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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一時間,她竟是不想要知道答案,她想要留住嫡福晉在自己心里的美好,想要去相信,彼岸花開得傳說。

「既然如此,那麼大姐,你一回來,就趕忙趕來這嫡福晉住的地方,並且什麼都沒干,難道只是想要讓宛如漸漸嫡福晉嗎?」她走在宛清的身後,看著手里的干花,問道。

她想,宛清急急忙忙的帶著她趕往嫡福晉住的地方,美其名曰是為了看望嫡福晉,說是關系好,可是,就像是宛清所說的,她們共享著一個男人,無關愛與不愛,有了一個利益的沖突點,關系不會好到那里去,所以,她這個宛清大姐的目的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宛如,你可真笨,你想啊,我們回到府里,一路冷清,這計謀啊,絕對都是出自嫡福晉之手,是她不禮待我宛清,我到是沒什麼辦法。可是,近些日子,素心說了,這大阿哥啊並不在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嫡福晉的,我宛清再怎麼說,也要去打探打探,看看這個嫡福晉到底想干什麼?」宛清緩慢的說道,語調很是陰冷。

「可是,我們此行,並沒有打探到什麼啊?」她不解,宛清去了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過,像宛清說的,是去打探,可是,沒干什麼啊。

「這你就不懂了,宛如,看到嫡福晉悠閑地看著佛經,想必是知道我會去的,不過啊,見我了這倒很不錯,證明對我,大阿哥還沒沒有什麼刁難,否則啊,這嫡福晉是不會見我的,畢竟,這府里的側福晉多了,並不是我宛清一人。」宛清笑著回答。

「什麼,並不是一個側福晉?」她驚異,原來,嫡福晉是有一個,而側福晉是並存的多個,她豁然。

「對,想必她們也是在冷眼看著嫡福晉對我的態度吧,畢竟,嫡福晉的態度,就是大阿哥對我的態度,我離府里這麼久了,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還是要在嫡福晉那里知道一些東西的。」宛清冷笑,然後回答她。

「那她們得寵嗎?」她問,了解了宛清的處境,原來,這個大阿哥府里的女人,遠遠比董鄂府復雜得多,因為人數太多,那麼,就像皇帝的三宮六院一樣,危機重重,因為到處都會是猜忌和妒忌。

「都是些顯赫的管家小姐,和你姐姐我一樣,起初位子是不錯,只是後來啊,也就那個樣子了,得寵的,想必是那多少小妾吧,畢竟,野花是最吸引人的。」宛清很無奈的回答。

「這府里還有小妾啊,不是吧。」她愕然,這個大阿哥府,一個男人,到底是需要多少個女人照顧啊,真是官餃越大,迎娶的女人就越多啊。

「沒什麼奇怪,這就是大阿哥府,你習慣了就好,零零散散還會有女人進門,別大驚小怪的,不過還好,這些女人們進門來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危險地,也就是這幾個側福晉,當突然,還有我們的嫡福晉。」宛清轉過臉來,她從宛清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的冷笑。

「那,那這些個側福晉我們應該怎麼辦?」她急了,看來,宛清此行回到府里,要對付的人還真是不少。

「不用擔心,想必,現在是在我的‘軒閣’吧,走,宛如,我們去瞧瞧。」宛清說完,進了軒閣的大門。

于是她跟了上去,宛清說的這麼輕松,想必,這些人的到來,宛清早就預料好了,所欲,宛清才故意去了嫡福晉那里,可是,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呢?

這個大阿哥府,先是冷清到一個人都沒有,接著要對付的確是一群人,真的是危機重重,深不可測,只是,接下來,會面對什麼,她越來越不敢想。

「ど,清福晉回來了,瞧瞧,不在這麼久,可真是想死我了。」一個打扮貴氣的女人說道,臉上帶著笑意。

「是啊,我們一听到清福晉回來,就忙著過來了。」站在那位女人身邊的另一位福晉看了宛清一眼,然後轉過去,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笑著參合著。

剛剛一進「軒閣」就听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抬頭,這才發現一群和宛清差不多一樣裝束的人,正坐在客廳里喝著茶,看樣子似乎是等了很久。

