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好看會少塊肉嗎?要不要這麼霸道總裁範?
「顧少爺,可以拍照了。」經理站著一側,拿著對講機朝著顧西城說道。
聞言,沙發上的男人冷峻的站起,扶著一側失落著的安小暖的細腰,貼在她耳邊柔聲道,「你不穿的時候最美。」
說完,男人便率先拉開了玻璃門,帥氣的身影在安小暖面前消失。
安小暖內心涌出一陣尷尬,可見他穩重的步子,矯健如初,內心飄過無數只烏鴉。
她急急的拉著自己的婚紗,朝著那扇開著的玻璃門而去。
室內,燈光還算亮堂,好幾個金發美女拿著攝影機對著他們一陣狂拍。
「the dy’。」(夫人的頭靠在少爺身上。)
「yes,very good。」(對,非常好。)
「這麼這里都是女的啊?」她可是已經看到了好幾個女人給顧西城投來曖昧的視線了,這些人也太大膽了吧,她這個正牌還在這里呢。
「怎麼,你還想看帥哥不成?我這麼大的帥哥在這里,你還看不夠?」男人的胸膛貼著女人的後背,雙手緊摟著她的腰,頭靠在安小暖身上,兩個人扯著唇瓣對著話。
「我看是你想看美女吧!」她酸溜溜地說道。
「你一個我都看不過來,哪里來得及看別人。」撩著她的碎發,顧西城貼在她耳邊,兩個人如此親密,倒是讓拍照的女人多了更多的素材,紛紛抓拍著各種角度。
「顧西城,你這話也對別人這麼說過吧,說起話來倒是挺溜的,我看還不止一個,對吧。」下一個動作,是安小暖坐在顧西城腿上,然後手摟著他的脖子這一塊,頭貼著他脖子處。
「好酸啊,你聞到了嗎?」
接著,男人慢慢俯身,指月復劃過她的臉,將頭埋在安小暖的脖子中,吮吸著她的味道。
安小暖一顫,他在做什麼?她一下子面紅耳赤,尷尬的看著那幾個女人投來的羨慕神色,內心深處是拒絕的。
此刻,脖頸處的疼痛感襲來,她如嬰兒般的肌膚被男人的唇瓣附上,溫熱感十足。
「疼……」這死男人,又咬她。
持續了半個小時的拍攝任務終于圓滿的在安小暖的那一聲「疼」重收尾。
站著櫥窗前,顧西城正摟著她挑選著最滿意的照片。
「喜歡哪張?」他回頭,含情脈脈。
「這個吧。」這張是他摟著她,她靠在他懷中。
「這個,給我框成最大的,送到別墅。」
店外。
落地的玻璃窗內,透過那兩個緊緊相擁的兩人。
木芸衫挽著葉慕白站在外頭,正巧看到了里面的這一幕。
「慕白,我們進去吧。」木芸衫在恰到好處的時候開口。
「我還有點事情,過幾天我們再來。」這一幕,讓葉慕白的內心涌起渲染大火,他握著拳頭似咬牙切齒的說。
此話一出,木芸衫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靠在別的男人懷里,明明極為紳士的男人,可現在他氤氳在臉上的嫉妒油然而生。
見他已經迅速的甩開自己的手,連讓她拒絕的時間都沒有,她只能憤恨地看了一眼安小暖臉上的笑容,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追上了男人的步伐。
此一段段插曲,讓玻璃門外的顧西城收納眼底,他哧鼻一笑,他葉慕白當真以為巴結上了木家,就太平盛世了?真以為他不會對付木家?
天氣漸漸轉涼,那個持續了多度的高溫天氣,終于在一場秋雨的浸透下變涼。
公寓內。
葉慕白穿著一身灰色針織衫站在窗口,了望著窗外朦朧的景色。
一個星期,短短一個星期之內,顧西城已經將他趕盡殺絕,不給他任何後路,逼迫他們搬出別墅,在董事會股權轉讓書上簽字……
而他,就連去找個正常的工作,別人也以不合適的各種借口婉拒。
而他現在只能住在公寓內,天天靠著木芸衫的各種「接濟」。
他恨,恨的透徹。
「慕白,和衫兒的訂婚你準備的怎麼樣了?」葉夫人經過這一次,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幾歲,她穿著一身很藍色的外套,踩著平底拖鞋而來。
若是換成平日里,她所有的拖鞋都是高跟定制的,何時穿過這樣樸素的?
