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稍稍忖了一下，才微笑著回道︰「並不是不行，雖然和規章有出入，不過我會去安排的。」
「那就讓模特今天晚上來這個地址。」說著瑩瑩就往王經理面前遞了一張卡片，上面是一個會所的名字，「周三就要出的片子，時間可是挺緊的呢。」
王經理雖然對地點有些生疑，不過還是口答應，畢竟這位「喬先生」是一個大客戶。
收到要培訓的消息，上官舞並不怎麼意外。
她不認為自己隨便就能信手拈來拍商業廣告，必要的學習是不可少的。
不過，在看到地點的時候，她不遲疑了一下。
負責通知她的，是之前馬總監邊的那位大。
上官舞提出自己的疑問後，對方卻是笑了笑，說不是什麼大事，這在模特界很正常。
因為上官舞自的時間問題，只能晚上培訓，所以地點是在會所。
將信將疑，上官舞最後還是答應了。
這個機會實在太難得，她不想白白浪費。
在學校里，上官舞和席沐深仍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只有回家後才會走到一起。
一開始席沐深不太樂意，但他也充分理解上官舞，就沒說什麼。
兼職的事，上官舞還沒向席沐深開口，席沐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傍晚回到家，上官舞換了一服就算出門，只是剛拉上抽屜，面前就忽然伸出來一碟致的甜點。
當然，這甜點自己不會飛，順著手腕往上看，不意外看到席沐深的臉。
「這是我剛學會的，試試。」
有些出神地看了看席沐深，上官舞挺意外的。
席沐深和東方宵-不一樣，他的邊有很多佣人伺候著，根本沒有下過廚。
「這是……專門為我做的？」
忍不住問了一句，上官舞接過小蛋糕，惶惶然若有所失。
席沐深看著她吃驚的樣子，溫柔地笑了起來︰「那天我看你多吃了一塊這款小蛋糕，就特意找後廚學了一下。」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意外還挺簡單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
上官舞很給面子地直接剜了一小塊吃進嘴里，入口即化的慕斯油和可見的果肉在口中融化，刺激著味。
「好吃！」
得到上官舞的肯定，席沐深寵溺地模了模她的頭，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只要你喜的，我都會給你。」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句話的時候，上官舞沒來由眼眶一酸。
她默默將整塊蛋糕都吃完，剛想和席沐深說她要出門，管家卻先一步過來把席沐深叫走。
其實上官舞也想過，什麼都不做，就依附席沐深，肯定會比現在輕松很多。
但是她不想向生活低頭，起碼現在的她還不想。
「你不覺得席沐深最近對你的度有點怪怪的嗎？」
往外走的時候，聲音忽然跳了出來。
她這個問題問得上官舞的腳步頓了頓︰「你為什麼這麼說？」
「……不可能這麼風平浪靜，你都已經在慕家了。」
知道聲音在暗示什麼，上官舞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往大門走。
她對聲音說道︰「也許他不會害我，你也看到了，他是真的對我好。」
「……」
很想反駁上官舞，但聲音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官舞此時的人生已經一片混亂，該親近的人遠在他方，不該接近的人卻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