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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她從小身體就不怎麼好。」鈴蘭淡淡的一笑,端起地上的水盆,拿了出去,不一會又回到了原地。對著惠意說道,「你過去看看早飯準備了沒有,然後,叫小丫頭們準備好,小姐要起身了。」

「鈴蘭姐姐是說要叫起來宛如小姐嗎,可是,現在的這個狀況,我恐怕宛如小姐的身體」惠意看了一眼還在床上昏迷的說著胡話的宛如,猶豫著,擔心的建議。

「不礙事的,你去吧,這里我看著呢,不會有事請的。」鈴蘭穩重的說道,話里讓惠意沒有辦法回絕,這樣的情形,只有支開惠意了,在這樣下去,鈴蘭很難擔保她會說出什麼,畢竟,她的心機還打不到去隱瞞一個人。

「好吧,那我去了,鈴蘭姐姐,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大聲的喊我。」惠意沒有辦法,畢竟,在宛如的這個房間里,除去宛如,也就只有鈴蘭一個人的話有這樣的分量,她沒有辦法不去听,只有服從,誰讓鈴蘭是這個房間里的貼身大丫鬟呢,鈴蘭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惠意沒有一點的辦法。

「小姐,小姐」看到惠意離開了了。鈴蘭這才走到宛如的床邊,小聲的呼喊著宛如,然後輕輕的搖晃著宛如的身體,想要叫醒她,在這樣的時刻,也只有叫起來宛如,才會減輕宛如的痛苦。

可是,宛如在離開大阿哥府里的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可是,自從宛如回來之後,似乎噩夢不斷,鈴蘭想,必然是發生了什麼,可是,會是什麼呢?她什麼也不知道,只好盡量的保持著平靜,盡管擔心,可是如果宛如不說話,她沒有一點的辦法,因為,她只是一個丫鬟,什麼都不能問。

「這是在哪里?」宛如突然間驚醒,睜大了眼楮,頭上留著細細的香寒望著鈴蘭,不安的問道,這個時候,宛如還沒有完全的醒過來,不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還會是在現實里,夢里的一切是那樣的歷歷在目,福臨不理會她,不管她在身後怎麼樣能過的呼喊,都無濟于事。

「小姐,你又做噩夢了?」鈴蘭笑笑,替宛如擦去臉上的汗漬,扶她坐了起來。笑笑,然後遞給她一杯漱口水,溫柔的看著她,希望給她安全感,可是,這樣能讓宛如心安嗎?她不知道,但是,她做到。

「鈴蘭,你是鈴蘭對不對?」她還是沒有恢復過來,驚恐的看著鈴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將水吐到一邊的壇子里,接著拉著鈴蘭遞過來的熱毛巾的手,緊緊地握在手里,驚慌的問道,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冷汗。

「看看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當然是鈴蘭啦,不然還會是別人不行。」鈴蘭笑著回答,沖著她淡淡一笑,滿是溫柔。

「你是鈴蘭?可是,之前的鈴蘭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她開始不確定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鈴蘭看著是那麼的穩重,一舉一動和之前那個有點什麼也不知道的鈴蘭差別是那麼的大,所以,她不敢要去相信,害怕這一切有只是一場夢,一場痛苦的夢。

「哎呀,小姐,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傷心的哦,之前一段時間我是被你嚇傻了,才會莽莽撞撞,現在看到你平安了,當然好了啊,不然我怎麼可能是董鄂府的四大丫鬟呢,真是的。」鈴蘭假裝生氣的說道,但是臉上的笑容出賣了她的憤怒。

「恩,你是鈴蘭,我以為你們都不理我了,我以為我會是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莫名的就哭了起來,抱著鈴蘭的腰,小聲的抽泣,連她也說不出來自己是怎麼了,好像此刻的自己是那麼的柔弱,只想要找個人來依靠,鈴蘭也許並不是最好的依靠,可是,眼前只有一個鈴蘭,只想找到鈴蘭給自己一個依靠。

「怎麼可能呢,就算啊,所有的人都不理會你了,我也是會永遠的陪在小姐你的身邊的,雖然說你是我的主子,可是,我們畢竟在一起生活了真麼多年,在我心里,你不僅是主子,還是我的親人呢。」鈴蘭抱著哭泣的宛如,笑著說道,然後,看看在自己懷里,哭的像個孩子的宛如,溫柔的問道,「是夢到什麼不好的夢了嗎?」