「媽,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葉慕白目光恍惚了一下,看到母親蒼老的面孔,心刺了一下。
不行,他絕對不會讓顧西城得逞的。
打開公寓的陽台門,他望著淅淅瀝瀝的水珠濺落,眼角的恨意更明顯了,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機,翻看著很早之前的那個號碼,直接撥通了。
「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sorry……」公式化的女音在耳畔回蕩著不知道多少遍,葉慕白失落的凝視著這個號碼,剛剛心里的想法早起一次被現實打破。
半晌,一陣刺耳的鈴聲在他手中發散,他看著陌生的號碼,狐疑的按下了接听鍵。
「听說你在找我?是想通了嗎?」那頭,依舊是用變聲器變化了的聲音。
「我答應你的合作。」
他平靜的如同一個木偶一般,若不是唇瓣啟開著,完全就听不出來他在說話。
「識時務者為俊杰,年輕人,你這麼做是對的,哈哈哈哈。」那頭狂傲的笑聲讓葉慕白蹙眉。
「不過為什麼找上我?」他問。
那頭一愣,隨後開口道,「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顧西城把你們葉家趕盡殺絕的理由了吧?你真以為你的父親當年能逃月兌,是他自己的功勞?」
「你什麼意思?」
「當出的那場車禍,轟動西城,但憑他一個小小葉氏,你覺得能跟顧家比?其中的道理我就不點破了,我想你能明白。」
所以,當初父親跟他合作了?
「我會隨時聯系你的,我已經幫你安排了一個新職位,你打開郵箱就可以看到了。」
葉慕白打開郵箱,看到里面的匿名文件,上面展露著他的職務葉氏集團經理。
「為什麼是葉氏?」
葉氏已經被顧西城掌控了,他如何能進去?
「這不是你心心念念想要的嗎?這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這一場沒有人能夠喊停的合作計劃,在兩個人的笑聲中漸漸收尾。
娛樂城內。
二樓如總統套房般的陳設,低調中透露著奢華。
與樓下的嘈雜聲不同,此刻這里安靜的讓人尷尬。
「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要回家陪老婆呢!」顧西城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手機,對著那頭的墨亦不耐煩的開口。
墨亦穿著一身制服,挺拔的身形倒是跟以往的小混混樣子不同。
他握著酒杯,表露著深沉的模樣,一絲絲絕望的笑意在嘴角展開,「哥,她要結婚了。」
「喜歡就追,管她結婚了沒有,你一個堂堂首長,怕什麼怕。」顧西城慢慢的抿了一口酒。
傳聞,那個女人是上次被強吻的那個女人,具體是以什麼樣子的緣分在一次相遇的,顧西城就不知道。
墨亦也將她保護的很好,所以他也只見過一次,還是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墨亦帶著他們去偷偷看的。
反正,他這個人眼盲,這世界上除了安小暖長得不一樣之外,他覺得所有的女人都長相差不多,所以也只是匆匆一瞥,便沒有了下文。
墨亦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哀傷,「二哥,我這樣她會不會更討厭我?」
「討厭也總比在她心里不佔分量強,還是你覺得自己比不上那個男人?」
反正,他追老婆的時候,就是拿著不要臉的架勢,才追到手的,這是經驗之談,不過還好安小暖沒有什麼初戀男友,不然想想還真是沒有什麼勝算。
顧西城舉著資料,男人穿著制服的照片顯露著,「就這麼一個小角色,還用的著我出馬?」
「二哥,我明白了。」某人迅速地奪門而出,讓顧西城微微蹙眉。
唉,陷入愛情中的男人智商為負。
拿著桌上的車鑰匙,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黑色的勞斯萊斯飛馳在路上,燈光閃爍著朦朧感。
暮色漸深,突然起了霧,白白的擋在車窗前,將顧西城的視線籠罩住。
他懊惱的輕拍了一下方向盤,「**」低咒了一聲,放慢了車速。
夜很涼,尤其是因為大雨的光顧加上別墅里面少無人煙,就更冷了。
零星點點的小燈在房間內閃爍著,一個巨型婚紗照掛在床頭,此刻的kingsize大床上,安小暖一個人蜷縮在那里,汲取著被子中的溫暖。
