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聲互相重疊著,糾著。
東方宵-染上,的眸子,當中映著上官舞,亂的神。
在他看來,這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這世上一無二的風景。
「小舞。」喑啞著聲音,低沉磁,東方宵-伏在上官舞耳邊氣地說了一句,「我要進來了,記住我給你的感覺。」
聞言,上官舞本來就已經燒得一塌糊涂的臉,立馬漲得更紅。
這種動人的顏從她的脖子開始蔓延到全,無聲地訴說著對東方宵-的渴,望。
……
直接睡到晚上,上官舞醒來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可能被醫生騙了。
東方宵-這哪里叫最好不要劇烈運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東方宵-的體力似乎比之前還要好。
幸好他說只一次,如果再來一次,上官舞不確定自己是否能下得了,到時候可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往旁邊一模,發現是空的,上官舞趕緊撐著坐起來。
轉頭一看,東方宵-確實沒有睡在她旁邊。
直接掀開被子進室拿了件袍裹上,上官舞小心地往外間走。
她剛才模鋪的時候,已經是涼的,證明東方宵-已經起來挺長一段時間。
覺得東方宵-應該不會離開,間,上官舞將門開,在看到外面空的時候,不由一愣。
東方宵-去哪兒了?
走回間,上官舞覺得奇怪,就給東方宵-了一個電話。
其實她心里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
明明東方宵-剛才的表現就像一個健康的正常人,那種力,肯定不會是騙人的。
嘟聲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接起。
「東方宵-,你去哪兒了?」
有些著急地發問,上官舞來回走著。
但是東方宵-那邊卻特別稀松平常,他平靜地回道︰「我ding了一個位置,洗漱完就到頂層來。」
這家酒店的頂層,是一個旋轉型餐廳,四周都是巨大的地窗,能將這座不城的美景盡收眼下。
有些奇怪東方宵-為什麼自己先上去了,上官舞一頭霧水地簡單沖了個澡,而後換了一件出來度假特意gou置的抹長裙。
既然是旅游,就要有旅游的樣子,然而當她站在穿鏡前整裙擺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鎖骨附近遍布青紫的吻痕。
「……」
無語地看著自己的香肩,上官舞重重嘆了口氣,結果只能換一能將自己嚴嚴實實裹住的休閑裝。
「剛才應該提醒東方宵-的,現在好了,除非呆得夠久,要不這特意gou置的裙子就別想穿了。」
一邊抱怨一邊出門,可上官舞沒想到竟迎面撞上一個人。
「哎喲我去!誰這麼冒失啊!」
听到一個年輕的男聲,上官舞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額頭,抬眸一看,是一個長相很清秀的男生,看樣子估計年齡和她差不多。
「不好意si啊。」
「不好意si!你看你把我這藝術般的下巴都給撞紅了!」
「又不是假的,怕什麼,一會兒就好了。」
對方的語氣不太好,上官舞本來還覺得很抱歉,現在卻只想懟回去。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男子的脾氣還挺大,但是他瞪了一眼上官舞後,卻突然指著自己的臉,不解地問她,「等等,你不認識我?」
聞言,上官舞不客氣地上下量了一下面前顯得有些趾高氣揚的男子,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你誰啊?」
「我都不認識,你怎麼來這里的?」
一听說上官舞不認識他,男子仿佛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震撼了一般。
上官舞不想和他繼續扯,敷衍地回了一句就急匆匆離開,東方宵-在等著她呢。
然而那名男子卻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他轉頭掃了一眼門牌號,揚起嘴角︰「有趣。」
晚的降臨,並沒有讓這座城市陷入黑暗,而是一點一點閃爍出文明的星光,進而連成一成串,一大片。
東方宵-垂眸看著繽紛的城市景,若有所si。
「這不是林先生嗎?」
這時,斜後方忽然傳來一個很俏的聲,東方宵-形一頓,沒有回頭。
「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樣冷冰冰的呢。」