「恩,我夢到煙兒不理我,皇上,十一阿哥,還有所有的人都不理會我,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只剩下了一個人。」她沒有說謊,她閉著眼楮,努力地去回想夢里面出現的場景,可是,突然間什麼也記不起來,唯一有的畫面,就只是她站在原地,看著所有她所認識的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可是,去沒有一個人理會她。

她站在哪里,大聲的呼喊著,呼喊著這些人的名字,可是,所有的人都只是微微的轉過頭來一笑,然後,轉過頭去,快速的離開,不管她再怎麼呼喊,可就是所有的人都不理會她,好像,她就只是一個陌生的人,她不是宛如,不是任何人,只是一個走錯路的陌生人,在哪里,只有她一個人,只有她,一個人。

「怎麼會呢,在鈴蘭知道的人當中,小姐是最討人喜歡的一個了,不說別的,就說我們董鄂家的三個小姐吧,宛清小姐的待遇,我本以為就是最好的了,畢竟,女人像宛清小姐那樣被人喜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宛如小姐長大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啊,宛如小姐才是最幸福的一個人了。」鈴蘭笑著放開她,將手里的熱毛巾遞到她的手里,然後坐在她的身邊,笑著說道。

「你是說我幸福?」擦過臉,她徹底的清醒了,將毛巾遞還給鈴蘭,看著鈴蘭將毛巾放進水里,又忙起了其他的事情來,她追問道,宛心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嗎?她腦海里快速的閃過這樣一個問題。

她有點奇怪,怎麼突然間鈴蘭會對自己說這麼多,記得她剛剛穿越清醒的那會,鈴蘭只是像一個回答的木偶人一樣,凡是她想要知道的,鈴蘭不是躲避,就是回答不知道,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大家的小姐的丫鬟,很是小家子氣,可是,今天的鈴蘭,突然間讓她眼前一亮。

但是,仔細想想,在自己回到大阿哥府來的這些日子里,鈴蘭確實變化了很多,可是,由于自己心事重重,不怎麼在意,也不怎麼和鈴蘭說話,所以今天才發現,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倒是她自己認人不清了,不過,想好是鈴蘭。

「當然了,要說啊,宛心小姐可就沒有你和宛清小姐的運氣了,雖說你們是同父同母的三姐妹,可是,運氣真的差很多,不過啊,這可能就是命吧。」說到宛心,鈴蘭的眼楮里帶著一絲悲哀的神情,像是不願意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這個份上,又說了出來。

「宛心,怎麼,她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嗎?」她敏銳的察覺到鈴蘭話里的含義,追問道,在董鄂府里的時候,就覺得宛心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她在董鄂府的時間有點短,終究是沒有弄明白,此刻,鈴蘭說道,也許可以打探到一些什麼,她想。

「給,小姐,這是今天的服飾,據說啊,大阿哥今個也在,您還是準備的好一點吧。」鈴蘭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將手里一件很是莊重的服飾遞到了她的手里,這件衣服,和之前的差別不大,都是很復古的服飾,帶著點點的藏紅色,很是喜慶,沒有什麼亮點,但是,這樣的復古服飾,她倒很是喜歡。

于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走下床來,乖乖的接過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後,笑著梳理著自己的青絲,對著鏡子,緩緩地整理著。

連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沒有原來的叛逆了,好像,只是在突然間,她變得很是乖巧,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不了解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今個大阿哥要過來嗎?」坐在鏡子的面前。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淡淡的問道。

在回答大阿哥府里的這幾日,是見到過大阿哥的,是一個比較完美的男人,此刻,她還沒有發現什麼缺點,算是不討厭吧,更何況,之前還很是喜歡大阿哥這個人的,于是,算是比較喜歡的。

不過也就見了一次,沒有說過什麼話,大阿哥倒是和福臨一樣,是個冷淡的人,話不多,但是總是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于是,她也並沒有怎麼和大阿哥豪格說什麼話,但是心理上算是接受了。這個姐父,她算是接受了。

「這倒不是,應該是在嫡福晉那邊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大阿哥最近好像一直比較忙,老是去嫡福晉那里商量些什麼,可是,卻從來都不留宿,老是去大阿哥新帶進來的幾個姬妾那里,反倒是忽視了幾個側福晉。」鈴蘭笑著說道,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幫著她梳理著青絲,看到她恢復了常態,鈴蘭很是開心。

「這些事情我們不好說,畢竟,我們只是大阿哥府里的客人,閑言閑語還是少說一點的好。」她听了之後,雖然心里有些觸動,但是還是不動聲色,直到現在,她還是清晰的記得那段歷史。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錯的話,就是今年,或者說是明年,大阿哥是會因為謀反的罪名被處死的,所以,當鈴蘭一說到大阿哥找嫡福晉商量著什麼的時候,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至于,不在嫡福晉那里留宿。好像自從大阿哥回來之後,或者說,是她所知道的,大阿哥從來沒有在哪里過。?

