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主動侍候肖靖然,次數都是很少的,大多數是肖靖然侍候她,偶爾反過來一下,倒是讓肖靖然倍感溫暖,實力這麼強大的媳,還能象普通人妻一樣對他,那心里別提有多感動。
「吃飯吧,吃了去你忙你的,下個月踫我只有一次」
肖靖然一咕嚕翻身就起了床「為啥?你不能剝奪我當男人的權利」
「就因為我是你的媳婦,你的身體不單單是你的,也是我的」
「媳婦,你這句話讓我好感動的,有米有?」肖靖然兩只星星眼,出神的望著自家媳婦,哇哦,這小嘴越來越甜了,以前都是用拳手解決他的。
「快起來了,洗束的都給你準備好了,」
「媳婦,你老實說,是不是那男人喜歡你,你心虛了,才對我這麼好?」
「妹的,你特麼的就不能對你好好說話,你真是欠揍」說著左右開功,肖靖然在床上躲著,一邊哇哇慘叫,
「媳婦,我錯了,我起床,我吃飯,我不說啦,,啊,,啊,,」
丟下他不再理他,大丫自己吃了飯,然後易了容,該去辦正事了,雪了一眼肖靖然「乖啊,我走了,再胡思亂想,晚上你就別到床上了來了」
離開駐地,大丫就尋著那一道神識,走去,慌什麼的,慢慢來啊,到底路死誰手,那是肯定的,即便對方調查她再清楚,也不知道她的通天手段,凡人和仙人斗,二個字,找始!
神識的落腳點,居然是一家客棧,看來這人還不是本地人,沒有住宅,撇了眼客棧,大丫打了一個響指,一層隱身的防護就罩在自己的身上。
不情願的走進客棧,順著神識就來到了二樓,在房間門口停下,精神力穿過門,來到房間,啊呸,這鳥人正在打坐練功,屋里也沒有別人,
想想自己要花時間,監視這鳥人,浪費自己的時間,就來氣,怎麼能如了空家伙的願,你不是打坐麼,那就不能如你的願啊,悄悄的從門縫里吹入一些癢癢粉進去。
毒粉落在北飄雪的脖頸上,沒一會兒,打坐的那個人,就開始扭動起來,睜開眼用手抓抓這里,抓抓那里,可能是無法忍受了吧,突然站起身沖著門就來。
大丫撇撇嘴,讓開身子,北飄雪擦著她的邊,走了出去,直奔樓下,大丫閃身就跟了上去。
沒想到這家伙離開客棧,直奔城門,出了城,一直向南而去,這輕功還不錯,不過在她眼里,也只不過是初兒學走路,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她倒是要看看,中了她的毒粉,他能去哪兒。
哎呦,小樣的,居然這里有座山,這家伙來這兒做什麼?
大丫一下縱入半空,直接在空中跟著他,只見這家伙七拐八拐,居然來到一處水譚邊,這里有一個小瀑布,北飄雪還挺會選地方。
只見北飄雪速度月兌了衣服,撲通一下就跳了進去,足足有三分鐘,才從水面上冒出來,一露頭,才長出一口氣。
他靠著譚邊的石頭,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左右又仔細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蹤監視他之後,才長松一口氣。
他是誰?為何費盡心思要和大丫巧遇?還想試著去離間他們?半空中的大丫看著下面赤的北飄雪,陷入了沉思。
是舊朝余黨?是門派的人?還是?
大丫皺著眉,然後盤腿在半空中一坐,俯視下方。
泥妹的,這怎麼光長了個漂亮臉蛋,這身上的肌肉還不如她家的靖然,這身材也差了遠了,哇哦,他的小丁丁,居然這麼小,除了一個臉蛋兒,哪一點能和肖靖然比啊
害得她男人受到了傷害,跟著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沒一點看頭,這事還不能和靖然說,一說他又該吃醋了。
不癢了,這個男人從水譚里起來,想再穿那身衣服,可是手一模,好象上面有粉塵,只見他一甩,衣服被扔到一邊,然後沖著遠處吹了一個口哨。
一會兒一個黑衣人就到了眼前,「去,給我拿一套衣服,這個髒了」
黑衣人得令,沒一會兒就回來了,一個包放在水譚邊,北飄雪把包打開,又是一身雪白色的,他起身穿好衣服,檢查了一下衣服感覺沒事了,才離開水譚。
北飄雪在前面,黑衣人在他身後,慢慢向山上走去。
「無命,那天我在酒樓踫到的那女人,今天你見過沒?」
「見過,就在您住的客棧外面,然後一閃身不見了」
「哦?她都什麼了」
「她好象看了看客棧,皺了皺眉頭,」
「沒進客棧?」
「沒」
「壞了,快去派人,把這整座山查看一下,不放過珠絲馬跡,包括我的住處」
「是」
北飄雪警惕的望著四周,腳步猶豫著要不要上山,如果她真的在四周,這個地方怕是瞞不住了。
最後,這個男人果斷的止住腳步,一回身,往山下去了。
大丫沒有跟著他,而是用精神力,搜索著山里,在一個隱秘的山谷,發現了住所,外面還設置的迷蹤陣,可是為什麼大丫有種來到了桃花島的感覺。
電影里,射雕英雄傳里的,黃老邪的住處,有木有和他相近的地方?區區一個小陣法,如何能難倒她。
都不用破陣,就進入到了里面,因為有隱身,里面的人根本沒發現,看著出現在這里的人,大丫嘆了口氣,這里特麼的全是姑娘,還是漂亮,迷人的那種。
一個男人都看不見,這北飄雪的身份和生活習慣真夠另類的。
四處看了看沒什麼特別的,屋里也沒有,不可能的,這樣的人,密室一準是有的,嘆了口氣,總是讓她這樣找來找去,真無趣,關鍵是這只能瞞普通人。
對她是無用的,沒費吹灰之力,找到啦,嘎嘎!
連機關也是這樣輕易找到,一轉,門開了,這里沒人進來,因為沒有主人的允許,這里是不準任何進來的。
走進密室,密室的正中掛著一副畫,畫象上一個男人,白發銀須的男人,估計是北飄的師父或是親人什麼的,不認識,跟她無關。
被供奉著,大丫只掃了一眼,然後就看別處,畫像一邊有一個書架,上面有書,有盒子,正中一個長方形的書案。
大丫先在書架上看了一看,有一些武功秘籍,還有一些凡俗的藥,對她來說,都不稀罕。
然後她走到書桌前,正中放著一本薄薄的象書,又不象書的一紙。
大丫隨手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