人說著就坐到了東方宵-的對面,這時,東方宵-才將視線放在她上。
「這個位置,你不能坐。」
「怎麼,已經有相好了?」
「與你無關。」
「別這樣嘛,我們好歹還短暫地在一起過。」
斜眼睨了子一下,東方宵-毫不客氣地回道︰「只是合作罷了。」
「哎呀,不管是合作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們總是在一起過的嘛。」
覺得根本無法溝通,東方宵-索不再搭理對方。
然而子似乎並不算放棄,她矯揉造作地模著自己的手,一邊八卦地問東方宵-︰「哎,怎麼會來新加坡,不會是特意來找我的吧?」
「你想多了。」
「那……你要來多久啊?」
「不一定。」
「這幾天,我勉為其難就陪陪你吧!」
人笑得一臉,伸手就要過去模東方宵-放在桌面上手。
就在快要踫到的瞬間,東方宵-不著痕跡地收起手,冷冷說道︰「不用,我有人陪。」
聞言,人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咦……難道你東方宵-也會動心嗎?」
「對。」
東方宵-倒是不在意人陰陽怪氣的語,大方承認。
就在人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東方宵-忽然站了起來。
「你要走啦?」
人有些驚訝地撒開二郎,卻發現東方宵-的視線不在她上,而是在她後。
循著他看的方向轉頭,人就看到上官舞從門口走了進來。
「她來了。」
上官舞遠遠就看見了東方宵-,當然也看見了坐在他對面的人。
因為剛到了個奇怪的男人,上官舞有些心浮氣躁,此時再看到東方宵-和別的人在一起,不有些不高興。
走到他們跟前,上官舞看著東方宵-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朋友啊?」
東方宵-卻直接搖頭︰「不是。」
「喂喂喂,東方宵-,你這樣可就太沒意si了!」
子听東方宵-這麼說,瞬間不樂意了,再加上看到東方宵-看上官舞的眼神,知道他當真心有所屬,不吃味起來︰「我們啊,不止是朋友,他應該叫我‘前友’!」
「前友?」
輕輕念了一遍,上官舞至始至終只看了子一眼,全部的視線都在東方宵-上。
子原本以為這麼說,也許能給兩人制造一些小矛盾,然而東方宵-似乎並不覺得是什麼問題。
他無所謂一般說道︰「以前商業合作過。」
「這樣啊。」
子得逞似的盯著東方宵-,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上官舞轉很禮貌地對和她了招呼︰「這位小,承蒙你以前對東方宵-的照顧,只是這位置,是他為我而ding的,所以可以請你讓一讓嗎?」
「我!」子沒想到上官舞會是這種反應,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般。
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她憤恨地站起里,狠狠瞪了東方宵-一眼便轉離開。
等子離開,上官舞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對東方宵-說︰「我們換個位置。」
「好。」
重新了個位置座後,東方宵-看上官舞表好像不對,就問她︰「怎麼了?」
「……」其實上官舞听到東方宵-的解釋時,是信服的,只是感上沒辦法馬上轉換過來。
「的話,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其實上官舞想問的是,東方宵-那麼早就來這里,是不是就是為了和那個人見面。
可是這麼問,就顯得她有多在意這個問題一般,仿佛她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盡管她確實在意,但又相信東方宵。自從確定自己喜上東方宵-後,上官舞才發現原來她是一個很自相矛盾的人。
正因為理智,所以感和理經常都在架。
而會讓她在這種狀下的,只有東方宵-一人。
「你來得正好。」
「怎麼說?」將于鬢前的頭發挽到耳後,上官舞其實能猜到東方宵-會說什麼。
他的商從來就沒有高過,大概根本不知道她現在想要耍的脾氣是因為什麼。
「托尼聯系了我。」
「你是說,我們……」
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描述,上官舞卡頓了一下。
東方宵-倒是淡定,直接斷上官舞的話,接下去說︰「你昏過去沒多久,托尼就給我了電話。」
「……」上官舞莫名老臉一紅,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最後暈過去了?
不過確實腦海里沒有那之後的記憶,東方宵-的力到底有多旺盛,能完事後立刻出來會客啊!
