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去以前的水晶國的地域吧,那里到處是積雪,符合你的要求」
「不,那里太冷,我們去以前風越國的最北面,方城,那里的溫度,冬天冷,春天暖,夏天熱,秋天怡人,一年四季,四種不同的感覺,我們去那里吧」
「好」
兩人正在邊走邊聊,這時的夜已經深了,小攤都收了,路上行走也走了,該回客棧休息了。
兩人正要返回,那種如影隨行的感覺又來了,肖靖然和大丫同時嘆了口氣,向偏僻的地方走去,正好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這個地方比較寬廠,兩人就停了下來。
大丫溝通了空間里的小黑龍,「小黑,人你吃不吃,」小黑忙搖了搖頭,「沒有修煉過的凡人太臭,偶不吃,」
「那你出來弄死他們吧,我懶得動手,」大丫用手輕輕模了模肚子。
「有獎勵沒?」
「那算了,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別啊,丫頭,我來,我來,那咱攢一起一塊給行麼?」
「快出來吧,」
蹭,一條黑不溜秋的小蛇出來了,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飄浮著,要不是兩只金色的眼楮,在黑夜里還真不容易看清。
「丫頭,偶來啦,嘿嘿」
「嗯,一會兒滅了他們,你試著看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的氣味,找到他們的老巢,一塊滅掉」
「丫頭,偶又不是狗」
「可是你有這個功能」
「算了,我還是听話點吧,反正也擰不過你」
「知道就好,干活啦,客人都到了」
「哦啦,走起」
小黑龍一聲低吼,象閃電一樣刷,刷,刷,不停的在周圍閃動著,只要靠近的身影被它閃到,都會倒地,有的在空中就撲騰一下掉下來,再也不動了。
下餃子就是這樣,劈利趴叉,嘎嘎,肖靖然瞪著兩個大眼,仔細一看,我滴個娘哎,每個黑衣人胸口正中,心髒部位,全部一個碗口的大洞。
小黑也太猛了,一小會兒,所以來刺殺的人全部滅掉,小黑還是小蛇的模樣,飄到他兩的面前,還學著人樣,「呸呸呸,這血太臭了,太惡心了,丫頭以後盡量別叫我干這活了」說著還裝著嘔吐的樣子。
「數了沒有,一共干掉多少人」
「好象,一,二,三,,,一百個吧」小黑搬著龍爪數著數說道。
「妹的,還一次比一次多,帝都下不了手,跑來這里下手了」
「丫頭,就這些鳥人,你怕他們作甚,來多少滅多少」
「哎~我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但是蒼蠅太多,麻煩」
「放心,就這些凡人,來多少滅多少,我們龍族也不怕什麼因果報應,就當他們是食物了」
「嗯,你去找找他們的老窩,最好把整個黑夜暗閣滅掉,回來我給你點好吃的」
龍眼一亮,長嘯一聲,飛入天空「好類,那我走啦,等我好消息」
龍走了,大丫和肖靖然也不管地上的死尸,招出坐騎,直飛方城,這種手段可不是凡人能坐到的,再想找他們的蹤跡可是難了很多。
兩人在方城的邊上降落下來,大丫給肖靖然和自己都易了容,兩人都穿著玉白色的細棉布衣服,也不再駕馬車,徒步進了城。
還別說,這方城的十一月是真冷,兩人在一落地,就穿上冬衣了,肖靖然還好點,大丫這會兒身子有孕,肖靖然直接給她披上了棉披風,生怕她凍著身子有個閃失。
為什麼來方城,一是大丫喜歡這里的天氣,二是方城有梅子開的婦科診所,方便,她生產也不用驚用梅子,直接就住進去就可以了。
兩人進了城,直接去了酒樓,因為這時已快中午,好想念北方的火鍋,于是兩人就要了一個麻辣火鍋,要了二斤羊肉,幾個青菜,熱熱乎乎的吃起來。
「靖然,一會兒吃完了,咱們先去牙行吧,我打算在效外買上一些地,」
「啊,你這身子又想種地啊?」
「是啊,不然這麼長時間閑得干哈」
「你就不能老實的呆會兒」
「我夠老實了,再說我不打算種糧食,也不打雇人,就咱倆,日出而做,日落而息,這樣生活挺好的」
「那你想種啥」
「我想啊,把每個季節開花的樹都種上一些,這樣咱們多住幾年,可以賞風景如何?」
「這想法還不錯,」
「你家男人我恩準了」
「別鬧了,快吃,吃完就去,定好,找個客棧,先讓我睡一會兒,好困」
吃完飯,兩人結了帳,給了伙計打賞,問了一下牙行,伙計得了打賞很熱心的為他們介紹一家口碑比較好的牙行,兩就就一路打听著到了那里。
為啥古代的牙行,都不在名面上,都在偏僻的地方,門也不開,還得敲,真是郁悶。
