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回憶的上官舞不自覺起嘴角,不知過了多久,她渾猛地一震,這才清醒過來,演藝廳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
不過此時她異常興奮,因為她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她要復原那段舞蹈,就拿它去面試!
還有兩天的時間,如果重新排一段舞,可能太冒險了一點,但是上官舞卻充了烈的望。
她沒有回舞蹈室,而是直接回了東方宵-家。他家有一個和她記憶中場景很相似的小園,一整個下午,上官舞都站在園中間的大理石台上回憶舞蹈細節。有些太模糊的地方,她就先用自己的經驗編排一段,算明天跳給導師看,如果有問題,她一定能指出來。
人在做喜做的事時,總是懷激,不知疲累。但是人體到底不是機器,無法無止境地運行下去。
當天幕慢慢拉下,上官舞連什麼時候趴在草地上睡著都不知道。
「唔……」
好像有什麼毛毛刺刺的東西在扎著她,上官舞下意識往自己腦袋邊上揮了揮手,沒曾想,竟真的到了什麼東西。
剎那,她就醒了,是被嚇醒的。
一睜眼就瞪得跟銅鈴一樣,條件反射往邊上滾,等回頭看到剛才是什麼東西在她邊時,上官舞突然有點笑不出來。
「危機意識不錯,不想傷風就進來。」
淡淡丟下這句話,東方宵-從半蹲的姿勢站起來,高臨下看了看上官舞,而後自己當先往屋里走去。
看著東方宵-的背影,上官舞的心有些復雜,怎麼覺著她這小叔有種要秋後算賬的架勢啊?
然而這種況,即使前方已經給她準備了斷頭台她都得跟進去,否則還不知道更糟糕的會是什麼呢。
像小媳一樣邁著小步擠進門,上官舞剛站定,嗅覺敏銳的她忽然就聞到一個悉的味道。
往ke廳一看,是東方宵-正在把玩一香水,看到她進來,他就將那香水放在桌子上,塞沒蓋上,就那麼放著任意揮發。
這個牌子的香水她認識,很貴,不過這個氣味,剛好是她昨晚扣押那條圍巾的元凶。
當下上官舞便有些窘迫,莫不是東方宵-要用這種無聲的方shi來向自己討要圍巾?
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吧?上官舞看著那香水一陣肉痛,看來她這小叔是不差錢啊。
「那啥,小叔您忙,我先回了。」
急于逃離現場,上官舞埋頭往過道走,卻冷不丁被東方宵-叫住。
「過來。」
「……」
所謂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但是對上官舞來說,小叔的命令是不能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