于是,她明白,這幾個女人,就是大阿哥豪格的另外幾位側福晉,有三位打扮的特別的貴氣,看樣子似乎在這幾個側福晉當中算是佼佼者,其余的四位言語並不多,只是站在那里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原來是三位姐姐帶著四位妹妹過來了,快快請坐,看很久了吧!呵呵,真是不巧,宛清被嫡福晉召喚去了,剛回來,宛清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勞煩姐姐妹妹不要見怪。」宛清笑著示意大家坐回到各自的位子上,然後也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主人的位子,很是隨和的笑著。

她看著宛清,坐在了一邊,心想,宛清說的果然不錯,這幾位側福晉還真的是在「軒閣」等著,看來這一切,都是在宛清的預料之中啊。

于是,她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宛清的心思。

「清福晉說的這是哪里的話,誰讓我們來得不巧呢,不過啊,也沒有什麼關系,妹妹這里暖和,坐一坐也不礙事,難得這大冬天的,讓我們活動活動,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啊。」三個打扮貴氣的坐在在中間的一個女人說道,然後笑著看了看兩邊的兩位福晉。

「是啊,清福晉,吉福晉說得對,我們難得活動活動。」坐在左邊的的一位福晉笑著接話,于是,她明白,坐在中間的那位是吉福晉。

「吉福晉、黛福晉說得對,清福晉啊,我是難得出趟門,看著你回來,就趕緊過來了。」坐在右邊的一個女人回答。

「勞煩姐姐們了,宛清很是感動,宛清謝謝吉福晉、黛福晉和沁福晉,還有四位妹妹了。」宛清笑著回答,然後轉過臉去對著婢女說道,「素心,去,給姐姐妹妹們嘗嘗我帶回來的新茶。」

「清福晉客氣了,呵呵,不過,這茶啊,我們已經喝道嘴里了,還真是不錯。」吉福晉笑著說道,淡淡的一笑。

「姐姐喜歡是最好不過了,得,我準備了一些,姐姐妹妹回去的時候都各自帶上一些吧,家里新產的茶葉,比不上皇上給爺進貢的茶好,也說不上來好,但是,就是家里人自制的,喝著安心,還望姐姐妹妹不要嫌棄。」宛清看了素心一眼,淡淡一笑,看樣子對于素心將新茶泡給側福晉們喝的做法,很是滿意。然後轉過去對著吉福晉以及眾位福晉說道。

「我代眾姐妹謝過清福晉了,也只好收下了。」吉福晉笑著說道。

「姐姐,听素心說也不在府里似乎也有一段的日子了,不知爺什麼時候才能歸府?」宛清笑笑,臉色很是溫和,笑著說道,說話的語氣似乎只是隨意問問。

「清福晉不知道嗎?在清福晉回復後不久,爺就離開了京城,似乎是和部下們有什麼事情商量,至今未歸,怎麼,清福晉不知道嗎?」吉福晉笑著說道,樣子很是輕蔑。

「離京,這時妹妹到時不知。」宛清神色一緊,臉色微微變得深沉,但是很快,又笑著轉過臉來笑著看著眾人,眼神里帶著一絲絲的不甘。

「要我說,這事情啊,倒是不必緊張,畢竟爺也是歷經匆忙,連我們幾個啊,也是沒有告訴,還是在我們的逼問之下,才有嫡福晉的婢女道出真相,不過啊,也正是因為此事,嫡福晉至今也是不願我們出府,看樣子似乎是很重要的機密,所以說啊,妹妹不知道這事,正常。」看到宛清一臉的不快,黛福晉笑著說道。

「機密?」宛清似乎不解,一臉的疑惑。

「姐姐你可小心點,就當你不知道此事,不然啊,恐怕連姐姐你也是很難出這大阿哥府了,所以,姐姐你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一旁的沁福晉一臉的神秘,緊張兮兮地說著。

「爺這次離京,沒有人知道嗎?」宛清問道,似乎很是懷疑。

「是啊,清福晉可要慎言,真是因為我們都是爺的側福晉我們才告訴你,據說啊,這攝政王多爾袞都不知道呢,估計皇上那個小毛孩子也不會知道,看樣子似乎是什麼大事情,我們還是保密的好,不過啊,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這嫡福晉也並沒有說什麼,你是知道的,這嫡福晉有個什麼事情也是不會告訴我們的。」听到宛清的話,吉福晉趕忙拉著宛清,小聲的說道。

「離京、大事情?」她在心里揣測,會是什麼,難道說會是謀反的大事情,記得在歷史書上所言,這個豪格可是個厲害的角色,雖說是庶出的兒子,剛出生是沒什麼地位,可是,後來這個豪格可是文武雙全,在各個方面都很出眾的。

