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丫的心里,誰做她的兒媳婦都行,只要人品好,她家的塵塵喜歡就好,沒事可以來個跨國戀也行,她可不怕敵國的間諜什麼的,這十國早晚她得統一了。
大丫沒事就托著腮幫子想,是要官媒給自家兒子介紹泥,還是讓他自由戀愛,後者雖然但時間太長,想抱上孫子,不知何年何月,還是媒人吧。
先在華夏國找,沒兒子喜歡的就去國外找,怎麼著也得把他的事盡快解決、想起自己要當女乃女乃了,大丫的眼楮就亮了。
于是興奮的迫不及待的派人去宣他進宮,平時都是肖靖然晚上悄悄回宮休息,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想白天見兒子,就得下旨啊,麻煩!
見到兒子,她一把拉住吳塵的手「快來,坐下,讓娘看看」
有多久了,她沒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子,長大了哦,已經成熟了,這眉眼,真好看,謫仙般的哦,這個頭,在現代,那是靚女眼中的白馬王子。
想想自己養大的兒子,成熟了,將來被別人家的姑娘采摘,心里就泛起了酸水,可是抱孫子的心勝過一切,咬咬牙
「兒子,娘想抱孫子了,昨辦?」
吳塵撲哧一樂「娘,您就說您想讓兒子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就好了,還拐著彎的這樣說,一點不象娘親的性格哦」
「嘻嘻,還是兒子聰明,埋不住你「
吳塵心里翻了一下白眼,要是連這個都听不懂,他跟個白吃有啥區別。
「娘,這個先放下,我想問娘一件事」
「啥事?」
「我想問問我生父的事情」
其實吳塵的生父,石頭的事,吳塵早就派人調查的一清二楚,以前娘騙他說爹早就死的事情,那時沒有能力。
現在他已經長大了,有能力了,希望知道一些生父的事情,但是他一向孝順娘親,絕對不會背叛娘親,即便是查清了,他還是想從娘的口中親口說出來。
如果娘親告訴他真相,他就听著,不告訴他真相,他就這樣繼續沉默下去,就算是想要去偷偷看一下,也必須娘親同意。
因為娘親為了保護他,並沒有說他生父任何的不好,當初娘親這般的人物下嫁給生父那樣的農戶,居然是那樣心酸的離開,想想就可以知道娘親是多麼不容易。
所以他沒有任何理由忤逆娘親,只是他真的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長的什麼樣子,心管他是一個負心漢。
大丫默默的看了一眼吳塵,然後喝了一口茶,想了想,才開口
「塵兒,你父親並沒有象我說的那樣死去,他,還活著」
見吳塵也不問她,只是低著頭听,又斷續說
「娘親的家是在大明國,那時你的舅舅和小姨都已婚嫁,娘親那時已經歲數不小了,但沒有一個心儀的人,況且娘親也不是一個喜歡在家呆得住的女人」
「所以就打算周游世界,開開眼界,看看各國各地的人物,風情,于是就和你的阿女乃相識了,你的阿女乃人非常善良,孤身一人,也很可憐,當時娘親也想找個地方休養一段時間」
「所以就答應了阿婆,留下來想著陪她一段時間,」
「你父親就是你阿女乃的養子,你阿女乃想留住我,就想讓你父親和我結合,我那時沒有想那麼多,也想找個男人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怎耐娘親一直沒有懷有身孕,莊家人沒有後人,就會受人背後指指點點,所以娘親就和你父親合離了」
吳法低著頭,眼淚在眼圈里打轉,娘親自始至終,沒在他面前說過生父的一點不好,可是他卻什麼都知道,強忍著把眼淚憋了回去。
又听見娘親說「你生父叫石頭,姓尚,住在尚家村,如果有時間你可以看看他,」
吳塵看著自己的娘親,「娘,他那樣對你,你恨過他嗎?」
大丫站起身來,笑了笑「有什麼可恨的,娘也抱負了他,他和他的本家全都不能生育了,也算他們得到了懲罰,即然受了懲罰,還有什麼可恨的」
「娘,我,我想去看下他,」
大丫用手模了一下他的臉蛋兒「娘剛才不是說了嘛,他是你生父,你當然有權利去看他」
「娘,我,,,」後面的話吳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傻孩子,你的心我了解,去吧,不過回來之後要趕緊給我相親,結婚生子」
「知道了,娘親」
大丫在門口看著落寞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說心酸,好象不是,說難受,感覺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得勁兒。
晚上肖靖然回宮,大丫就把這事跟他說了,肖靖然拍拍大丫的手,安尉道「子鳶,塵塵去望他生父天經地義,他對不起你,但是吳塵是個好孩子」
「嗯,我知道,可是我心里還是有點不得勁兒」
