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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快,就到了出嫁的日子了,那一天我記得是個晴天,太陽很是明媚,在我和小姐出門的時候,天空飛過了一群鴻雁,听夫人說,大喜的日子里看到鴻雁是很吉利的事情,因為大雁高飛,是會給新人帶來喜慶和好運的。

于是,我很是高興地跟著小姐上了花轎,一切如夫人所言很是順利,一整天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進行,從出門到拜堂,再到送入洞房,一切都是順順當當的,可是,到了晚上,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小姐兩個人的時候,碩月兌少爺竟然悄悄的進來了,他喝了酒,說話的言語間很是傷感,一走進來,只是痴痴的看著小姐,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痴痴的盯著小姐看,然後,看著看著就流淚了。

那是我弟一次看見男人流淚,生平弟一次見到。在我的記憶里,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男人流淚,特別是碩月兌少爺這樣一個男人,之前我是想都沒有想過的,可是,那天晚上,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碩月兌少爺的眼淚。于是,站在那里,我愣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畢竟,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直到小姐揭下她的紅蓋頭,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我這才反映了過來,這樣的時機是不對的,如果被大阿哥知道的話,這一切是很難解釋的,于是,我想要去控制,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是我一個小丫鬟沒有辦法控制的。

我至今依舊清晰的記著那個晚上,記著小姐的冷漠,記住了碩月兌少爺的眼淚,見到了大阿哥偉岸的身軀,這一切,我想,我的一生都是沒有辦法忘記的,這段痛苦的記憶,將會陪伴我一生,直到我死去。

「你怎麼來了?不知道嗎,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小姐冷笑的揭下自己的蓋頭,緩緩地起身,走到碩月兌的身邊,淡淡的一笑,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不是我該來的,那你告訴我,告訴我辛悠,你告訴我什麼地方我該來,你告訴我,你在這里,我為什麼不能來,不該來?」碩月兌少爺看著小姐,機會是壓低了自己的顫抖的聲音說道。

「呵呵,碩月兌啊,你看你,這里可是你嫂子的閨房,看看,不懂事了吧,靜素,你帶著代善伯伯的二少爺離開這里。」小姐沒有理會碩月兌的話,什麼也沒有說,就轉過身去,大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不記得我了麼,辛悠,你不記得我了麼,我們認識了四年,在一起了三年半,這一切你都忘記了嗎?」碩月兌顯然是沒有辦法接受小姐的冷漠,走上前去,狠狠的拉著小姐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呵呵,看我這個記性,差點是忘記了,原來是碩月兌啊,你說,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這不是我的作風。」小姐淡淡的說道,看到碩月兌安靜了一些,然後,冷笑一聲,甩開了碩月兌的手,大聲的說道,「是,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能怎麼樣,那些不過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是大阿哥的嫡福晉,我是你的嫂嫂,麻煩你認清這個事實。」

「你說什麼,事實?什麼是事實,請你告訴我,什麼叫事實?」碩月兌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姐,眼里滿是悲傷,當時連同著我自己都快要忘記呼吸了,我不敢去看碩月兌少爺悲愴的眼神,不敢去看,因為那是我從來沒有見到的眸子,那雙眸子里,透著難以言說的悲傷,那麼的淒涼,讓我不忍心。

「碩月兌,你怎麼會在這里?」正在這個時候,大阿哥站在了房間的門口,笑著看著碩月兌少爺,很是不理解的看著小姐,當時的我,快要被嚇傻了,徹底的傻了?

我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說,這樣的情形,對于出生貧寒的我來說,是一個挑戰,因為,連同著今天這樣的婚禮,我都是沒有見到過的,更不要說現在這樣復雜的情形了,這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也是我沒有辦法應對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卻像是一個智者,什麼都預測到了,很是平靜的對著大阿哥笑笑,很是燦爛的一笑,當時的我不知道,小姐是做好了準備,還是只是在故裝鎮靜,總之,我看到的小姐,她只是冷靜的一笑,在珠光的映襯下,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連同著我看著,都痴了。

