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似笑非笑離開，留下上官舞一個人。
從剛才開始，上官舞就一直咬著牙沒吭聲。
這位大的暗示，她並不是不懂。
只是她沒想到，工作的第一天，就遭潛規則。
鄙夷望了望門口的方向，上官舞的心瞬間糟透。
她當然不會想著靠出賣自己的體上位，上官舞堅信只要自己能交出好作品，即使過程慢一點，也一定能站穩腳跟。
換好服，上官舞就到外面，因為沒有專門的化妝間，直接在大堂里化。
因為拍的是清涼系列，所以服的不料少得可憐。
這種天氣實在冷得有些讓人，本以為會開暖氣，但是並沒有。
上官舞凍得手腳僵硬，但在場的人都沒事人一樣，沒有人在意。
不過做模特可能會遭受這種苦難，上官舞是有心理準備的。
盡管不算做專職模特，但既然是工作，她就會認真對待。
化完妝後，她一刻不停地動著自己的體，不讓自己的血液冷下來，這樣才能保持最佳狀。
「你們看，那個馬總監又要耍了。」
吧台這邊，擦杯子的服務生正在竊竊私語。
他們對這位經常來清吧取景的馬總監簡直悉得不能再悉，很多新人都會在他這里吃大虧。不過他很有手腕也沒錯，如果能足他的要求，即使是個菜鳥，在模特界出道都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有些新人就會想要從他這里走捷徑，不過這位萬叢中過的馬總監，自然不是那麼好伺候舒服的。
服務生們看得多了，也了解他的lu，只是搖頭又有一朵要被摧殘。
「今天這生看起來還不錯，不過也真是狠啊，這麼冷的天讓我們把暖氣關掉。」
「這樣好上下其手不是嗎？」
搖了搖頭，兩個服務生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說到底，她們也只是在這間酒吧里看別人的故事而已，而發生故事的人怎麼樣，不是她們的事，也管不了。
「準備好了沒有？」
見時機差不多，馬總監就拿著一本材料走到上官舞邊，很自然地伸出手要攬住她在外的肩膀。
上官舞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躲了過去，有些排斥，但表現得不明顯。
「馬總監，我可以了，你是要來和我講解容的嗎？」
馬總監抓空的手在空氣中頓了頓，看了上官舞一眼，點頭說道︰「對啊，你是新人，我得好好和你說說我到底想拍出什麼樣的感覺。」
雖然語和度都很溫和，但這位馬總監的雙手可不安分，逮著空就要往上官舞上揩油。
旁邊的人視若無睹，都習慣了。
不著痕跡地躲閃，上官舞全都緊繃著。
她很厭惡這種感覺，但已經犧牲到這種地步，心里還是不想丟了這份工作的。
如果只是被模兩下，也還好，只要對方不更過分，她就能忍。
馬總監了一個多小時和上官舞說策劃案，開拍的時候，因為冷，因為緊張以及其他一些因素，上官舞手腳都快凍僵了。
所以，拍出來的效果並不能讓人意。
拍了幾次沒拍出自己想要的，馬總監索就直接走到上官舞面前，手把手拗她的造型。
很顯然，他是故意的。
即使拍了不少廢片，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相當耐心。
耐心得，握在上官舞手臂上的動作都特別輕柔，仿佛恨不得一寸一寸地模過去一般。
上官舞本來就對馬總監的靠近有些抵觸，他這麼做完完全全是以工作的名義一本正經地做下的事。
尷尬地擺動軀想逃離馬總監的咸手，卻反倒將對方的興致了起來。
他的手越來越過分，已經不在乎手臂，直接從往上模。
旁邊的人看著還哈哈哈地起哄，上官舞又羞又惱，這已經超出了她忍耐的極限。
她可不想只是做個兼職就被人這般侮辱，可就在她想猛地推開馬總監的時候，一雙手從她眼前橫伸了過來。
下一秒，巴在她上的馬總監就被甩開。
頃刻，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
「我靠，誰啊！」
被丟了個措手不及，馬總監反應過來就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