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武器,睡覺的時候塵塵都摟著它睡,這幾天他也不出去了,讓肖靖然跟玉機子說了一聲,他就在娘親這兒住下,由大丫每天教他怎麼使用靈器,郝清風則是想看看靈器到底怎麼使用,肖靖然呢也是好奇,第一次听說,所以兩人雖然不住這兒,但是吃了早飯就來小院看他們。
大丫是教了塵塵就讓塵塵自己練習,然後自己卻扇著小扇出去逛悠,郝清風和肖靖然看了塵塵操控靈器的時候,口水都流了一地,暗地決定,以後沒事也去鐵器店看看,遇到希奇古怪的武器就收藏下來,回來讓大丫給鑒定一下。
從此以後他倆多了一項職業,就是收藏家,這靈器看著真拉風啊,塵塵用手一指一個方向一說去,靈劍刷的一聲就直奔那個方向,樹被砍倒,石頭被砍爛,這兩人的心啊,好痛好痛,為什麼自己沒有靈器。
不過痛是痛,兩人卻不貪,這一點讓大丫很欣慰,這兩人品性都挺好,做朋友是可以的。
一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時間已進入五月,還有八天聖會就要開始,天氣也變得嚴熱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鎮上沒有賣冰鎮果汁,可是大丫這兒卻有,明明沒有西瓜啥的,可是大丫這兒有,好奇的總是肖靖然,不過他現在學聰明了,盡管好奇,他不多問,因為了問了也白問。
不過有一點他知道,只要是跟在這位李兄的身邊,多麼希奇的事那都不叫個事。
話說郝清風這兩天走在鎮上,他也沒看見自己門派,也沒人認出他,這心就放寬多了,也不再糾結那件事,就算遇到就遇到吧,大不了再打起來,他相信有大丫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因為他知道大丫是這個世上唯一的一個修仙之人。
所以這半個月每天他都拎著酒葫蘆,邊走邊喝,這一天,他又照常走在鎮上,準備去大丫那兒,就听得後面有人在叫他「郝掌門,郝掌門,」他頓下腳步,回身撇了一眼。
心里騰得驚了一下,可是卻裝做什麼事沒發生,繼續扭過身走自己的路,心里話,這不是自己門派內的長老嘛,上次來追殺過自己,怎麼現在見了自己喊自己掌門了,真新鮮!
不過這心勁就提起來了,警戒性也提到一百二,隨時準備著打架,可是後面的人追上卻沒動手,身上也沒帶殺氣,而是攔住他,「掌門,掌門,你別走,以前是我們錯了,」
一听這個郝清風頓住不走了,這是清風門的大長老,比郝清風的歲數大,跟玉機子差不多,他拉著郝清風「走,清風,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于是拽著郝清風到了一家茶樓,兩人要了一個雅間,等伙計上好茶,打發走,郝清風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看著他,這時大長老才說。
「清風啊,當年你受屈了,我們也是被蒙在谷里,那里人證物證都在,所以只能把你驅逐出師門,可是後來你把陵園長風殺了之後,在他的密室內找到好幾封書信,上面從頭到尾災髒的事情寫的一清二楚,我們才知道事情原委」
「這麼說,我終于沉冤招雪了?」郝清風冷冷的說道
「清風啊,當年的事你別再往心里去了,孟長風已經被你殺了,氣你也出了」
「可是當年你們追殺我,居然還用了毒,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我早就死在你們的手中」
「當年那不是不知情嘛,」
「那好吧,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你這次攔住我的意思?」
「咳~~真不慚愧的很,我們找了你好幾年,想對你有所補償,」
「補償就不了,我現在過的很好」
「清風啊,你再想想啊,那畢竟是你的家,你還是要回來的」
「我已經有新家了,那個家在我心里已經沒了」郝清風捂著自己的胸口
大長老長嘆一聲「我知道你心涼了,我也不免強你,不過這次你來參加大會,可不要幫著外人,畢竟曾經你也是清風門的人,」
郝清風心里更冷了,原來他們是怕他加入別的門派,為別的門派效力,一群勢力之人,不理也罷。
「我只是來看看,湊湊熱鬧而已,大長老請放心」
大長老听到想要听後,才放下心來,然後客套了兩句,站起身來和郝清風告辭回自己的客棧去了。
原來郝清風出自清風門派,他為什麼取了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從小是孤兒,被原清風門派的掌門人收養,取名清風,意思讓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門派,就象自己的名字一樣,時刻緊記著。
