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敗下陣來
經過歐陽笑笑一番解釋,張玉清瞪圓了眼楮,「所以說爸,您要結交的那大人物和徐厚浪這個私生子有莫大的關聯?」
張鐵軍沉下臉,「以後不許口無遮攔,私生子這三個字,提都不要提。」
張玉清傻眼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
要是早知道如此,她怎麼著也不會到霍冬眠的保齡球館去鬧,更不會每次踫到就給人臉色,這現在要是想搞關系是不是太遲了點,張玉清瞅著大女兒,心里著實後悔。
「爸,您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不然怎麼解釋他那狂妄的口氣和作派。
張鐵軍搖頭,「應該不會。」
當年的事就算章亞倩也不會知道多少,她娘不知道的事他一個孩子又能知道多少,就連他也是無意中听人叫他首長,才知道那人竟是這麼大一個官餃。
後來打听之下,才知道那人的家世背景更不簡單。
等回別墅後,他得再打一個電話。
另一邊,方小魚**還沒有坐穩,就被某浪拉了出來,「我們出去點餐。」
霍冬眠翻了白眼,老大可真是的,分分鐘都要把小嫂子給佔著,剛剛安排位子時,還故意把他發配到「邊疆」去,以為他不知道,小嫂子就邀他吃個飯,老大這醋勁發這麼大,一點沒有男人的矜持,難怪人們常說,這戀愛中的男女智商下線,行為堪憂啊,以後他可不這樣。
「阿姨,喝茶。」霍冬眠也不閑著,拎著茶壺給章佳倩她們倒茶。
門外,方小魚跟著徐厚浪的腳步,「說吧,把我拉出來什麼事?」
「里面空氣悶,帶你出來透透氣。」徐厚浪走到點餐區。
方小魚好整以瑕地看著他,「外面空氣不更悶,要是再踫上一兩個讓人作惡的,不是找罪受嗎?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虐自己了。」
徐厚浪挑了挑眉,模著下巴,「你不是最擅長打蒼蠅的嗎?正好物盡其用。」
「我又不是蒼蠅拍。」
听到她的話徐厚浪想笑,小媳婦兒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兩位要點什麼菜?」服務員拿著單子走過來,被少年燦爛的笑容晃了眼楮,神情怔怔的。
方小魚瞪了他一眼,撅撅嘴。
「想吃什麼?」他笑著問,伸手很自然在她頭頂模了模。
方小魚立窘,又來了。
「我隨便的,你決定好了,點幾個佳倩阿姨喜歡吃的就行了。對了,我媽喜歡吃魚。」
徐厚浪笑著點了個魚頭豆腐,另外又點了幾道熱菜和四個冷菜。
「好了嗎?那我們進去吧。」方小魚道。
「恩。」他說道,轉身向包廂那邊的方向走。
難道真就是帶著她出來點菜的,方小魚狐疑地跟上他,她怎麼就覺得不是這樣的呢。
兩個人走在餐廳的走廊上,在離包廂不遠的地方,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怎麼了?」方小魚抬頭看著他。
他的手伸向褲兜,掏出一個手機,「送你的。」
方小魚驚訝地看著他,「為什麼要送我手機。」
他知道他拉她出來肯定有事,可怎麼也沒想到他要送她手機啊。
「回禮啊,你不是送了我圍巾。」他點了點脖子上的圍巾。
說到圍巾方小魚臉上微紅,這只自打那天送他圍巾後,天天把圍巾圍著,深怕別人不知道這圍巾是她送的。
剛剛又當著她媽的面拉著她的手,想到剛剛陳秀英臉上的表情,方小魚就覺得她媽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喜歡她。
他喜歡她?
方小魚心一跳,臉色更紅了,她怎麼就這麼篤定他喜歡她。
方小魚長長吸了口氣,「我那圍巾才多少錢,手機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
他周身的氣息一冷,目光深深地看著她,「你一直都是以金錢來衡量對方的心意的嗎?」
方小魚察覺到他是生氣了,忙解釋,「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不好了,還有什麼問題,我送你就收。買這部手機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你得負責給我打電話。」他說道,「而且必須是每天,手機號我已經存在里面了。為了方便我把手機號設置成了便捷號碼,你按1號鍵就行。」
方小魚,「……」
每天打電話這是什麼梗?
快捷鍵又是想搞哪樣?服務要不要這樣到家啊。
方小魚匆忙拿了手機,「手機我收下,每天電話那就不必了吧。」
徐厚浪笑得眉眼彎彎,「乖。」
這是要搞強迫了,她都沒答應呢。每天讓她給他打電話,那怎麼能行。
「你看,每天晚上我們都得學習,要做功課,我吃還得蹦床,做跳水基礎練習。你呢也有很多事,嘻嘻,大家都忙的是吧?我怎麼好打擾你呢。」
方小魚想了一大堆的理由,企圖說服他。
他盯著她眼楮亮亮的,「不打擾,我每晚閑的很,你要是不打,我給你打。」
丫的他就是存心的,方小魚磨牙,「徐厚浪,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噓小聲點,周圍人都在看。」他輕笑著道,「你要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除了每天晚上一通電話,早上我再叫你起床。」
方小魚恨不得咬那個笑得賊兮兮的人一口,「行,晚上我打你。我沒打你前,你別打我。」
「你要是不打,我當然得打你。」他理所當然的道。
方小魚敗下陣來,在口舌頭上,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
「對了,你不是今天有事要說,什麼事?」他問道。
方小魚想在柯橋老市場買營業房的事和他提了提,「我覺得市政府在那邊投入那麼大,雖然現在輕紡城生意清淡,看來沒什麼商機,但未來肯定是會發展的,趁著現在房價低,入手幾套,將來的回報肯定很豐厚。你和霍少他們不是一直在投資房地產,等周日我們一起去看看,我覺得你們應該會感興趣。」
「原來你是為了這事讓我叫上冬眠他們吃飯的啊。」他笑道。
「本來就是為了這事,還能為什麼。」
他笑了,「好。」
兩個人笑著進了包廂,並不知道離他們幾米遠的另一間包廂里,有人緊緊攥著包廂的門看著她們走了進去,那攥著包廂的手上青筋暴起,砰的一聲包廂的門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