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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要怎麼樣!」眼前的女子已經換了那一套勁裝,而是一身大顧尋常女子的打扮,看起來沒有了昨日的剛硬之感,但那雙眸子對張中興來說似乎流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心思。

「很是聰明,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救你,我看你在崖底傷的不重,便把你帶回來做我的壓寨夫君,可好?」

張中興听了這女子的話,生生就是對他的侮辱,這般不知廉恥真是世上少見。

看張中興臉色漲紅,女子卻呵呵直笑,「別這一副要死的樣子,不過是讓你賣身而已,比起要了你的性命,這不是挺好嗎?」

「妖女,你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我大顧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張中興自問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卻從未遇見這種女人,奈何他動不了,只能瞪著這女人。

「你還是女人嗎!為什麼這麼不要臉皮!」張中興是真的被挑撥的怒了,索性閉眼不去看女人,來個眼不見為淨。

只可惜,越是閉上眼楮,越是能夠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氣息,以及那越發明顯的觸感。女人不安分的在她周圍,讓他覺得厭煩。

張中興忍無可忍,睜開眼楮看著女人,吼道︰「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羞辱我還不夠嗎?」

「我只是想要照顧你而已,這樣你也不開心?。」濕潤的帕子觸踫在張中興的身上,那種讓人戰栗和憤怒的感覺讓他的呼吸劇烈的起伏,最終也不能做什麼,只能乖乖的被這個秋雅侍弄。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月,秋雅看著已經傷勢好得差不多的張中興,慢慢的坐到了他的床邊,看著他閉著眼一動不動身上綁著布條的樣子。

「人家都說熬鷹是最難的,我看熬你也是這樣,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想著逃跑呢?如今你吃了我的藥武功盡失,與平常人身子還弱些,最好是乖乖的從了我,以後過著小日子別想著逃了。」

張中興躺在床上不語,他已經逃過了兩次,但這村子里的人如同眼線,只要一出去必然會被發現,然後又因為體力和武功盡失的緣故半點都討不到好處,被綁回來又是一番被秋雅凌辱的折磨。

「喲,不說話?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既然如此我看你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今晚就洞房吧。」

這一句話終于是把張中興一直以來沒有說話的嘴巴給撬開了,只見他怒目而視,聲音卻因為長久沒有說話而變得沙啞道︰「你妄想!我就死也不和你這妖女!」

剛說完,女子的手就撫模的在他的臉上,一雙眸子好看的眯了起來,秋雅並不是很丑陋,不過相貌平平在加上是一個土匪一般的性格所以顯得更加粗狂了些,卻讓張中興這樣中規中矩活著的男人難以接受。

「別急,我會讓你如意的!」秋雅的目光雖然帶著邪惡的挑釁,可是內心卻暗暗嘆了一口氣,這般一個順眼的男子,卻硬是骨氣很硬,死活都不願意從了自己。

都說女追男隔層紙,我看和這男人是隔了一塊鐵板,半點都找不到突破口。

「妖女,我們能否正常的說話!」

張中興吞了一口唾沫,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已經過了如此之久,女人明明沒有半點要放了他的意思,用正常人的思維已經不能讓她能夠明白自己的堅定了,如今表妹也不知如何了,再這麼耗下去根本于事無補。

「我一直和你說話很正常啊,倒是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人生艱難何必做出這麼一副模樣,百年之後自然是如了你的意思,讓你死得痛快。」見張中興忽然變了神色,秋雅也微笑的看他,這男人不歇斯底里的時候更加好看。

「姑娘,首先我張中興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中興一定感激不盡。」張中興是這醒來後第一次這般冷靜的和女子說話,卻見對方一愣一愣的看著自己,像入了魔一般。

半晌,秋雅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卻讓張中興的臉色再次變得黑如鍋底。

「我就說我的眼光不錯,夫君果然是一表人才,雖然像個大姑娘一樣做出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可是還是好可愛。」