到了那里,兩人把來意一說,還別說,離城外五十里的地方,有一處地方正合適他們的要求。
那邊有一塊地,方圓幾里範圍吶,全是一個人的土地,土地的中央位置,有一處小型的莊子,不大,也是一個四合大院,這塊地的主人舉家手搬往南面,就托了牙行賣掉此處。
整塊地有二千多畝,以前全部種的糧食,後來他們要搬了,這地就沒在往外租種,打算一起賣掉,不零賣。
他們的地全是開懇好的良田,主家說十兩銀子一畝,就算二千畝,一共是二萬兩的銀子,帶著莊子一起,全部算在內,一分不能少。
听他們介紹大丫和肖靖然還算滿意,就是這地方太大了,就他們兩個人實在有點大了,馬上也沒別的合適的地方,于是大丫就和他們說定第二天去一趟,看過之後就再做決定。
當然,還得交定金,不然人家明天派了車接車送,來回百十里地呢。
都說定了,兩人找了一家客棧,大丫匆匆洗了洗就鑽被窩睡了,被窩里真暖和,這家客棧有地壟,大丫專門要的那種有火坑的屋,舒舒服服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也沒管肖靖然。
她現在顧不上,太困,懷孕的女人就這樣,困勁上來了,閉上眼就睡著,就象喝了感冒藥一樣,眼皮沉得不行。
肖靖然搖搖頭,覺得可笑,反手把門一插,索性也月兌鞋上了炕,拉過一條被子,也和大丫並排躺著,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一只手輕輕撫模她的臉龐。
從懷孕到現在,媳婦瘦了不少,都是因為有了身子,喟口不好,和大丫面對面,看著看著,肖靖然也睡著了。
兩人從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因為約了牙行上午來客棧接他們,所以只好起床,剛洗束好,就有伙計來敲門,告知門口有車輛在等著。
連早飯都沒吃,就匆匆出了門,好在路上,肖靖然偷偷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來了一些糕點,才沒讓大丫餓著,不過天氣冷,大丫也沒吃多少。
看來要給媳婦備一個手爐,這樣吃的可以放在手爐上,這樣可以時刻讓吃的保溫。
這一咱上,肖靖然都摟著大丫,把大丫的手放在自己的懷里暖著,腳上給她穿了兩雙厚襪子,又穿的厚棉鞋,象兩個大面包,他倒是對那莊子不敢興趣,因為他的全部精神,都在媳婦身上。
目的地終于到了,兩人跟著牙行的人,到了一處莊了門口,還別說,這里除了這座莊子,周圍全是土地,看不到村莊和人煙,就象是一座孤零零的城一樣。
大丫向四周看了一看,很滿意的點點頭,再看這座莊子,牆外圍還都是半新的,應該建起沒多長時間,牙行的人把院門上的鎖打開,推開的院門,一行五個人走了進去。
一邊走,牙行的人一邊介紹,院子收拾的很干淨,屋里一應的家具都有,其它的還需要再添置,不過這些倒不用發愁,空間里都有,不用再買了。
肖靖然看大丫滿意,他也就不說什麼了,兩人跟著牙行,下午的時候回到了方城,一手交錢,一手交契,並在方城的城主府辦理了紅契。
當天兩人沒有去莊子那邊,晚上在方城好好吃了一頓,又在方城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在方城好好大采購了一次,這才雇了馬車,把他們送到莊子上。
莊子上的鎖全部都換成了新的,然後大丫指軍,肖靖然干活,先把大門插上,然後把地壟生起來,把該鋪的被子褥子都整理好,盤子碗快什麼的都歸置好。
米面油啥的都取出來,放在廚房,把屋里都擦了一遍,好象就沒啥可收拾的了。
晚上肖靖然做飯,大丫把莊子布了一個迷幻大陣,陣眼是用了她和肖靖然的血,認了主的靈器做為陣眼,這樣兩人在里面休息才安心。
因為現在是冬天,天氣太冷,外面的地,也種不了什麼,所以兩人就合計的先把這莊子里面布置好,再說地里的事。
正巧了,他們剛搬進來沒幾天,天氣就驟然變冷了,天氣陰沉沉了,晚上就飄起了鵝毛大雪,大雪紛紛揚揚,下了整整二夜三天。
還好,兩人空間里的儲備豐足,不出門啥也不缺,這下可是真正的關起門來過日子了。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面溫暖如春,兩口子坐在炕上,擺了炕桌,吃著熱乎乎的鍋子,透過窗戶,欣賞著屋外的景色,那叫一個仙兒啊。
這時,臘月悄悄的來臨了,一場大雪告訴了人們,寒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