可是就是這樣的門派,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失望,以前的情誼早就在一次一次追殺中越變越冷。
這次清風門派來參加武林聖會,狀況比尋道宗強不了多少,原因就是因為郝清風的離去,和後來孟長風被殺,還有一次又一次追的殺,損失的人才太多,門派的弟子凋零,造成這次他們參加聖會,可拿出手的人才少之又少。
原本他們是想在聖會上能不能踫到郝清風,如果遇到了,想再拉他回清風門派,可是再見到郝清風以後,他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不知道他這些年到底有沒有和別的門派聯系,如果有,他們還真不能得罪郝清風。
不過也不能讓他幫著別人去付清風門派,所以才有了上面大長老說的那些話。
現在的郝清風心態可是完全變了,有大姑娘的靈酒喝著,坐騎飛著,靈丹磕著,空間戒指帶著,還當什麼狗屁的掌門人,給他皇帝都不做,讓他離開大丫,除非他傻了。
這次他為什麼會找清風門派的人,也是想看看現在的清風門是什麼實力,不過他對自己的徒孫有信心,別看才十一歲,贏那麼高手還是不在話下,只是缺少的是經驗而已,如今又有了靈劍在身,這次塵塵一次給他的臉上爭光,什麼門派,讓他們看看,吳塵可是他教出來的。
他的心情雖然掩飾很好,可是大丫還是能看出來,只是她的心性太清冷,如果郝清風有事,要她去做,那麼她能幫的就幫,但是她不會問這問那兒的。
肖靖然倒是知道郝清風的底細,看他心情不美麗,大概是遇到以前門派的人了吧,所以到了晚上,就弄了幾個菜,陪著郝清風喝了不少酒,他知道唯有喝酒能讓他心情暢快,不能小喝,要大喝。
結果第二天,兩人都爬不起床來了,整整一天,大丫那兒安靜多了,一天沒受到騷擾,這感覺太讓大丫舒服了。
沒人打攪,大丫帶著塵塵,兩人在鎮上一路采買,看上啥買啥,還看了好幾場好戲,啥戲啊?就是門派之間的打斗,這些事時常在這個鎮上發生,十個門派,誰也不服誰,誰也看不上誰。
都覺得自己本事,話敢話就斗起來,不過倒是沒人敢鬧出人命,但是輕重傷還是有的,這不,尋道宗的弟子在外面逛街,就被別的門派欺負了,三輕傷六重傷,被眾弟子扶著,回了客棧。
這可怎麼辦?馬上就要大比了,傷成這樣,快一半的人數了,拿什麼和人家比呀,玉機子和他的大徒弟掌門人在屋里看著受傷的弟子,扶著頭,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生氣的是別的門派欺人太湛,生不起氣來的原因,是自己家的弟子太老實了,就這樣讓人欺負了,也怪他們,平時總讓弟子們守規矩,現在……哎~~
這時郝清風喝著酒走進屋里「呀,掛彩啦,呵呵」玉機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郝清風,「你就知道來看笑話,這下高興了吧」
「老哥哥,不是我說你,這些弟子們太乖巧了,對待敵人手太軟了,打架嘛,就得往死里干,給他留口氣就行,知道不?他都打你了,你還講毛規矩,記得打架就象對柴狼虎豹一樣狠」
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倒在手里一把白色的圓球,給那些受傷的人嘴里,一人塞了一顆,然後拍拍他們的臉「吃吧,吃吧,你們有福氣,要不是比試在即,你們也享受不了這個待遇」
玉機子和掌門人好奇的看著郝清風手里的瓶「老弟,這是啥,」
「啥?當然是藥啊,治內外傷的良藥啊,我可是求爺爺告女乃女乃求來的」
玉機子一听忙走上前,就要拿他手上的瓶子,被郝清風一個閃身躲開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懷里,「哼,要不是看在咱倆關系不錯的份上,他們想都別想,這可是神藥!」
這玉機子被他說得真心動,非要看看那藥,可是郝清風就是不給看,倆人就這樣扛起來,正扛著就听見弟子們喊叫聲「天啊,快看,快看,好啦,好啦」
玉機子趕緊看過去,天哦,受輕傷的弟子居然沒用一分鐘就活蹦亂跳跟沒事人一樣,而那些受重傷的,也不再哼哼,也不再叫疼,身上明顯的傷眼見的慢慢愈合,玉機子的眼一下就瞪的滾溜圓。
猛的一回身,死死盯著郝清風,看郝清風一臉的無所謂,然後把目光盯住了他的懷里,要是不知道的人,以為玉機是個玻璃泥,嚇得郝清風,一捂自己的懷,蹭的一下串出門,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