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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宛如和蒙古煙就看到了一輛馬車行駛了過來,宛如和人蒙古煙被人推上了馬車,很快,就感覺到馬車行駛的聲音,怕是要離開了,卻還可以听到外面林朗的聲音,「你們不要著急,不管怎麼樣,都要活下去,記住,活下去是首要的。」

听到外面的聲音,宛如淡淡的一笑,卻看到蒙古煙一臉凝重,似乎在深思著的什麼,宛如笑著問道,「煙兒,怎麼了,害怕麼?」

「怎麼會害怕呢,說真的,我很開心,我知道他一定會出現,不過,很抱歉,宛如,你被我連累了,我卻沒有辦法救你,記住,有機會了,你一定要逃走,到時候你不要管我。」蒙古煙轉過頭來淡淡的一笑,說到連累了宛如,臉上卻是一臉的歉意。

看到蒙古煙這樣,宛如卻也笑了,模了模蒙古煙的頭,淡淡的說道,「怎麼叫你連累我呢,這是一場**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再說了,你不是說過了麼,他回來救你的,怎麼我會先走一步,那樣豈不是很危險,我才不要呢,我要和你一起離開,順道看看那張黑色面具下的臉到底長什麼樣子。」

「呵呵,我也就是說說,他到底來不來我也不確定,怎麼你也就跟著起哄了呢。」蒙古煙淡淡的一笑,轉頭朝著窗外,突然很是凝重的看著宛如,問道,「宛如,你說,這才帶走我們的人到底是誰,他們想要做什麼?」

「我說了,指不準你會很開心。」宛如看到蒙古煙臉上驚異的表情,繼續說道,「記得聖母皇太後大婚的那一天麼,其實我是見到了他,當時,他就告訴我讓你注意安全,說是你會有危險,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卻不想,是真的,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麼?」

「怎麼能這麼說呢,當時我那麼著急,想來是他不想要見到我吧,也不怪你。」蒙古煙笑著拉著宛如的手,眼神卻也有了光亮,然後,看著窗外,笑著說道,「要說啊,你這麼說還是一件好事,現在,我可以確定,今天他一定會救我們的,你說呢?」

「這倒也是,不過,煙兒,怎麼你會確定他回來呢,你也沒有見到他啊,再說了,他也並沒有給你什麼承諾?」宛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要說蒙古煙見到白衣男子,或許就一面吧,可是,蒙古煙對待這個人卻有著極高的依耐性,竟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只願見到白衣男子,可是,蒙古煙又憑什麼認定一定會如此呢,很多的事情,其實,蒙古煙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一種自覺吧,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見到林朗的時候,我自以為那是一種美好,我喜歡一個人對我不再尊重,那樣才是平等,我以為那就是愛了,可是,見到他,不,應該說接近他那次,雖然相隔著白色的紗帳,可是,卻讓我感覺到了我的心跳,一種美好的感覺,要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那種感覺很特別,讓我想要見到他,或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蒙古煙笑著說道。

「一句話?什麼話?」蒙古煙的說法,宛如怎麼能不理解呢,見到福臨也是如此,自己是來自現代的人,可是,見到了福臨都會有那種感覺,更不要說蒙古煙這個兩千年前的人了。

在大清,不,或者說是在古代,女子都是養在深閨里面的,見到生人的機會並不多,這一生見到的男子不是自己的阿瑪就是兄長之類的人。在大清這個地方,滿洲的女子相比較還好一些,還是可以見到生人的。可是,自古以來都說人以群分,女子見到的不過都是向鄰近的幾個人,見到其他人的機會是很好的,一見鐘情是很難得的,可是,像是蒙古煙這樣,一見鐘情兩個男子的女子還是很少的。

對于蒙古煙,宛如沒有反感,反倒是很好奇,這個時候,有這樣的女子確是一件罕有的事情,宛如恨感興趣這個女子的感情。

「是啊,當時我清醒了,看到了他的面具,我很想要見他一面,可是,他卻說見到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他的妻子,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記得了,總之,我記得我很想見到他的樣子。」蒙古煙笑著說道,似乎是想到了那個時候的他,笑著對著宛如說道,「之前我沒有那樣的好奇心的,可是,對于他卻充滿了興趣。」

