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呆了呆。
小手觸及在蘇金胸膛上,感受著那種不一樣的彈力,讓她非常奇怪蘇大哥是如何練成的。
從蘇金的外表來看,自然感覺頗為健壯,但是他這隆起的肌肉也不算太多啊,雖然不是肌肉男,可總是給人一種擁有爆炸力量的感覺!
蘇金輕輕閉上眼楮。
那柔軟的指尖,輕輕觸踫著胸肌上的皮膚,自己傷口處的痛楚果真減輕不少。
「蘇大哥?」夏雲熙古怪的問道︰「就這樣嗎?」
「還能奢求什麼呢?」蘇金睜眼看著她問。
「很簡單的嘛,不讓我姐看到就好。」夏雲熙小心撫著胸口上的傷口邊緣,看到蘇金那享受的表情,也就沒有在意,繼續問道︰「你和誰打架,被人打成了這副德行?」
蘇金︰……
「小姨子啊。」蘇金表情相當的不理解。
「嗯?」
「糾正一個問題,分明是哥哥我打贏了好嗎?」
「哦。」夏雲熙呡了呡小嘴,微笑著問︰「像你這種晚上不經常回來的男人,我想到了一些疑問,以前看電視上說的不明白,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什麼疑問?」蘇金說。
夏雲熙滿臉都帶著笑容,輕咳一聲,接下來便是長篇煞有其事的疑問︰「比如啊,九旬老太為何慘死街頭……數百頭母豬為何半夜發出慘叫?小賣部杜蕾斯又為何屢遭黑手!女生宿舍小件貼衣為何頻頻失竊?連環母豬失蹤案,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
蘇金一呆。
「說的溜啊小姨子,你咋這麼污呢?」蘇金從來沒想過夏雲熙能這麼會說話,然後說道︰「然後呢?繼續啊——」
夏雲熙得意的又說︰「還有呢,數百只母雞意外身亡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就在這時。
「什麼淪喪?」夏雨煙走了進來,疑惑的看著妹妹,手中拿著幾卷紗布,以及藥膏。
「沒有啦,姐……誰這麼狠啊,你看嘛,蘇大哥這傷口好深的樣子……」夏雲熙還捏了捏傷口邊緣的位置,對夏雨煙一副氣憤的表情。
說完,夏雲熙讓開,手自然而然的也離蘇金而去。
「活該。」夏雨煙拆開紗布,對蘇金沒好氣道︰「襯衣月兌了。」
蘇金也顧不上其他,直接連血帶皮,硬生生的把後面還在粘貼中的襯衣月兌下。
「啊,這都對穿了!」夏雲熙驚呼一聲,看著姐姐把蘇金拉的轉過身,看到前後比例一致的傷口,然後痛心的弱弱問道︰「蘇大哥,很疼吧?」
就連看到傷口的夏雨煙也牽扯著嘴角,有點害怕——
「次奧,捅你幾下子你疼不疼?不廢話嗎?」蘇金對夏雲熙說著的同時,夏雨煙輕輕開始為他上藥,自己的身體也完全讓她一個人擺布。
夏雲熙呡嘴瞪視著蘇金,這蘇大哥說話也不嫌事兒大,好在最親姐妹倆,姐姐專注的在為蘇大少爺上藥,纏紗布,顯然也沒怎麼在意。
「剪刀。」夏雨煙對妹妹說著。
「哦。」
……
被夏雨煙當成大事兒來做的結果——
便是在二十分鐘後,蘇金上身幾乎全部被紗布纏的死死的,那種捆綁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忙了這麼些時間,在看到蘇金的精神越來越好,傷口也沒有在流血,夏雲熙說了一聲,就邁著小腳,回房休息去了。
夏雨煙賭著氣,把剪刀和沒用完的紗布藥膏拿在手里,白了蘇金一眼還嘴角上翹,只見整齊的雪白牙齒露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搞事兒boy——」
「啥意思?」蘇金感覺上身被纏的僵硬,見到夏雨煙這麼說,奇怪的問。
「意思是,愛搞事的男孩。」夏雨煙理所當然的轉過身,正想走,卻被蘇金從背後按住香肩……
「等等。」蘇金詫異的聲音。
真是約了小京巴了!
蘇金表情怪異的很,用手把亭亭玉立的夏雨煙轉了個身,面對面的用舌尖舌忝了舌忝嘴唇,接著說道︰「我這特麼吃了沒文化的虧啊……說誰男孩呢?」
「說你啊,你不是嗎?一點責任感都沒有,真以為有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夏雨煙懟了蘇金一句。
「老婆……既然你說我是個男孩,那我就是吧,不過現在我就想做你的男人!」蘇金往前逼近一步。
夏雨煙被蘇金這麼凶悍的攻勢,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
但一只強有力的左手,已經握住了那道穿著灰色吊帶睡衣的柳腰。
蘇金的這個動作差點導致夏雨煙摔倒!
呆呆的看著蘇金,夏雨煙現在幾乎平躺在半空中,如果不是有那一只大手托著……
她現在根本沒反應過來!
待夏雨煙反應過來之後,蘇金的另一只手……已然放在她那覆蓋著黑薄襪子的左腿上。
只听到夏雨煙用越來越小的支吾聲音︰「你……你傷的這麼重……肯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