只是,後面的事情,卻是我怎麼也預測不了的。

「爺,你回來了,你看看,您還沒有進來,這碩月兌弟弟倒是先過來鬧起了洞房。」辛悠小姐笑著走了過去,摻扶著大阿哥的手臂,笑著說道。

「這樣啊,看來碩月兌有點醉了。」大阿哥用他嚴峻的目光看著碩月兌少爺,良久,擠出了一絲的笑容。

「我醉了。我是醉了,正是因為我醉了,我才會來到這里,正是我醉了,我才會認識這個女人,並且愛上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是傻傻的迷戀著她,大哥,你說,我是不是醉了呢?」我看到碩月兌少爺的眼里含著眼淚,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無助的看著大阿哥,然後,痴痴的看著辛悠小姐,等待著小姐的回頭。

「碩月兌,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就算是你醉了,也別想在大阿哥府里放肆。」辛悠小姐大聲的呵斥著碩月兌少爺,然後,突然間。笑笑,「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說我,我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孩子,我們認識嗎?」

「辛悠,你是怎麼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是我可以給的,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碩月兌少爺有些不認識眼前的女人,我想,如果有可能,他是寧願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眼前殘酷的事實。

因為,我在碩月兌少爺的眼里看到了悲傷,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絕望,那種眼神,我至今記得,是那樣的悲鳴,那時候的我還小,我不明白什麼叫做*情,更是不明白愛一個人到底是可以有多深,總覺得,愛情不過是場奢華的聲樂,听得起就听,听不起。就早早的離開,因為要生存。

可是,當時看著碩月兌少爺的眼神,我突然間懂了,愛情一直都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真正體會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因為我是局外人,所以,我沒有辦法理解碩月兌少爺愛的有多深,可是,看著碩月兌少爺的眼神,那從未見過的悲鳴,我知道,愛情,早已經傷的碩月兌少爺太深,太深了。

可是,就是這樣的情形,我看到小姐轉過了頭去,頭也不回的看著別處,並不去看碩月兌少爺痴痴的眼神。是那樣的絕情,完全沒有一絲的同情,于是,我開始不明白了,都說愛情是相互的,可是,辛悠小姐對碩月兌少爺有感情嗎?我在懷疑。

「你們在說些什麼?」我的思緒回到了當初小姐和碩月兌少爺認識的時候,想著那時候是那樣的美滿和單純,突然間听到了大阿哥冷冷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確是那樣的嚴厲,那樣的讓人害怕。

「爺,他是瘋子,不要听他的,趕他出去就好了。」我看到小姐嚇了一跳,然後,輕蔑的看了一眼碩月兌少爺,冷冷的說道。

「沒讓你說話。」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大阿哥的體內發了出來,那麼的冰冷,抬起頭,慢慢的走到碩月兌少爺的跟前,正視著碩月兌少爺的眼楮,「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碩月兌少爺了冷笑,也抬起頭,對上了大阿哥的眼楮,就那樣冷冷的對視著,他們眼楮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公分,我很是著急。悄悄的看了小姐一眼,卻發現,小姐還在故裝鎮靜,一臉的無所謂,但是,卻是屏住了呼吸,仔細的听著,我知道小姐也很是緊張,畢竟,這不是一個十二歲的女孩能夠承擔的。

「沒什麼,大阿哥是我喝醉了,走錯了地方,很抱歉。」突然間,碩月兌少爺笑了一聲,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辛悠小姐,淡淡的說道,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悲鳴,那樣的讓人心疼。

「是嗎?」大阿哥也是冷笑,然後離開了碩月兌少爺的身邊,在轉過身的時候,冷冷的說道,「既然是碩月兌醉了,還是早些的回去歇著吧。這樣亂跑,可不是你父親代善貝勒的風格。」

「爺?」辛悠小姐回頭看著大阿哥,不可置信的看著大阿哥,我知道,小姐定是知道,大阿哥是不會相信碩月兌的話的,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大阿哥會這樣輕易的放走碩月兌,吃驚的看著大阿哥。

「我說過了,讓他走。」大阿哥頭也不會的說道,背過身去。我看不到大阿哥的眼神,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不用大阿哥請,我自己會走,但是我的東西,總有一天我會奪回來,毫不猶豫。」碩月兌少爺笑著看著辛悠小姐,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小姐的洞房。

「爺,我知道你會知道的。」碩月兌少爺走了很久,小姐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良久,才走到內室,小聲的說道,然後走到洗漱的地方開始卸下她的新娘裝飾,好像之前什麼也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樣的處若不驚。

