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不在乎陶陶到底是陶陶,還是吳曉愉了。
而陶陶听到那句話,則是震驚了不少,「可以繼續做陶陶?」
「是。你可以不做吳曉愉,繼續用陶陶的身份。」
陶陶朝他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可以繼續做陶陶,她本來就是陶陶啊!
魏揚瞧她翻白眼的樣子,立馬猜到她是對自己的說法不滿意,隨即改口︰「不想當陶陶也可以,你想當什麼就當什麼好了。」
陶陶忍住吐血的沖動走出書房,再待下去,她下次可能會忍不住放蛇咬死他。
沒兩天,魏揚就開始對外發放請柬,御景湖的佣人一下子多了十幾個。
剛起床的陶陶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她模不著頭腦的揉了揉頭發,「你在干嘛?」
魏揚蹲在地上逗貓︰「你不是要請沈芳如參加宴會嗎?」
陶陶腦袋一歪,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兩下,她……有說過這句話嗎?
魏揚抱著女乃油從地上站起來,女乃油一看到陶陶兩只前爪就抓上她的衣服,「喵喵喵」地叫著。
陶陶抱過女乃油,撫模著它的小爪子,粉嘟嘟爪子模起來軟乎乎的。
魏揚環顧了一下房子,說道︰「明晚,我要在這兒舉辦一個宴會。」
「舉辦宴會?!」陶陶看到那些忙慌慌的佣人,更模不著頭腦了︰「我只是讓你請沈芳如,你弄這麼大的動靜做什麼?」
「只有動靜大了,沈芳如才不會不來。」
這麼一想倒也對,如果專門請沈芳如一個人的話,難免會讓旁人起疑心。
「可你這次舉辦宴會的理由是什麼?」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請一大堆人吃飯吧?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這時候,周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陶陶打了個哈欠,便把女乃油交給周阿姨,一個人去吃早餐了。
第二天傍晚,參加宴會的人就來了。
陶陶還以為會有很多人,沒想到只是十來個,甚至還不到十五個人。
而這些人里,還有許多熟面孔。秦穆川、唐逸飛、林稚初……
還有幾個,都是攜著家眷來的。
魏揚挨個給她介紹︰「這位是鹿鳴溪,這位是他的太太杜安瀾;這位是沈喬遇,這位是他的太太衛央央;這位是岳清塵,這位是他的太太宋清微……」陶陶跟著魏揚認了一遍人,一圈下來只有沈喬遇的太太使她印象最深,因為他的太太是一位俄羅斯姑女人。
最後介紹的是林稚初的太太,她站在林稚初的身側,一顰一笑之間皆是書香氣息,沒等魏揚開口,林稚初就說道︰「我的太太我自己介紹。」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不禁笑出聲,只听他用溫柔到極致的嗓音說道︰「這位是我太太,溫念稚。」
陶陶忍不住感嘆︰「好巧,你們名字里都由一個‘稚’字。」
這時,溫念稚才軟軟的開口︰「不止我們,方才的岳太太名字里也有一個‘清’字呢。」
陶陶順著溫念稚的目光一轉眼,那位岳太太已經躲到一個角落里打游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