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秦世芸此番借住抱著非奸即盜的心,她要是答應跟秦世芸睡一晚上,明天還得跟陸策陽睡在一起,怎麼想都覺得特別隔應。
身上沾著喜歡陸策陽的那個女人的味道,然後去跟陸策陽睡覺,太無理,太特麼無理了。
方默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尬笑道,「兩個房間離得近,你不用怕的,有什麼事喊我一聲我就過來了。」方默道。
秦世芸咬了咬嘴皮子,「好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那嫂子,你先去睡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微微笑了笑,像是突然間釋懷了什麼也不怕了似的。
方默只顧著趕緊從尷尬中掙月兌出來,心里覺得自己真是難做,怎麼做都不對,尤其是……在這四方都不熟悉的家屬院里。
趕緊千萬雙眼楮都盯著的,不僅僅盯著她,還盯著陸策陽,她干點什麼ど蛾子出來,陸策陽準躺著中槍。
「好。」方默趕緊往外頭走,打開隔壁房間的門,隨即將門輕輕的關上了,陸策陽收拾著被褥,見方默進來了,轉頭繼續收拾。
看陸策陽此刻,似乎有點不開心似的。
方默越過他準備上床,誰料陸策陽就跟山賊似的半路將她截了下來騰空抱起,方默「啊!」的一下叫了出聲,又想著隔壁有人必須得收斂收斂,索性壓低了聲音,捶打陸策陽的肩膀,「隔壁有人呢,干嘛呢!」她一臉緊張生怕別人誤以為在干些什麼成年人之間的事兒。
面色有些慌亂,配合著聲音以及動作,讓人不由得叢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懷,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床上。
陸策陽就是這麼做的,將她放在床上輕輕的啃著她的脖子,方默一頭霧水,頓時感覺從秦世芸的地方落到了陸策陽的天堂。
她今晚可不想被陸策陽折騰的累的就這麼睡了,前幾天都這樣,不曉得哪來的這麼多花不完的力氣。
每次不折騰到很晚基本上是不罷手的,難不成是以前不讓踫所以憋得太久了的緣故。
今晚她可想好好的跟陸策陽說說話,不想把全部時間都花在夫妻之事上面。
推了陸策陽幾下,根本就沒動靜,甚至開始扯她的衣服了,扯開一塊兒啃一塊兒的。
方默有些無語,繼續推著,陸策陽依然沒反應,像是被什麼事兒刺激了似的。
她還記得白天的時候才來了,陸策陽有那麼多力氣,她可沒那麼多精神去應付了,提著好幾個水桶提了一段路,在加上被秦世芸那麼一嚇體力以及腦細胞都死了不少。
「等等!我有話說,等會兒再來行不行?」方默的語氣像是央求,陸策陽正吻她的脖子,听她說話了抬頭看著她。
一張精致的小臉映與眼簾之中,靈動的大眸子,是所有男人的最愛。
方默動了動嘴唇,撐著床準備座起來,陸策陽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媳婦兒,慢點。」
「你呀你,怎麼去北區辦事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習慣了我不在的時候,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咱們現在是夫妻啊,有什麼事要商商量量的來!」
方默害怕陸策陽說道她一個人跟著鐘玉鳳去井里打水的事請,所以先拿陸策陽去北區不跟她說的事來興師問罪一番。
想想自己似乎是有點心機啊。
陸策陽沉默片刻,「事出突然,來不及回來告訴你。」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眸中帶著幾分還沒有完全收回去的**。
隔壁可是秦世芸吶,那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她在這兒擔心的要死,害怕那個借機女人趁虛而入,結果陸策陽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當隔壁的人不存在,也不曉得怎麼做到的。
她真想好好請教一番。
方默其實並不是糾結他為什麼去北區沒跟她提的事,她只是想提醒陸策陽隔壁住著個秦世芸要處處小心,同時怕陸策陽提起她一個人去打水的事以防陸策陽先興師問罪。
「這個事以後我會跟你解釋,不過……」陸策陽將她摟在懷里,「媳婦兒,這次我就不說了,以後小心點,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是說你提不起水,就是怕你累著。」陸策陽用胡渣蹭了蹭方默的臉。
男人的胡子挨了過來真是讓人的臉上特別的不舒服啊,自己倒不以為然,挨著別人純粹就是刺蝟,扎人。
就算被胡子扎著,方默心里也是高興的,這個陸策陽,不說自己小看人吶!
方默隨手抓了抓陸策陽的胸口,雖然說沒什麼東西只是硬邦邦的肌肉,根本捏不到什麼柔軟,但卻捏到了相應的部位。
「策陽啊。世芸剛才說要過來住你怎麼不反對一下?」方默小聲地問道。
「你都同意了我當然尊重你的意見。」陸策陽道。
方默暗想,感情方面他還真是一條筋,難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有的時候說的跟心里所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莫非陸策陽以為她就那麼心大,想讓秦世芸過來跟著他們一塊兒借宿一晚。
方默也就呵呵了,她只是個普通的有夫之婦,又不是什麼聖母,還得容天容地容情敵的!
容情敵,做青天白日夢去吧~
什麼都好商量,男人嘛~沒得商量。
陸策陽見方默不說話,將她的臉捏了捏,手感挺好的。「怎麼?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陸策陽話里帶著幾分想要調侃小媳婦兒的意味。
實際上,媳婦兒是什麼人品他怎麼會不知道。
「我當然是這麼想的!」方默趕緊否決,「雖然我對她喜歡你的事挺介意,但今天事發突然也不是一般情況,所以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方默一語中的。
女人關鍵時刻是應該大度,至少要讓你的男人覺得你很大度,而且既要大度,又要表現出自己特別在乎他。
確實,她很在乎他。
「媳婦兒~」他的話飄飄然的,卻又真實。
「嗯……」方默應了一聲。
「媳婦兒,來到這兒,我只希望你開心,能夠習慣。」陸策陽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揚。
「開心,開心。」方默猛地點頭,像是小雞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