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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絕不能讓這種事情再度發生!

唐糖抱著被子坐起身,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久久未接,唐糖嘀咕︰「是不是睡著了?」不會啊,今天是周末,葉遙知不會睡得這麼早吧?

唐糖又撥了一次,這一次剛撥通就有人接了︰「這麼晚了有急事?」

「當然。」

「說吧。」

唐糖把手機從耳畔移開看了下時間,還不到十一點,說道︰「你出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葉遙知淡淡「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那是一家她們常去的飲品店,唐糖很喜歡喝里面的hellokitty女乃蓋,唐糖去的時候店里只有稀稀疏疏兩三位客人。

她照常點了一杯hellokitty女乃蓋,沒多大會兒,葉遙知就到了。

她穿著一身簡練的職場服,高冷的眉梢夾著一股清寒的氣息,徑直朝唐糖走去。

唐糖把飲品單推給她︰「喝什麼?」

葉遙知淡淡掃了一眼飲品單︰「我不習慣晚上喝東西。」

唐糖直到她不喜歡和自己打交道,低笑一聲︰「那好,我給你叫一杯白開水。」

很快,侍者就端來一杯白開水︰「您慢用。」

葉遙知回給他一彎淺淺的微笑︰「謝謝。」

氣氛回歸沉靜,葉遙知淺飲了兩口水︰「說吧,大晚上的把我喊出來究竟為了什麼事兒?」

唐糖嗒足女乃蓋的味兒,上唇沾了一層薄薄的女乃油,再用吸管插到杯底喝下層的茶,「就這麼不待見我?」

葉遙知故意把臉瞥向一邊,多說一句話都不樂意。

「呵,到底是秦穆川身邊的得力助手,看不上我這種小嘍。」

「我尊重世間任何堂堂正正活著的人。」她的語氣宛如三九寒冰,仿佛身上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迸發出不小的寒意。

唐糖听出來葉遙知的弦外之音,無非是想說她擅長在背後捅刀子罷了。

「但是,往往只有那些被你看不起的人,才有能力幫你完成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但願如此。」葉遙知輕輕撥回垂到前胸的長發,「到底什麼事兒,很晚了,再不說我要回去休息了。」

唐糖也不想再跟她繞關子了︰「陶陶明天就去‘鹿呦’了。」

「有問題嗎?」鹿呦本就是秦穆川的酒庫,而陶陶也本就是酒庫的品酒師,只不過現在酒庫被改成了酒吧,品酒師換成了調酒師,葉遙知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唐糖放下手中的女乃蓋︰「當然有問題,陶陶一旦跟秦穆川頻繁接觸,保不齊哪一日就就會舊情復燃。」

葉遙知看到陶陶這般焦急地模樣,渾不在意︰「那又如何?以前陶陶不也是跟秦總經常接觸嗎?也沒見擦出什麼火花來。」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唐糖提高了語氣。若不是因為葉遙知是秦穆川目前最看重的女下手,她才不會選擇跟這塊冷冰冰的木頭做交易。「秦穆川對陶陶的感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恨她只是暫時的,一旦陶陶使出了什麼手段,秦穆川還會回到她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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