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唐逸飛和盛予步履生風的跑到一樓前台大廳,周曉萌正坐在那里整理一摞類似于報表之類的東西。
盛予重重的敲了幾下工作台,周曉萌猛地一抬頭,就見盛予和唐逸飛死死凝視著她。
「盛先生,您不是不生氣了嗎?」周曉萌把報表夾到文件夾里,眨巴著一雙看似天然無公害的眼楮。
唐逸飛直想趕緊把她帶走,根本不想再跟她打什麼口舌之謎,「我們有事找你。」
「您真會說笑,我一個小小前台」周曉萌話未說完,唐逸飛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他神色緊促,語氣也很急,周曉萌猜一定是他遇到麻煩事兒了。不過跟她有什麼關系,上流人士的對決,她這個普通百姓恐怕連規則都听不懂。
「揚打電話了,讓我們現在就去鹿呦。」唐逸飛掛掉電話對盛予說道。
盛予不由得蹙了蹙眉︰「什麼事兒這麼急?」
「他沒說。」唐逸飛同樣是一頭霧水。
「我去跟澈然說,讓他在酒店等我們回來。」還沒來得及跟周曉萌說上話,盛予就急速趕到十四樓跟溫澈然交代情況,然後便同唐逸飛一起去酒吧了。
跟往常一樣,酒吧白天人不多,甚至可以說十分稀少。
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在喝酒聊天,魏揚坐在二樓包間里,一言不發。
盛予拍了下他的肩膀︰「伯母解除了你的禁錮?」
魏揚冷哼,端起半杯伏特加一飲而盡,濃烈的酒精刺得他頭生疼。「你想多了,今天是我自己想辦法逃出來的。」
唐逸飛不解︰「你到底犯了什麼錯兒,讓伯母這麼生氣?」
魏揚又給酒杯里斟滿了液體︰「犯了什麼錯兒?呵!」烈酒灼心,魏揚覺著胸口像是「轟」的燃起一把旺火,直把他的心肺都燒化了。「她逼我結婚。」魏揚又猛灌了兩大口酒。
盛予看不下去了,不由分說奪過他的酒杯,「為了這點小事兒就把自己泡在酒吧里買醉?」瞧桌子上那些東倒西歪的空酒瓶子,再瞧瞧說話都快不著調的魏揚,便知道他心里有多煩悶。
「小事兒?」魏揚忽然笑起來,「你們知道我媽最近對誰最好嗎?」
盛予和唐逸飛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誰?」
魏揚指指門︰「樓下的,那個女人。」
盛予不明白,唐逸飛也听得糊里糊涂。
「什麼樓下的女人?」唐逸飛問道。
魏揚再次朝酒杯伸手,盛予眼疾手快,在他的指頭即將要踫到杯子的時候一把將杯子抓走,這下魏揚又落了空。
「讓我喝。」魏揚的舌頭已經打轉了。盛予擔心再這麼喝下去,人遲早會出事兒,況且,伏特加的度數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魏揚能喝下大半瓶已經很令他驚訝了。
「你們說,我媽怎麼就被她迷上了呢!」魏揚又氣又急,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一路燃燒,嗆得他忍不住咳嗽,啞著喉嚨喃喃道︰「我不該輕敵的,不該輕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