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這種趴姿來獲得溫暖嗎?
夏雨煙窈窕的身子,顫抖更甚……
卑鄙、下流、無恥、宇宙無敵第一裝痹犯!夏雨煙已然無法想出更多的詞匯來形容蘇金,這個家伙除了只有更污沒有最污的歪念頭外,還能正經起來哪怕一丟丟嘛——
「雨煙……」蘇金直直看著夏雨煙,頗含感情的小聲說道︰「上來。」
上去……
還是不上去。
這是個無比糾結的事情。
夏雨煙想了想,緩緩從扭坐著的姿勢起身。
很快在面對著躺姿的蘇金時,她臉上帶著相當大的遲疑,在蘇大官人那期待的眼神時,她抬起一只腳——
「踢死你個臭流氓!」夏雨煙話音剛落下,腳已經踢了過去。
嘶……
蘇金齜牙咧嘴的揉著腰部的位置,果然最毒婦人心啊,剛剛還對自己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轉眼就變成暴虐自己男人的潑婦了!
不過,蘇大少爺還是挺了解夏雨煙的,想讓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種姿勢,幾乎比登天還難,這是底線、性格在作祟,換做是他蘇金,再浪的動作也沒有難度可言啊!
「你的腳難道就不疼嗎?」蘇金起身詢問。
「疼。」夏雨煙點頭說了個字。
「暴力女總裁,這一腳老公記住了。」蘇金說著的同時,彎腰把那雙水紅色的高跟鞋拎在手上。
夏雨煙撅著小嘴,做了個‘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當然,心里還是很慶幸不已的,畢竟以蘇金這只狼的性格,剛剛沒有撲上來,算是相當溫柔了,她也沒再開玩笑,指著水池的東北角,問道︰「蘇金,你難道就一直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蘇金朝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面色不變的問。
「你眼盲啊,那麼一堆清楚的黑色花朵,沒看見?」夏雨煙說。
「早就看見了。」蘇金認真的對夏雨煙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也不要去好奇。」
「老公。」夏雨煙歪著頭,一臉的美麗,似乎來到這山野間,比在夏氏集團做總裁要玩的開心,微笑道︰「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不看。」蘇金果斷搖頭,「看了沒好處。」
「為什麼呀?」
「如果我沒看錯,這個水池的範圍沒有擴展,正是因為有那堆黑色花朵存在。」蘇金說。
「為什麼啊?是因為稀有珍貴嗎?可是既然這樣,為什麼沒人偷偷挖走呢?」夏雨煙追問道。
「因為……那是黑色曼陀羅。」蘇金搖搖頭,「這個地方,總是出現一些妖異的東西。」
「曼陀羅花嗎?這種花有毒,我原來听過也查過圖片,不過這黑色的還沒真見過。」夏雨煙笑眯眯的說︰「我們去看看沒事的吧?」
「黑色曼陀羅,是不詳之花,也稱為詛咒之花,被譽為地獄雙驕之一,與彼岸花齊名,我是不會帶你去看的。」蘇金來到夏雨煙面前,做了個馬步姿勢,說道︰「前面路上有細碎砂石,腳踩上去會受傷,我背你到停車的地方。」
「我穿上鞋就好了呀。」
「鞋是濕的,會更容易被石子硌傷。」蘇金說道。
「喔。」夏雨煙這回沒多說,伸出雙臂趴在蘇金的後背,被蘇金背起來後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有地獄存在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蘇金繼續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
不但相信。
蘇大少還下去過,不久前還被一個美女強勢的用腳踹出來,這筆賬得記著!
「不久前那次,我病的頗重,隱隱約約听見有人為我誦經祈福,但是妹妹和老爸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在那場靡靡經文過後,我就奇跡般的恢復過來,非常奇怪。」夏雨煙或許是因為山風吹拂,用雪白藕臂把蘇金脖子摟的更緊一些。
「呵呵,健康起來就是好事兒,管那麼多干什麼。」蘇金笑道︰「老婆,你的世界杯最近見長啊,豐洶有術……」
「你……別又關注這個,沒有好嗎——」夏雨煙現在身前峰滿緊壓著他後背呢,難怪能察覺的這麼清楚。
「有時候我感覺女人挺奇怪的。」蘇金一步步的背著老婆,往前走動。
「有什麼好奇怪的。」夏雨煙臉熱起來。
「你看,洶大不給模,洶小不給說!還不奇怪嗎!」蘇金十分犀利的問。
「我已經無力吐槽你了,太沒節操了……」
「嘿嘿,換個話題。待會兒野炊咋樣?也是該展現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本事了。」蘇金又說︰「咱們處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拿手好菜是什麼……」
「我燒的……白開水還不錯。」夏雨煙紅著臉,細語一聲。
「次奧,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要你何用啊!」蘇金一臉的遺憾。
「寶寶顏值好啊,還會暖床——」
「……」
夕陽徹底栽進了地平線……
一身水藍色的絕色美女,被一個狂炫酷拽的男人背著,正緩緩朝惠山鎮走去……
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