「滋滋滋。」床頭的手機莫名的響了起來。
看著熟悉的號碼,安小暖果斷的按下了接听鍵。
「寶貝,想吃什麼不?」
「牛肉飯。」她歪著頭,思索著腦袋里面的美食,一個個刷了一遍。
「在等我半個小時,老公馬上到。」
濃霧彌漫者的街道,燈光閃閃,如同一個童話世界一般。
半個小時後。
顧西城打開房門,里面安靜得只听見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動聲,她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宛如一個豌豆公主。
他勾唇一笑,果然還是孩子,說要吃飯還睡著了。一抹挺拔的身影慢慢放輕了,他提著塑料袋的聲音也慢慢低下了。
安小暖听著輕輕的推門聲,惺忪的睜開了眼,從床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顧西城,你遲到了兩分鐘。」她指著牆上的歐式掛鐘,嘟著嘴,念念有詞。
「寶貝,就幾分鐘不見,就開始想我了?」男人見她醒來了,欣長的身形從外而來,他拎著一盒包裹嚴實的牛肉飯,朝著安小暖的床邊而來。
「哇塞,這味道好香啊。」安小暖直接半跪在床上,奪過他手里的牛肉飯,那模樣,看在顧西城眼中,一切溫暖的讓人想要沉浸在其中,永遠不出來。
接著,他慢慢俯身,攥著她的嘴唇輕了輕,便放開了。
「你先吃,我去洗澡。」
伴隨著潺潺的水流聲,安小暖愜意地翹著二郎腿,吃著牛肉飯。
顧西城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看著安小暖正襟危坐盯著電視屏幕,此刻雙腿在哪里擺弄著的各種姿勢。
「顧西城,你洗完了。」
明明也不是什麼繚人的動作,看在顧西城眼中,卻莫名的心潮澎湃。
也是,誰讓對象是她呢。
怎麼算著,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踫過她了吧。
她白女敕的肌膚在他面前晃過,無疑讓他的深眸更深了。
可此刻,安小暖虛心的學著電視里面的瑜伽動作,絲毫沒有注意到側面壓抑的很辛苦的男人。
「我好難受……」
星光點點的燈光下,他嘶啞如沙粒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蕩,沾染著某種情緒,此刻摟著她的身體,頭靠在她的肩上,很認真的在說給她听。
她狐疑的回頭,唇瓣劃過男人的嘴角,讓她一愣,小手抵著他的額頭,緊擰著眉頭,「你沒發燒啊!哪里不舒服?」
「老婆,我哪里都不舒服。」
接著,他的吻開始濕濕熱熱的落在安小暖的脖子中,一寸一寸的席卷著她的肌膚。
他貪戀著她的溫度,**爬上了他的腦袋,身體已經率先作出了反應。
而她純潔般的小臉展露著笑意,此刻她仰頭,盯著男人柔軟的視線,掰著手指算了算。
「顧西城,壓我一次萬。」
「那你壓我,我免費的。」
他戲謔而言,眸光中**深不見底,定在她柔美的側臉上,開始擁吻。
他的目光一直而下,縴細的小腰感覺揉一下就會斷一樣,月復部沒有一絲贅肉,他的手輕輕地落在她的肚子上,貼在她耳邊低語,「小暖,我們生個孩子吧。」
聞言,安小暖怔了怔。孩子?一個他和她的孩子?
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小小的身影,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卻見他的俊臉慢慢靠近,俯身而下,攥著她的唇瓣已經開始輕輕的吻著。
半晌,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漫步而去,在安靜的房間內,升起來別樣的火花。
一整晚,他似乎耗費了一夜,做著他想要做的事情。
清晨的曙光慢慢的灑進溫暖如春的臥室,沉睡中的女人緩緩睜眼,看到床上的男人還在繼續沉睡中,想到了了昨晚讓人羞難的事情,水眸閃著星光,輕輕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再睡會,我困。」他一把拎住她逃離的身體,將她壓下,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沙啞的開口。
溫熱的氣體從脖子伸出竄起,涌起了安小暖一陣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