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同前往了林渙的書房,途中莫然幾次三番的看著衛崢,許久不見,剛才他走的太匆忙,沒有仔細看,這一仔細看,才發現他與之前瘦了許多。等等,自己為什麼觀察的這麼仔細,再說了他瘦沒瘦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啊。
衛崢看著莫然一會兒又是笑的,一會兒又是皺眉的,不由得嘴角微微笑了笑,但是轉瞬便消失,恢復了剛才的樣子,沒有人發現他的變化。
到了書房,林渙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問道︰「傾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父親是這樣的。」林傾國回答道,便把之前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林渙。
林渙听後,十分驚訝,問道︰「真有此事。」
「爹爹,是我親眼所見,那人真的是藍色雙瞳。」莫然說道,又把之前見到那人的的身形和其他事情與林渙細說了一次。
「當時凌國國君登基之時,我國派出了使者去祝賀,那使者便是王羽王大人,明天我去與他問上一問,看看與然兒所說之人有幾分相符。」
「這樣也行,只是在此之前,我不得不加強都城的守衛,他們不生事便好。」衛崢說道。
「甚好,便有勞衛將軍了。」林渙道。
「丞相哪里話,這是衛崢的職責所在,再說了以父親那輩算,我還得尊稱您為一句叔父。」衛崢笑道,他兒時便是如此稱呼林渙的,只是現在同朝為官,如此稱呼他多是不便,畢竟朝堂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扇風點火之人。
「是啊,這一晃,我與你父親相識已經三十年了。我們那時相識還沒有你們幾個孩子呢。」林渙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他與衛兄當時相識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林渙從回憶中走出來,「現在我們一定要做好充足準備,若那真的是凌國國君,再加上今晚之事,他來炎國的都城不僅僅會是游山玩水罷了。」
「這是自然。」
使臣接待的房間里,唐離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不時打著手掌,嘆息一聲。
「好了,你別走了,你再這樣走,我都得暈了。」桌旁之人說道,一下就讓他剎住了腳。
「陛下,臣怎會不擔心,我們派去的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就連……就連。」
他沒有說下去,倒是那坐著之人擺手道︰「愛卿不必擔心,她要是回不來,就不是她了。」
「是,臣愚鈍了。」唐離行禮道,讓他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既然這位已經發話了,自己也只能答應著。
而另一邊莫然正在同衛崢說著話。
「衛哥哥,你們是怎麼抓住那兩個人的。」
她來的晚了些,沒有看見那個過程,著實好奇。
「自然是制服的。」衛崢答道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誒,我當然知道制服的,我問的是怎麼制服的,莫然見衛崢答的這麼簡單,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當然是辰之一招制服的。」林傾國敲了下莫然的頭,說道。
莫然驚呼一聲,馬上模了模頭,雖然不痛。
「現在夜已深,你該回去休息了。」林傾國說道,「我送你回去。」
「那我便告辭了。」衛崢說道。
「那衛哥哥,我們下次見。」不知為何她竟想與衛崢再見面,一下說出來口。
听見有人在偷笑,莫然一下有些漲紅了臉,自己怎麼說出來。
「好,那下次見。」衛崢說道。
「好。」莫然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