「我理解,或許正是因為他的神秘才會讓你如此,可是,那是愛麼,煙兒,或許你自己比較清楚。」宛如看著蒙古煙,確是笑了,這樣的一種感情,很是純淨,像是不受塵世的紛擾,卻也像是一個謊言一樣,但是,宛如知道,蒙古煙是不會撒謊的,她感覺像是謊言,是因為她感覺太過于美好了。

帶著貴族氣息的人,往往距離這種凡塵事外的戀情很遙遠的,可是,蒙古煙卻遇見到了,像是一個傳奇,更像是一段神話,其中的滋味只有當事人知道,很是美好,但是,宛如還是不自覺的想到了林朗,卻也只是淡淡的問道,「那麼,現在你感覺,是林朗美好一些,還是他麼?」

「我不知道,或許我是人們口中所說的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到底喜歡誰,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蒙古煙苦笑一聲,臉色突然間變得很是蒼白,淡淡的說道,「宛如你說我是不是很壞,到了現在,明明知道只剩下一個月就要遠嫁了,可是到了現在,我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道,想我這樣的人,或許,是該下地獄的。」

「煙兒,不要亂說,每一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更何況,愛桑一個人從來都是沒有錯的,愛這個東西是很難確定的,要的只是一個感覺,這怎麼能夠怪你呢。」宛如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蒙古煙,像是蒙古煙的這種行為在現代是很正常,可是,在這個大清朝,怕是很難接受的,像是蒙古煙這樣的大家公主,更是沒有辦法接受。

「愛上一個人沒有錯,可是,你知道的,我現在愛著的是兩個人,到底愛著的人是誰,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林朗還是他,我分不清。」蒙古煙說著抱著宛如哭了起來,其實,說到底,最近以來,見不到白衣男子讓蒙古煙難受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讓蒙古煙難以接受的確是自己分不清愛上的人到底是誰?

听了蒙古煙的話。宛如也只能是苦笑一聲,並不能說什麼,抬頭望著蒙古煙,理解蒙古煙的心情。或許,她是沒有錯的,可是,終究,在蒙古煙的心里,始終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到底別人的眼光有多重要,主要取決的還是個人,「很多的事情」

「停車」宛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一聲叫喊聲,宛如和蒙古煙正欲往窗外看,剛才蒙面的男子走了進來。給了宛如和蒙古煙一人一塊蒙臉的黑布,大聲的嚷嚷道,「接下來就快要到了,你們戴上它,跟著我下車。」

「這個,未免她要難看了吧,還有別的選擇麼?」宛如淡淡的一笑。試探的問道。

「快,還有你選擇的機會麼,再不听話就別想活著離開。」蒙面男子很是暴躁的將黑衣遞到了宛如的面前,雖是看不到臉,但是,露出來的衍眼神,卻是凶神惡煞的,宛如吐了吐舌頭,朝著蒙古煙點了點頭。看來,想要自己離開是不可能了。

「哦,知道了。」方正反抗也是不起作用的,聰明的人是立即就照辦,這樣才有好果子吃。這個時候還是听話比較好一些,這樣才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拖延,如實不听話,恐怕在這個男子的手中,是很難逃月兌出去了。

蒙古煙和宛如一句話也沒有說,接過蒙面男子給的黑布就往臉上罩,接著,就被人拖著拉下了馬車。宛如和蒙古煙也不知道她們到了什麼地方,憑借著腳下的感覺,有草的存在,似乎還是在郊外,他們並沒有進城。至于是在哪里,她們沒有辦法確認。