將吐槽壓在心底,上官舞閃爍著眼神,問道︰「他找你干嘛啊?」
「明天的決賽,希望你能觀看。」
「就這事兒?」
不置可否地點頭,東方宵-緩緩補了一句︰「他說不敢直接和你說。」
「所以讓你來說服我?」
上官舞失笑,突然覺得有時候托尼也挺可愛的。
「我將你的決定告訴他了。」
「嗯,我都已經補償你了,不去看豈不是虧了。」
上官舞似乎對這件事有些耿耿于懷,但同時心里又有種甜蜜的感覺。
總覺得,好像真的在度蜜月。
盡管,他們兩個的可能隨時會被人破壞。
決賽是晚上,第二天上官舞睡了個自然醒。
東方宵-也難得沒有早起,雖然此前他已經睡得夠久。
「唔……」翻一個,上官舞就手腳搭在東方宵-上。
窗外明媚的陽光傾瀉進來,仿佛眼中的對方都鍍上了一層光暈。
上官舞不笑了笑,將頭枕在東方宵-的前。
「我以前,常常幻想每天早上醒來,可以像現在這樣,抱著你。」
「以後,每天,都可以。」
「我就當做是你給我一個承諾咯!」
上官舞不由心大好,果然換了一個環境,心都得完全不一樣。
東方宵-輕輕「嗯」了一聲,而後翻將上官舞壓在下。
他深深看著上官舞,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就在要親上的時候,門忽然被扣響。
兩個人都同時頓了一下,東方宵-瞥了一眼門的方向,冷淡地說道︰「不理它。」
然而就在他要繼續的時候,門外的人開始大喊起來。
這個能穿透門的音量,以及這個動靜,毋庸置疑是杜弦。
「你們兩個!不會為了自己恩恩,就算把我關在門外一天吧!」
使勁兒拍著門,杜弦有些委屈,明明說好三人行的,結果這兩人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膩在間里不出來。
他都有些擔心東方宵-會盡人亡,日子還那麼長,何必都集中在這一天呢。
「這位先生,請不要這樣做,會影響到其他住客的。」
接到投訴,酒店的經理頭大汗地跑上來,一看到杜弦在砸門,嚇得不輕。
酒店這段時間入住的客里有很多大人物,如果鬧得不愉快,他承擔不起責任。
「拜托,這里面要出人命了,我能不著急嗎!」
听杜弦這麼說,經理頃刻面無血,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你說什麼,里面出人命?」
「對啊,你以為我在說笑的嗎?趕緊地讓人來開門啊!」
「這……這不合規矩。」
「都要出人命了,還不合規矩?」
杜弦胡攪蠻起來,很快他們這邊的動靜就被人圍觀了。
就在這時,這個被杜弦說成「要出人命」的總統,「 噠」一聲,開了門。
嘈雜的聲音瞬間全部消失,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慢慢開的門縫上。
頭發蓬松,只穿著睡袍,來開門的人是東方宵。
他此時有些煩躁,因為剛才他想繼續,但是上官舞說門外好像越來越吵,還是出去看一下比較好。
于是,他就失去了早上滾的機會。
沉著臉,東方宵-殺人一般的眼神掃視了一圈門外的人。
雖然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但來一個和來一群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看到東方宵-終于開門,杜弦一下就撲到門上,然而門被東方宵-抵著,他進不去。
「你終于願意開門了,看一大早多熱鬧啊,你倆就別自己玩兒啦,出來走動走動嘛。」
大概知道是什麼況,東方宵-冷冷瞥了杜弦一眼,直截了當地回了兩個字︰「拒絕。」
「哎哎哎!別介嘛!我……」
「砰!」
只露了個臉,東方宵-沒等杜弦說完,就直接關上門,將眾人的視線關在門外。
其實他是可以听杜弦說完再明確地讓他走人的,但是上官舞已經從里面走出來,東方宵-不想讓他人看到上官舞穿睡的樣子。
「杜要干嘛啊?」
了個哈欠,上官舞從間里走出來,一看,東方宵-怎麼沒開門。
「沒什麼,說今天不跟我們一起。」
「哦……」覺得杜弦可能有自己的節目,上官舞點了點頭,「這里這麼多美,杜大概看上哪個孩子了吧?」
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上官舞給自己倒了杯水︰「吃完飯,我們去比賽的會館看看吧。」
「好。」
然而上官舞沒想到,一未平一又起,想好好吃個飯,竟然也是一件很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