看似恩愛的兩個夫妻,之間發生過什麼呢?她猜測著,可是,總是不能夠明白。

想到這里,她看了一眼,還放在床邊不遠處的白色的彼岸花,心里隱隱感覺到了意思的悲哀,她知道,也許嫡福晉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大阿哥豪格的寵愛,但是,大阿哥豪格也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嫡福晉的真愛,嫡福晉的心,早已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給了另一個人,一個蒙古草原上的英雄,一個嫡福晉心里永遠的英雄。

而盡管,大阿哥豪格是那麼的優秀,可是,大阿哥依舊是得不到嫡福晉的愛。這就是嫡福晉和大阿哥之間的緣分,雖說是名為夫妻,但是,卻永遠沒有相愛的機緣,是處在平行線上的兩個人,注定是沒有相交的一點,永遠相隔這一段的距離。

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潔白的面容,對著鈴蘭說道,「可能有的人注定永遠只會是平行線,有的人是射線,只有一個交點。」

「小姐,你說什麼,什麼平行線,射線的,是什麼?」她看著鏡子里鈴蘭吃驚的神情,突然間明白了過來,什麼平行線啊,射線啊,都是世紀才有的東西,雖說康熙朝就有了簡單的數學,但也僅僅是局限在皇帝的娛樂。

可是,這個時候,滿族還是一個剛剛起步的民族,是沒有這麼高的文化基礎的,平行線,射線,直線之說都是現代人對感情的一種說法,她自己突然的這樣子對鈴蘭說道。鈴蘭當然是不明白了。

「哦,沒什麼,只是隨便說說,倒沒什麼。」她笑笑,淡淡的回答。

「小姐,你是因為剛才的噩夢嗎?」鈴蘭有點著急的問道。

「沒有,隨便說說而已。」她還是笑笑,知道是鈴蘭想多了,但是,畢竟是為了關心她,于是,找了個話題想要打岔,不然以鈴蘭的個性,是會問個沒完沒了的,「你給我說說宛心的事情吧?」

「怎麼突然件想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嘛?」鈴蘭停下了手里的活,然後,猶豫著,問道。

「這倒沒有,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下她,畢竟我們是三姐妹,現在只有我和宛清姐姐關系好,這樣子是不好的,宛心的心里怕是會難受的。我在想,反正現在宛心已經和佟玉函退婚了,不如接她過來。」她說的是真話,本來在得知宛心退婚以後,她就一直有了這樣的打算,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有付諸于行動。

「我看是算了吧,清福晉怕是不會願意的,小姐,這些話啊。您以後還會是不要在清福晉的面前提起,不然她是不會高興的。」鈴蘭小心的說道,還是不忘提醒她。

「什麼,清姐姐會不高興,為什麼,是因為清姐姐以為是她將我推下池塘的對嗎?」她突然間想到,好像一直以來宛清和宛心的關系並不是怎麼的好,但是卻不知道是為什麼,她總覺得是因為她生病的事情,可是,這麼久以來,感覺像是不僅僅如此。

「小姐,我看,您還是不要問了,有的事情,您要是不知道還會開心一點,知道的太多,並不怎麼的好。」她知道鈴蘭這是為了她好,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

「那好,我現在命令你,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失憶了,這些事情,我恐怕不會要求你來告訴的。」她故意擺起了小姐的架子,命令道,她知道鈴蘭的個性,要是現在不加以威脅的話,鈴蘭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可是,話已經說到了這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很久已經沒有人讓她這麼關心了,可是,對于宛心的事情,她似乎很是上心,有著那麼多的疑惑,那麼多想要知道的真相。

「我。你是小姐了。既是你想听,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鈴蘭沒有發火,盡管心里很是不樂意,可是,對著她,鈴蘭還是盡量的忍讓著。

「其實,我不是擺什麼小姐的架子,只是想要想要知道,不這樣,我知道你是不會說的。」看到鈴蘭的樣子,她似乎又有一些的不忍心,忙解釋,畢竟,鈴蘭照顧了她這麼久,她不想要鈴蘭的心里不舒服。