張中興閉上了眼楮,咬了咬牙恨不能現在立刻把這個女人掐死了逃出去,卻只能無奈的蹦出一句話,「你還是人嗎?」

「我保證我是人,我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差錯,你看看胳膊腿什麼的都很好,人也很正常!」秋雅眼楮笑得彎彎,一臉討好的看著張中興,讓他一時間半點火都再發不出來。

張中興心中暗暗嘆氣,罷了罷了,自己如今需要和這個妖女溝通已經很困難了,如今硬的不行,只能是來軟的了,希望這個女子能夠被自己的給感動放自己離開。

「姑娘,如今我也跑不了,不如你放了在下可好,在下只是在屋子里走動一下。」

張中興盡量平靜的用自己的目光看著女子那雙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一雙眸子里帶著無奈。

「好說好說,只要你答應我今晚和我洞房,我保證就讓你起床活動活動。」秋雅一想到男人的樣子,眼中露出了笑眯眯的光亮,讓張中興看了莫名的膽寒。

究竟是到底惡魔到了如何的程度,才這般的恨不能將他拆吃入月復?

「若是姑娘還有一點良知的話,求姑娘不要為難再下。」張中興的話語里已經是祈求的滋味了,心中的怨氣無從化解。

「這麼久了,就算是石頭心腸也該化了,你就不能依我一次?至于還像是一塊冰山一樣。」

秋雅的眸子轉了轉,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好生的利用這次機會,這麼俊美的男子,若是逼急了自盡可真是可惜,要好生的哄著才好,等真的生米煮成熟飯再籠絡了他的心,何愁以後不能長長久久。

看著張中興一副便秘一般的掙扎模樣,秋雅的眉頭挑了挑又跳了跳,這是還要糾結猶豫?

「若是你不答應,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衣服,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

一句話出,張中興只能咬牙答應,只希望慢慢讓這個女子放棄自己,若是在這段時間自己再出不去,他可真的要交代在此地了。

秋雅見張中興答應,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立刻把自己的嘴給湊了過去,一雙眸子里直勾勾的帶著期待的。

終于解開自己束縛的張中興動了動自己的關節,感覺長期的躺臥讓他的身體已經麻木得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剛睜開眼就看見秋雅端來了雞湯放在自己的面前。

「姑娘不用了!」張中興剛開口拒絕,勺子已經送進了他的嘴里,鮮美的雞湯在嘴里彌漫,溫度剛剛好。

「別跟我客氣,我們可是一家人!」秋雅笑眯眯的將勺子拿出來有舀了一口送到張中興的嘴邊,一臉的幸福樣子,卻讓對方抽了抽嘴角。

秋雅看著張中興心里開心的冒泡,白胡子的老頭說的不錯,自己的姻緣果然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啊。

想想自己因為得了白血病三十年的光棍生涯,臨死都沒享受過男人的滋味,原以為自己就這麼翹辮子了,誰知靈魂出竅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白胡子的道士,對自己笑眯眯的說話。

「小丫頭,還認識老道我嗎?」道士模著胡須,看著空氣中漂浮的魂魄,慈眉善目的模樣。

「不認識,老伯是來帶我去陰曹地府的?」秋雅一雙眸子上下掃了一眼老頭,是覺得有幾分面熟。

「陰曹地府有什麼意思,去年小丫頭扶了一個受傷的老頭,丫頭你可還記得?」

道士一說完,秋雅就搖了搖手,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我秋雅活了三十年從六歲開始就就不停的做善事,到如今已經卻連個男人都沒有,男朋友過分到一听我得了白血病就拋棄我,你說做善事還有什麼用!」

「非也非也,丫頭你的福澤是一場奇遇,不是平常人那般的境遇可能言說的,去年你扶了老道一把,讓老道免于車禍讓我對你另眼相看,又從閻王那里得知你一直做善事,竟然沒有一件惡事著實讓人欽佩,剛準備與司命星君說渡你成仙,奈何司命說你前世得罪了天上的幾個神仙今生怕是無緣了,所以老道想著丫頭你沒有好姻緣是一個遺憾特別給丫頭準備了一段,只要丫頭按時在醒來的地方等著,自然有一你滿意的男子出現在你的身邊。」

