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每個人手里都有，東方宵-手上自然也有。
一開始還以為東方宵-會拒絕，然而下一秒，秘書小就傻了。
東方宵-竟然毫不猶豫就將那個能將他整張臉都遮起來，只露一雙眼楮的面具上了。
似乎只有他的是全面，其他人的都是半面。
秘書小雖然一頭霧水，但也把面具戴上。
就在她回到東方宵-邊的時候，廂的大門被開。
從外面陸續進來了一隊的美，每個都是大貌美大長。
這些是會所里的應招小，絡腮胡子拍了拍手，她們就四散自覺兩兩搭配到在座的大老板邊。
東方宵-這邊也不例外，不過被秘書給擋在了旁邊。
接著，那個站在廂正中央主持的人突然大聲說道︰「今晚，可有鮮貨，各位看見喜的不要猶豫啊。」
他此言一，在場的人都會意地笑起來。
門再次被開，這次進來的人，無論從形象還是氣質，都比之前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這些全部都是新晉的模特，而這里，已經瞬間成了一個場。
上官舞是最後一個進廂的，她一進來就一臉發懵。
感覺到有些不對，轉想走，背後的大門卻已經被關上。
坐在角里的東方宵-，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妙，況很不妙。
上官舞看著面前戴著詭異面具的若干人等，全汗毛悉數豎了起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培訓，更像是選美。不，比選美更糟糕。
這里是一個權利場，上官舞意識到，她可能被扔進潛規則圈里了。
廂里的光線十分，但燈光是向她們這邊的。
也就是說，對面沙發上坐著的人能看清楚她們，但是她們只能在刺眼的光線中，瞥到對面人面具的輪廓。
一站定，對面就響起一片逗一般的口哨聲。
上官舞咬牙忍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起眼。
可是她卻沒意識到，她的表越隱忍，就越和前面的人區別開來。
一排的笑臉，只到最後一個是僵著臉的，怎能不讓人注意到？
況且上官舞站在那里，本來就比較特別，一下就吸了好幾道視線。
「老板，況不太妙。」
秘書低聲提醒東方宵-，不過她也明白這種場合東方宵-不好和其他老總起沖突。
東方宵-深沉地望著上官舞，周的氣息都收斂了起來，仿佛只準備躲在這燈紅酒綠後面，窺視她一般。
他沒有接秘書的話，保持緘默。
這時，那個中氣十足的組織者又說道︰「這些美們就是今晚的新星，我們按照老規矩來。」
「好！」
「好啊！」
隨著此起彼伏的叫好聲，熱烈的掌聲再次響起來。
「請各位美們背過去。」
上官舞听到這句話微微一愣，不過還是照做，因為其他人已經轉。
由于此前說好了是培訓，要求必須穿超短和露臍t恤，對方還補充說有暖氣不會冷。
上官舞以為這是為了更好地觀察體，當時也沒多想。
現在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不是擺明讓人看嗎！
然而她沒想到，還不僅僅是隔著一段距離看這麼簡單。
轉過後，上官舞當下就听到後傳來的聲音。
因為視野的問題，她只能從面前反光效果不太好的磨砂菱形瓷磚上來判斷後到底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