「鈴蘭知道。」鈴蘭回答,「其實,宛心小姐本來是很活潑的一個人,但是,只從清福晉嫁給了大阿哥,她這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什麼?你是說宛心不願意說話,是因為宛清姐?」她有些吃驚,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的秘密一樣,轉過頭來看著鈴蘭,停下了正在梳理的青絲。

「不,準確來說,是因為大阿哥豪格。」鈴蘭糾正道。

「什麼?」她更加吃驚,本來靜下心來拿起的梳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看著鈴蘭,半天沒有說話,良久,這才反應了過來,看著鈴蘭,「也就是說宛心喜歡的那個人是大阿哥豪格,對嗎?」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宛心喜歡的那個人竟然會是大阿哥,曾經猜測了無數個人,以為是福臨,以為是博果兒,以及她認為的其他人,可是,想了無數個人,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大阿哥,這是一個大的發現,也是讓她吃驚的事實,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呢?

也就是說,本來是宛心喜歡大阿哥,可是,大阿哥看上的卻是宛清,妹妹喜歡一個人,可是,姐姐卻嫁給了那個人?這,這些,讓她怎麼接受,宛心,宛清,都是她最親近的人,可是,她們卻因為一個男人,因為一個男人而相互仇恨?

「對,本從一開始,宛心小姐就一直比較喜歡大阿哥,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大阿哥竟然來到府里給大小姐下聘,點名要大小姐當他的側福晉。」鈴蘭再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悲傷,她看的出來,鈴蘭是強忍著內心的悲痛。

「從那以後,宛心就不說話了麼?」她平靜了半天,算是接受了,這才問道。

「不是,其實,大小姐原來是和宛心小姐關系很好的,宛心小姐的什麼事情大小姐都是知道的,于是,本來打算讓宛心小姐嫁過去的,都已經商量好的,可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大小姐突然間改變了主意,自己嫁了過去,宛心小姐這才開始不說話的,她認為是自己的姐姐欺騙了自己。」鈴蘭重新又接過梳子,幫著她整理著青絲。

「清姐姐為什麼這麼做?」她不解,看著鈴蘭,想要知道答案。

「鈴蘭也不知道,自從大小姐嫁過去之後,有好幾年都是沒有回過董鄂府的,只是偶爾接小姐和夫人過去到客棧里,從來不願意再回來,直到小姐上次掉下池塘,大夫說可能活不了了,大小姐這才回到了董鄂府,所以,大小姐當初倒是是為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也許,也就只有大小姐自己知道吧。」通過鏡子,她看到鈴蘭的表情很是失落,也許,這個答案,鈴蘭也想要知道。

可是,宛清到底是為什麼,突然間反悔了和宛心的約定呢?也就是說,在這之前,宛心和宛清的關系是非常好的,這一點,她可以想象,畢竟,宛清和宛心的娘另差距比較小,本應該關系好的,而不應該和她關系好。

「那我和宛心的關系怎麼樣?」她問道,她猜應該不會差,畢竟,在宛清嫁出去的這麼多年,家里只有宛心和她自己,不應該是陌生的。

「你們」鈴蘭剛想要回答,就被人打斷了。

「鈴蘭,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多听少說,看來你是忘記了,你是想要回去董鄂府了嗎?」宛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房間里,站在那里大聲的說道,旁邊站著一群人,但是,有一個人特別突出,她看到是嫡福晉站在那里,正笑著看著她。

「大小姐我,我」鈴蘭看到宛清站在那里,嚇了一大跳,臉色發青,趕緊解釋道。

「好了,我說了多少遍了,在大阿哥府里,只有清福晉沒有大小姐,還要我教你一遍嗎?」宛清厲聲說道,眼楮很是犀利的看著鈴蘭,看的鈴蘭害怕。

宛清是听到什麼了嗎?突然間的這樣恐怖,讓她竟然是有些厭煩,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回來後的這段時間里,宛清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雖說對她到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對于其他人,卻是帶著十分強烈的欺壓,動不動就發脾氣,很是嬌蠻和任性,這樣的宛清是她沒有見過的。

鈴蘭告訴她,宛清在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一直都是這樣,都說這是因為懷有身孕的原因,說是女人妊娠之間的火氣大,可是,她自己推斷並不是這樣,盡管她和宛清生活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宛清的脾氣和秉性,她還是了解的,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就算是宛清的脾氣再大,也斷然不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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