秋雅回過神來的時候,張中興已經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一副要準備練拳腳的樣子,讓她搖了搖頭,「你別白費力氣了,我給你下了軟筋散,你沒有力氣走多遠的,只有服了我的解藥你才能走。」

張中興的目光落在秋雅手中的瓶子上,若是現在自己動手去搶根本無法到手,如今只能智取了。

「我不過是活動活動筋骨,姑娘不必在意。」張中興假裝繼續動作,看著秋雅把藥瓶放在自己的胸口小心的保存著。

「別姑娘姑娘的叫了,還是叫我的名字秋雅吧,你叫中興我就叫你小興好了。」秋雅自來熟的開口,看著張中興的臉色又是一變,僵硬的稜角透著一股子陽剛感。

張中興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己真是無法與這個女人好好的說話了,到底老天為什麼要讓這樣一個瘋女人折磨自己。

「秋雅姑娘,若是你不喜歡叫在下的名字,可以叫的小字靜軒,不要叫什麼奇怪的名字。」

听了張中興的話,秋雅高興的過去挽起了他的胳膊點了點頭,這件事方才塵埃落定下來。

轉眼,十日的光景便過去了,秋雅已經不僅僅滿足與張中興的親吻,這日兩人正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秋雅,今日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行!」

「為什麼?」

「你沒有答應我的條件!」

秋雅清清楚楚的給張中興提了一個要求,便是他要主動吻她,若是不答應就不準他出門。

「秋雅姑娘,你何必強人所難!」

張中興雖然已經習慣了每日的那一個親吻,但再更進一步的他一點都不敢再想下去。

「你便是我搶來的,有何難的!你別給我文縐縐的了,實實在在的答應了我,出去不是難事。」

秋雅已經弄清楚這男人的性格,不過就是別扭的些她相信自己這麼溫柔如水就是一塊石頭也能夠焐熱了。

張中興暗暗算著日子,自己若是這麼拖延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既然自己也主動親了,就是再要有什麼過分的事情又有什麼關系,所幸心一橫。

「我答應你!」

誰知話說完,秋雅卻沒有半點的興奮之色,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行動呢?」

張中興邁步走了過去,撈起在凳子上坐著的秋雅閉上眼楮以埋頭就親了上去,這一次秋雅的眼楮睜得老大,學著張中興的動作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與他交融。

「滿意了嗎!」

兩個人的呼吸都帶著急促,秋雅的臉龐帶著緋紅,張中興的臉上也是一片紅暈,說出這話的時候帶了幾分霸氣。

秋雅捧著張中興的臉頰,那雙眸子靈動可愛,紅腫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誘惑著眼前的男子。

「靜軒,你真好!」

不知是誰的心泛起了漣漪,又不知是誰心里的感受慢慢有了變化,當張中興的雙腿跨出門的時候,外面的稻田正綠油油的一片,農人們正在田間勞作。

「秋姑娘,您好呀!」

一路上總是有人不斷的更秋雅打招呼,大家對她都是格外的客氣,更是有人從田里撈出了幾條魚出來硬塞到她的手里。

「秋姑娘,您的相公如今身子還弱,多吃些補一補。」

農人都是實在人,也不知道如城中那些人一般避諱,只在張中興的身上上下掃了幾眼。

張中興被人這般看著,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只好將一雙眸子看向了別處,發現這里四面都是陡峭的崖壁,不知道從何處能夠出去。

「這里與世隔絕,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外面,你若是想跑是自己跑不掉的,可別打了歪主意。」

秋雅似乎是看出了張中興的想法,拎著魚與他一邊走一遍看。

「我知道,若是我不從了你,你是不會放了我的。」

張中興的語氣已經不像剛開始那般的抗拒,看著秋雅在陽光下的臉也不感覺那麼面目可憎了,只是他尚未察覺自己的變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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