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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她怪怪的。」一般來說,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生擁有單純的心思是很常見的,就像她當初剛入職場的時候也是單純的,但是唐糖很明顯就是單純過了頭,對待陌生人也熱情過了頭。

陶陶冥思︰「可能是我看不透人心吧。」

周曉萌喝掉最後一口女乃茶,攪了攪沉在杯子底部的紅豆,「總之呀,既然她跟魏揚在一起了,我們日後多防著她點就成了。」

接連幾天,秦穆川都沒讓陶陶去上班,陶陶一人在家無聊,又拿著著照片反復看了起來。

這張照片跟普通的照片沒什麼區別,只是時間已久照片自然泛黃了而已。

照片上的秦穆言笑逐顏開,左臉頰有一只淺淺的酒窩。不知怎的,陶陶竟被那只小酒窩吸引住了。

她的手不自覺的模上自己的面頰,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酒窩,反而秦穆言會有一只酒窩?

根據生物學來說,子女一定會在某些方面遺傳到父母親的特點。

那為什麼,她沒有遺傳到父親的特點?

陶陶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周曉萌不在家吃飯,陶陶懶得做飯,索性燒壺開水泡方便面吃。

不知是不是她想的太入神,滾燙的開水溢出泡面碗陶陶都沒有察覺,最後還是溢出開水順著桌沿流到地板上燙到腳陶陶才反應過來。

這一燙不要緊,反而把她的思念燙出來了。

她擱下剛剛端起的泡面碗,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臥室找出一件厚厚的外衣穿上,匆匆打車去墓園了。

現在她進不去精神病院,見不到媽媽,那麼,看看爸爸總是可以的吧。

外面飄著小雪,馬路兩邊的綠化帶上覆著一指來厚的積雪。

司機很快上了高架,在繞城高架上疾速了二十多分鐘,把陶陶送到一片荒涼的墓地。

墓園里白茫茫一片,陶陶踩著細雪行走在小路上,待她走的近了些,便瞧到一個女人蹲在爸爸的墓碑前。

陶陶又走近了些,便听到那女人在斷斷續續的說著話,陶陶隱約听到低低的啜泣聲。

奇怪了,平白無故的,怎麼會有人在爸爸墓前哭。

陶陶剛想移過去問她是誰,便听到那女人說道︰「昨天我夢見你了,你穿的是我給你買的那件夾克衫」

好熟悉的聲音!陶陶心底一驚,卻怎麼也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她止住腳步,往後退了大約一米多遠的距離。墓園多松柏,陶陶隨便躲在一顆小松柏後面,依稀可以听到聲音。只是她再說了什麼話,陶陶一句也沒听清。

雪一直下,那女人便在一直哭。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接電話時,那女人轉了個身。

陶陶一眼就瞧到她的長相。老天,怎麼會是她!她詫異的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揉揉眼楮仔細確認。

縱然陶陶再不敢相信,可看到那人的臉,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難怪她剛剛一直覺得聲音熟悉,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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