「是嗎?」房間里只有一個蠟燭在微弱的燃燒著,房間的光線不是很亮,但是,大阿哥說話的神態,依舊是那樣清晰分明的展現的,是那樣的完美,可是,我知道,此刻,大阿哥受到了傷害,「那你會告訴我事實嗎?」

「對不起,我累了。」小姐卸卻了頭上最後一顆新娘花飾,對著鏡子里自己的容顏,淡淡的說道,完全沒有去注意大阿哥的輪廓,可是,我注意了,我看到大阿哥那張機會是完美的臉上猛然抽動了一下,于是,一剎那,我很是心疼。

「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些解釋嗎?」大阿哥冷笑。沒有抬頭,只是坐在床邊,淡淡的問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就是你知道的那樣,我無話可說,你怎麼想,我沒有辦法左右。」辛悠小姐的臉上滿是冰冷,沒有害怕,沒有不安,我看到的,全都是無所謂。

「你說什麼?」大阿哥突然從床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辛悠小姐,然後,拉著辛悠小姐的肩膀,厲聲問道,「剛才我是看在我額娘的份上,給你面子,念在你是我表妹的面上,給了你我全部的忍耐,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沒有人知道你和碩月兌之間的丑事。」

「大阿哥著既已經這麼了解了,還問我做什麼呢?」辛悠小姐沒有一點的慌張,對上大阿哥犀利的眼楮,看著他,「是,我和碩月兌是有丑事,大阿哥看來都是知道的,那麼,大阿哥剛才是在演戲嗎?」

「你知道就好,這里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大阿哥拖著辛悠小姐的肩膀,將她的頭更拉近了一步。

「很好,我沒什麼話好說,既然你是知道的,我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事情就是,我愛碩月兌,碩月兌也如你剛剛所看見的那樣,深深地愛著我。」辛悠小姐看著碩月兌少爺犀利的眼神,冷笑,推開了碩月兌少爺的手,離開了梳妝台。

然後,走到床邊,取出她自己帶過來的女裝,開始收拾她身上的新娘裝。我不知道辛悠小姐這是要做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辛悠小姐想盡辦法嫁給了大阿哥,可是,又是為了什麼會這樣,一點的都不擔心自己的婚姻。

「你很平靜,果然是個高手,這一點,我以前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大阿哥沒有憤怒,反倒是笑了,做到了梳妝台前,看著辛悠小姐笑著問道。

「謝謝表哥的夸獎,辛悠也一直沒有看得出來,辛悠不過是為了家族的命運罷了,表哥是知道的,作為女人我是沒有把握自己的命運的,因為我是家族的,于是,我將自己嫁給了你,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乖巧的姑娘,知道我們家是幸福的,這是我沒有辦法左右的事情。」辛悠還會是不緊不慢,頭也不抬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果然是家里的好姑娘,看來這是你預謀很久的事情了?」大阿哥笑笑,我看不出來大阿哥的內心是怎麼樣的掙扎,總之,站在一邊的我,看了很是心疼,我不明白,小姐為什麼要傷害這樣一個男人。

「早與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愛你,也永遠不可能愛上你,嫁給你,不過是遵守我和我父親之間的約定,沒有別的任何原因,所以,很抱歉,盡管今晚我已經嫁給了你,但是,我沒有辦法盡到了一個妻子的本分。」辛悠小姐在說些什麼,我越來越不明白了,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地,那就是辛悠小姐的最後一句話,「我沒有辦法盡到一個妻子的本分」,為什麼,我不明白辛悠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什麼?」大阿哥冷笑,坐在那里,依舊保持著笑臉,說道,「這也是你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吧?」

我站在那里看到了小姐眼里不屑的神情,那麼的得意,那樣的胸有成竹。

「表哥果然是聰明人,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小姐停下了手里的活,走到大阿哥的身邊,有些挑釁的說道,「當然你是可以休了我,一個沒有辦法盡到妻子職責的女人,但是,我想你不會,你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我相信母妃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形的,你也不會這麼做的?」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你憑什麼這樣認為?」大阿哥抓著辛悠小姐的手臂,滿是憤怒,我看到大阿哥臉憋得那麼紅,眼神是我無法形容的可怕。

