」安小暖嘟唇,郁郁寡歡。

「等會你肯定會喜歡的,相信我。」說完,他沖著小藍吩咐一下,「這個星期,我和夫人就不回來住了,讓王媽不用準備吃的了。」

「是。」小藍看了一眼顧西城懷中的女人,傻傻的笑著點了點頭。

安小暖听著顧西城的話,整個人又莫名的感覺不對勁,她抓著顧西城的領口,「這一個禮拜不回來?我去哪?你該不會讓我住在公司吧?果然,萬惡的資本家,就會剝削壓迫……我可是孕婦好嘛?」

「老婆,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啊。」顧西城無辜的眼神看著懷中的安小暖嘰嘰喳喳地在說,抱怨的開口。

「那你是想鬧怎麼樣?該不會是……你要帶我出去住?」

顧西城點了點頭。

「這里挺好的啊,出去住干什麼?」這一出去住,那豈不是要天天吃他那帶著未解之謎的食物?

她不想啊!非常不想去。

「你到了就知道。」抱著她出門,門口保鏢已經撐開了打傘,遮住那零星點點的雨,將他們送到車上。

勞斯萊斯幻影,已經停靠在那里多時,此刻司機見他們來了,不顧腳下的泥水,趕緊跑下來給他們開門。

就這樣,安小暖被塞上了車,然後看著司機師傅啟動引擎,車開出了顧家。

她斜睨了顧西城一眼,見他正看著自己,看的意猶未盡的模樣,很不滿的開口,「顧西城,在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好。」他寵溺一笑,可還是看著她,沒有離開眼。

「大哥,別看我了,在看我就要被你看化了……」

「可是怎麼都看不夠你,怎麼辦?」顧西城的聲音一如往日那般低沉,可此刻安小暖听起來卻異常的……蘇。

蘇,蘇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這顧西城煽情起來,她真是分分鐘被他打敗的連渣都不剩。

「老大,你別煽情了唄?這種真心不是很你?把自己弄得這麼深沉?多累啊。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咱們能說人話嗎?」

「安小暖。」某人暴脾氣上來了,一發不可收拾了。

可瞬間,顧西城竟然自動熄火了,這讓安小暖覺得非常神奇。

這要換成以前,肯定是把她放倒在床上,各種的懲罰啊。

看來,懷孕的好處,還挺多的。

「老婆,我錯了,不該對你凶的。」

「我大人大量,肯定不會跟你計較。」安小暖大度的開口。

這倆人的對話,倒是讓司機師傅偷著樂了一下。

估計,也只有夫人能讓少爺服軟吧,這盛名遠播的顧西城,誰曾想過,有一天也會遇見可以控制他的人啊。

這應該就是俗話說的,萬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吧。

他握著方向盤,不覺得加快了速度,朝著顧西城吩咐的地方而去。

而此刻的顧家,頓時炸開了鍋,女佣們私底下開始議論著夫人和少爺的事情。

「你剛剛看到少爺和夫人了嘛?我听剛剛在客廳的人說,夫人和少爺要出去一個星期,所以這個星期我們可以休息了。」小綠長得有些胖,大大的圓臉,此刻拿著糕點一邊吃著,一邊整理著廚房的餐具。

夏果兒站著一側,听到這個消息,手一顫,盤子一下子摔碎了。

「你沒事吧?」地上,破碎的盤子,四分五裂,而小綠听見聲響,回頭的時候,夏果兒已經蹲在地上,拿著手整理著一塊塊的破碎瓷片。

「果兒,你小心手啊,我去那個拿一個掃把來,你先放著別動……」小綠將糕點塞進嘴里,飛速地跑到了外面。

夏果兒防仿佛听不到外界的聲音,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她的眸光中閃現更多的是恨意和嫉妒。

「嘶!」銳利的尖口直接刺中了她的手掌心,她疼的丟掉手里的東西,打開手掌心一看,上面一道深深的劃痕,已經開始溢出血液。

小綠拿著拖把進來的時候,地上只留下那一滴滴血紅的印記,夏果兒人卻不見了。

她有些慌亂的不知道是該掃地,還是去找夏果兒。

在顧家,任何做錯事情,都會受到懲罰,就好比打破盤子之類的,在別的地方很可能是扣點工資,可在顧家,若是就被發現,等到她的只有被開除的結果。

「蹬蹬蹬」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可以安排的,正當小綠權衡利弊之後,決定先去找夏果兒,畢竟,她流了這麼多血,肯定傷勢很重,而且,王媽也不來廚房,所以,回來再把它掃完,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可剛出門,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王媽走進門,「小綠,有人告訴我說你打破了盤子想要偷偷處理了,我本來還不信,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收拾收拾你的行李,可以回去了,顧家不需要你這種假公濟私的人。」

小綠一臉朦朧,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多麼事情,就被趕出了顧家,此刻,她看著王媽嚴肅的臉龐,在看到王媽的視線位置,一下子明白了王媽的意思,趕緊解釋,「王媽,這個……這個不是我打破的。」

小綠一家人都是待業人員,爸爸因為在工廠干活被砸中了腳,落得五級傷殘,無法去干活,只能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而母親由于沒有什麼文化,加上父親這邊需要照顧,也沒有工作,所以全集的重擔都集中在她身上,可現在王媽說要把她解雇了,這完全是要他們一家的命啊。

「不是你還是誰?小綠,人贓並獲你還準備開月兌?我知道你家的情況,該給你的不會少,但是你繼續這樣敢做不敢當的話,我想這以後你找起活來,會困難許多。」

「王媽,這個真不是我弄的……夏果兒,她知道,你找她來,她會說的。」她又些激動的抓著王媽的衣服,企圖想讓夏果兒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什麼都不知道。」門後,一道清脆的聲音,徹底摧毀了小綠的世界。

只見她一股冷淡的模樣走進廚房,受傷的是傷口早已經包扎的極好,傲慢的眼楮沖小綠看了一眼,「王媽,我剛剛一直在外面洗盤子,沒有進來過。」

她撇的一干二淨的話,讓小綠整個人往如遭受了巨大的摧殘。

「不是的,王媽,就是她打碎的,她想要冤枉我……」人家都已經把你打擊到什麼都不剩了,這小綠也不是聖人,能一聲不吭的背上這個罪名。

「你說她?有什麼證據呢?」

小綠的視線垂落而下,看到地上的血跡頓時找到了所謂的證據一般,高昂著頭部,沖著王媽指了指她包裹著紗布的手,「地上的血就是她的,剛剛她手劃破了,所以……這是她打破的。」

「小綠,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別冤枉我,我這個是長的凍瘡破了,才拿的紗布消的毒,醫務室的人可以給我作證。」夏果兒說話的時候不急不慢,這好似她已經將所有的事情計劃好了,只等待著最後的一波解決,便好了。

「我不信,她在騙人,王媽,她在騙人。」小綠早已經大驚失色,急的眼淚鼻涕一個勁的掉落著,狼狽的模樣讓人看了都帶著同情,王媽縱使在鐵面無私,也被她這一股氣給柔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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