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幾年沒有過過生日了,都快忘了生日蛋糕是什麼味道的了。」陶陶捂著臉,以前過生日時爸爸總會給她舉行隆重的生日宴,九層的水果大蛋糕,每一層都鋪滿她最愛的水果。
可是現在,那種甜膩的滋味只能依靠尚未忘卻的記憶保存。
說著說著,天氣突然陰沉起來,陶陶仰頭看看天,像是要下雨了。
她想起昨日天氣報道說今天會晴轉小雨,今早出門忘記帶傘的她不方便再拖延下去,陶陶從地上站起身抖抖附在衣褲上的灰塵,緊緊抱了墓碑一下,灰暗的碑石寒涼無比,陶陶將額頭抵在碑石上,「老頭兒我走了,下次再來看您,您記得想我噢。」
陶陶戀戀不舍的松開墓碑,一轉身就看到了魏揚的身影。
她立馬擦干淚痕,向他迎面走去,「你怎麼會來這里。」
魏揚不自然的看向別處︰「全s市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來的?」
陶陶臉色一沉︰「偷听別人講話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陶小姐此言差矣。」魏揚與她俯下頭與她四目相對︰「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與‘偷听’不一樣。」
陶陶說不過他,胸口直堵得慌︰「總之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就是偷听。」
魏揚舌忝舐著干燥的下唇︰「呵,脾氣見長啊。」
陶陶不想跟他扯下去,徑直繞過他身側離去。
魏揚兩步就追了上去︰「吳曉愉是你的什麼人?」
陶陶猛地一扭頭,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吳曉愉,您認錯人了!」陶陶的語氣逐漸加重,臉色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從未被人這般對待過的魏揚神色凝重起來,打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講話。
陶陶感受到魏揚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兒,前幾次的魏揚雖然不待見她,但頂多是一副冷漠無常的神色,而他現在的眼神卻散發出一股迸裂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不好!陶陶的心底迅速做出判斷,她定是將他惹毛了。
三十六計,跑為上計。陶陶抓緊背包帶子,刻意的往後退兩步,待到二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時,陶陶飛速轉身飛奔離去。
魏揚眼疾手快,下一秒就健步如飛追上了陶陶,剛跑出去沒幾步的陶陶一下子便被魏揚抓回來緊緊扣在手中。
他的力氣很大,好似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樣。
陶陶疼的尖叫︰「疼!」
魏揚絲毫沒有理會陶陶的反抗,對于他而言,陶陶的那點力氣根本就是白費勁。
他將陶陶拖進不遠處的車里,重重合上車門,身量縴縴的陶陶還沒好好喘口氣就被一個重物狠狠壓在身下,差點沒把她壓斷氣。
她艱難地喘息著,企圖推開身上的男人︰「你起開」
細若蚊蠅的破碎聲音起伏在魏揚耳畔,他正過臉直勾勾的與身下的陶陶對視︰「方才不還是脾氣大的很麼?」
陶陶早就猜到魏揚是個十足十的小心眼,剛才不過是說話的口氣重了點而已,他就這般容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