沿路走著,宛如將身上的香袋撕破,里面裝有白色的小米。本來米粒就不是很多,宛如只好省著點用,這里面有福臨專門為宛如研制的百花香味,是很特有的那種,想來福臨是會聞到的。有了這些的印記,到時候讓福臨找到她們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宛如可沒有蒙古煙那麼自信的等待那個白衣男子的到來,雖說宛如猜測那人是會來的。但是,終究,直到現在,那白衣男子到底是誰他們還不知道呢,怎麼就確定他回來救她們呢,就算是人會來的話,那麼,也不能確定一定有這個能力,看著那白衣男子較弱的樣子,不像是有功夫底子的人,那個黑衣女子還算是可以,一個大男人讓女人來保護,說到底,還是沒有本事。

那白衣男子,宛如可並不看好。還是留著一手的比較好,畢竟,救人這個事情可比救火要著急的多,一個意外,是會出狀況的。

「你看看,她扔下的東西都是一些什麼東西?」不知道走了多久,宛如傍邊的黑衣男子突然間站住對著身邊的隨從說道,听著語調,似乎很不開心。

宛如暗想,「不好。」本來已經很小心了,可是,還是被發現了,宛如只能低著頭,希望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不想,卻听到了後面的隨從大聲的說道,「回大哥,都是一些香米,數量不是很多,但是這種味道卻很奇特,恐怕」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香囊壞了。」宛如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道,心里面卻沒有地。這人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就這樣相信了自己呢,要說信了自己還能的是太陽就從南邊出來了。可是宛如還是解釋了,索性。死馬當做活馬,都是一個機會。

「這個丫頭很聰明麼,是個干好事的主。」蒙面人笑著說道,語氣卻是不懷好意的,宛如嚇了一跳,卻還是不知道怎麼辦,突然間就听到了蒙面人接著說道,「何必這麼緊張呢,我也沒有說什麼,人麼,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想到自救是很了不起的。」

「是麼?」宛如尷尬的一笑,不知道那人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宛如是不敢多話的。

「大哥,這些香米該怎麼辦,要是被那些人追過來就不好了,他們不是皇帝就是王爺,我們很難惹的起,這個丫頭真是太」隨從的話說的有些惡狠狠。

「你說什麼,你是知道我們是誰,還知道剛才里面的人當中有皇上和王爺?」本來宛如還在擔心呢,現在听到了隨從的話,反倒是不怎麼緊張了。雖是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宛如還是面朝著蒙面男子的方向,希望他們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要說一般的人若是知道這些人當中有皇上,必然是害怕的不得了,或者說,這些人會冒著大險挾持皇上的,想要狠狠的打撈一筆,或者說听到是皇上,就已經嚇的屁滾尿流了,可是,這些人倒是好了。什麼也不怕,還這樣大著膽子,連皇上都不怕,在太歲頭上動土,要說還真是頭一回啊。

「這有什麼奇怪,你們都是誰我也輕輕楚楚,是不是,董鄂宛如?」蒙面的男子笑著說道,似乎一點都害怕她們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誰是蒙古煙麼,怎麼現在知道了?」蒙古煙突然間冒出來了這麼一句,想來說的也對,既然他們說認識當中的每一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連著宛如都略來了,這樣子倒不是這些人的辦事風格啊,蒙古煙有些可氣。

「呵呵,剛才看到宛如姑娘這樣仗義,想來我這一生最喜歡的就是仗義的人了,所以,我願意幫助董鄂宛如一把,既然她想要跟著來,就來唄,反正啊,多帶著一個人,我也不吃虧。」蒙面的男子哈哈大笑,然後,對著身後的隨從說道,「不用管那些香米,我們的任務只是帶人,至于他們到底怎麼救人,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和我們兄弟無關,我們只負責帶人。」

「是,大哥。」隨從答應道。

「你這是做什麼。不是應該懲罰我們的麼?」宛如不解,這些人的辦事風格還真的讓人很難理解。

「呵呵,做什麼就是我的事情了,諒你們在我的手里是逃不出去的,所以,給你們一個被人救的機會。」男子淡淡的一笑,並不打算多話,接著說道,「走快一些,前面不遠處就到了,你們最好不要再玩花樣,在那個地方,可不是在我手里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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