「會好的,我們耐心等待吧」
「對了,你師父那邊有沒有年齡相當的小師妹啥的,給塵介紹介紹,另外看看官媒那邊,有哪些合適的適齡女子」
「嗯,等塵塵那邊的事一完,先問問塵塵有沒有喜歡的女子」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好象很適合吳塵」
「誰呀,你怎麼能想蓮華忘了啊」
「啊,就是,就是,看我這腦子,我一直把她看成我的女兒,忘了她是我徒弟,這肥水不能流到外面去「
「你呀」
「明天我就去試探一下蓮華,嘻嘻,靖然多虧你提醒我」
「那有沒有獎勵了,」一听這個,大丫就知道他想干什麼,真應了那句話,他撅什麼以巴,就知道他拉什麼始。
先不說大丫這邊,就說吳塵,他走了之後,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好,然後一個人上了坐騎,直飛尚家村,在尚家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然後一個人行走在尚家村的村路上,一身莊稼人的打扮,可是那通身的氣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尚家村,故名思議,就是整個村都是姓尚的人,他們都是一個祖宗,世代在此地繁衍下來,也有一些外來人,但是不多,村里主要還是姓尚。
打量著整個尚家村,吳塵的心里沒有一絲的感情,這個身體的血脈來自于這里,可是他的祖母父親叔伯,卻是一個個吸血鬼,負心漢。
如果不是娘親選擇生下他,帶走他,培養瘡,那麼說不定他會和他們一樣,永遠生活在這個小村子里,自生自滅。
也許他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貪婪。
可能別的尚家不是這樣,可是自己的祖母一家確確實實是這樣的,他就是想來看看,是怎麼樣的父親,讓自己這樣仙子一樣的娘親受了那般的委屈。
自己的娘親斷了他們的血脈,只留下自己,就是不想讓他們的血脈和自己有什麼牽連,只那些人一代一代的消亡,那些吳塵就會成為唯一的血脈,替吳家延續下去,而不是尚家。
有些村民在村路上走動,看見陌生的人,都看向他,有的也問下他找誰,吳塵也不理會,有的人以為他是聾子或啞巴,都搖頭嘆息。
來時他已把尚家的情況打听清楚了,尚家現在只有叔伯和生父,還有姑姑什麼的都在外村,祖母他們都過世了,自從石頭合離後,尚家再也沒生下過一個孩子。
二十多年過去,尚家的女兒都被休了回來,都是因為不能生育,聯系到尚家人也沒延續子嗣,村里好多人都說他們壞了良心,受了上天的詛咒。
吳塵沒有去叔伯家,只在石頭家門口不遠處,站著,看著他們的院門。
生父是個勤快人,他家的生活還不錯,到是站的這段時間,看見那幾個叔伯去了他們家,好象要什麼東西,被生父從院里趕了出來。
他這才看見了生父的面容。
他有四十多歲快五十了吧,常年生活在農村,種地做著粗重的莊家活,皮膚也是皺巴巴了,已然有了鄉下老人的樣子,不過人倒是很干淨,很利爽。
從眉眼上可以看出來,想當年也是非常的俊美,生父可能發覺到看他的眼神,也望向了吳塵。
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他不認識,可是又好象在哪兒見過,想了想,搖搖頭,想轉身回院,可是又回身看了一眼吳塵
看著吳塵望著他一動沒動,又有點好奇,于是走過去,臉上掛著笑容
「小哥,你總是這樣看著我和我的家,有什麼事麼?」
吳塵低著頭,自嘲了一下,再抬起頭,一臉的淡然「你,難道就沒看出來什麼?」
「呵呵,小哥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在下卻不認得」
「呵呵,人都說血脈至親,不用說心里也能感覺到,可是為什麼在你這兒卻不靈驗」
「血脈至親」一听這個,石頭驚的一身冷汗,忙擦擦眼仔細看吳塵,這一看之下,嚇的倒退了幾步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石頭的發出驚恐聲,因為他看出吳塵象誰了
吳塵的眉眼象他前妻大丫,吳塵的臉形象他,嘴巴鼻子都很象,怪不得他看吳塵這麼眼熟,原來他看到了當年自己。
石頭蹲去,抱著頭痛哭,「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不可能,55555555「
突然他又站起身,想要上前抓住吳塵,被吳塵後退一步閃開了,只見吳塵冷冷一笑
「哼,當年你薄情刮義,听從那些吸血鬼的挑撥,不顧阿婆對你的養育之恩,不顧我娘對你的教導之義,舍棄了他們,」
「不,不,之後我後悔了,我,,,」石頭慌得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