「你想干什麼?」小姐還是笑,保持她慣有的笑容,笑著看著大阿哥,「憑什麼?呵呵,誰都知道母妃不過是個宮女,偶爾得到父皇的寵幸,這才有了你,盡管說是母憑子貴,可是,要不是母妃,你永遠也沒有辦法出人頭地,永遠只是個沒有名分的兒子,所以,你不會休了我,因為,一個沒有任何高貴血統的人,不能再丟人了。」

「啪」,還不等我反映上來,就看到大阿哥給了辛悠小姐一個一個巴掌,我看到大阿哥站在那里,心微微有些顫抖,那個樣子的大阿哥是陌生的,但是也是熟悉的,我是出生貧寒人家的孩子,于是,我理解大阿哥的心情。

「你怕了嗎?如果不是心虛,你怕什麼,我說錯了嗎?好,如果我說錯了,那麼,你可以休了我,休了我啊,你敢嗎?」辛悠小姐站了起來,嘴角有些許的血漬,可是,她還是一點也不畏懼的站在那里,冷笑,是那麼的可怕,好像,這一切,都已將不可能讓她感覺到害怕了。

「小姐,你沒事吧?」看到血漬,我有些害怕,生怕出了什麼事情,趕緊走上前去,扶起小姐,盡管我的心是向著大阿哥的,但是,眼前的這位是的小姐,我必須照顧她,這是我作為貼身丫鬟的職責。

「你走開。」小姐推來了我,看著一臉憤怒的大阿哥,微笑著,那樣神秘的微笑著,「怎麼,你敢休了我嗎?」

「是,我是不敢,但是,有一點,我敢,你不是喜歡碩月兌嗎,你不是愛著他,要為他保持你的處子之身嗎?」大阿哥走過來抱起小姐,就往床上走去,然後,狠狠的將辛悠小姐摔在床上,然後,撕開了她的衣服,就將小姐壓在了他的身下。

「你想要干什麼?」辛悠小姐終于是有些怕了,想要推開大阿哥,可是,完全沒有可能,于是,她開始大喊著呼喊我,「靜素,快,救我!」

「大阿哥。您」我不敢上前,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最好是別得罪大阿哥的好,這種事情我管不了,也沒有資格去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是妒忌,明明知道辛悠小姐壓根就不愛大阿哥,但是看著大阿哥對辛悠小姐的所作所為,我還是很嫉妒。

我羨慕大阿哥對辛悠小姐所做的一切,羨慕辛悠小姐擁有的一切,于是,我走上前去,想要阻止,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要為自己愛情賭上一把。

可是,我忘記了,我只是一個窮家小姐的貼身丫頭,沒有任何的資格,什麼都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幫助辛悠小姐,只是並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小姐,而是因為我在心里面妒忌她,妒忌她可以憑借自己家里的關系和大阿哥在一起,可是,她明明不愛大阿哥,還這樣的傷害他。

所以,我決定幫助她,因為我覺得這樣的女人,壓根不配和大阿哥在一起,我覺得我心中的大阿哥不應該被人這樣對待,大阿哥在我的心目當中是高高在上的神,所以,不管是任何人也不能褻瀆他的威嚴,包括辛悠小姐在內。

可是,我的力量是那樣的微乎其微,明明是想要幫助大阿哥,可是,最終,我只能隨著大阿哥的一聲呵斥,遠遠的退回去,因為他是大阿哥,我心里永遠的神,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不能夠忤逆的,因為。他冷峻的面龐,早已經佔據了我心里的所有,我必須听他的,哪怕是一聲呵斥。

「滾,滾出去。」大阿哥一臉憤怒的轉過臉來看著我,我愣住了,我知道大阿哥是誤會我了,可是,我能怎麼辦?終究,在大阿哥的心目當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通房丫頭。

我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大阿哥,看見他威嚴的臉龐又轉過頭去,對著小姐冷笑笑道,「誰都救不了你,今天是洞房花燭夜,我不過是在盡一個丈夫應該干的事情,所以,你別怕,很快,你的願望就達到了。因為現在你是我的嫡福晉了。」

我看到大阿哥低下頭去,使勁的吻著辛悠小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只是一個丫鬟什麼都干不了,站在那里,我只有嫉妒,只有怨恨,因為,在那個時刻,我知道,我對這個男人付出了真心,盡管,我知道這個男人永遠不會愛我。

也許,我該離開這個房間,我知道我必須這麼做,大阿哥說了,讓我「滾出去」,那麼不管他說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執行,因為,他已經是我心里面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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