據歷史書上所說,在太祖皇帝死後,沒有留下遺囑,囑咐讓自己的兒子誰來繼承皇位。而當時,在眾多的皇子當中,就數這豪格有資格,如果不是有個多爾袞和豪格爭奪皇位,這個皇位早就會是這個大阿哥豪格的,可沒有當今皇帝福臨什麼事情。

而想想,現在是順治五年的一月,按理說,豪格此事還是很平安的,但是,之後,似乎並不是很好,那麼,這個豪格是不是謀反呢?她的心里在打著嘀咕。

「照姐姐這麼說,也這次去干些什麼,是誰都不知道了,可是,我離開府邸是有一段的日子,也這麼久,都沒有什麼消息嗎?」宛清沉思了片刻,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要說這書信啊,我們幾個倒是誰都沒有見到,不過,那嫡福晉有沒有受到,我就不知道,要說真的是有書信,肯定是在嫡福晉那里,可是,你看看,這嫡福晉自己居住到竹林那邊,和我們是分開的,我們總不能不要臉似地去找她要吧,再說了,就算我們是真的不要臉,可是人家畢竟是嫡福晉,後面是有兩宮太後撐腰,人家要是不願意給,我們也是沒有法子啊。」

吉福晉回答,看樣子,這個吉福晉對待嫡福晉很是不滿意。

「是啊,也走了這麼久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來,爺的安慰我們很是擔心,可是卻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難得姐姐回來了,我倒想要姐姐給我一個主意。」沁福晉接話,然後用帕子抹著眼淚。

「沁福晉。」黛福晉在一邊使勁的擠眉弄眼,看樣子是不想讓沁福晉說出她們此行的目的。

「這個容我想一想。」宛清看了一眼沁福晉,臉色變得很是蒼白,看樣子宛清是理解了這些個福晉前來的目的,不過,此刻已經顧及不是那個許多,只是嚴肅的回答。

「姐姐妹妹們不用著急,這些日子,沒有人在嫡福晉那邊打探嗎?」宛清思索了一會,然後問道。

「問了,你也是知道,我們在嫡福晉那邊安排的人手也夠多了」黛福晉話說了一半,然後感覺不對,又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了,你還顧及什麼啊,姐姐,我們大姐都是一只船上的螞蚱,有什麼事,我們也都是明白的,你就說吧。」宛清明白了黛福晉的想法,著急的說道。

「那好吧,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想必我們在嫡福晉那里都是有人的,我就不隱瞞了,直說了,我問過那邊的人了,她們說嫡福晉近來只是念念經,然後拜拜菩薩,倒是沒有什麼異常,和以前是一樣的。」黛福晉說道。

「安插人手。」她在心里冷笑,想想,這個嫡福晉的身份,還真是尷尬,雖說是嫡福晉吧,可是日子過的未必安生,想想,在那看似安靜的佛堂之下,地附近的身後有著多少雙眼楮。

她突然想到了嫡福晉所說的草原,嫡福晉草原的天很藍,地很是寬闊,連同是那里的人,也都是最單純善良的,可見,大阿哥府里的爾虞我詐,敵敵友友,嫡福晉都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嫡福晉還是坐在佛堂下想念著那花開一千年的傳說。

她看著客廳里的眾人,想到了嫡福晉的恬淡,突然間,很是同情嫡福晉。

宛清一臉嚴肅的問道,雖是如此,但是宛清的言語當中仍舊是不是分寸,也許,側福晉之間是沒有什麼大小之分的,可是,宛清還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而其他的三位側福晉,除去沁福晉叫宛清姐姐外,其他的兩位,也是不會稱宛清妹妹,只是一口一口的叫著清福晉。

由此可見,這些側福晉們之間的敵敵我我,就算是站在統一戰線,也依舊會分的清清楚楚,畢竟,統一戰線只是一時,而作為府里的側福晉,她們的利益,永遠都會是沖突的,所以,相比之下,敵意究竟還是略勝一籌。

「很是可靠,就是嫡福晉身邊的顰兒。」黛福晉回答,臉上的神色很是得意。

「顰兒?姐姐真是好辦法,宛清佩服。」宛清看了一眼黛福晉,微微一下,神色意味深長,看來對于黛福晉收買嫡福晉身邊的顰兒,宛清很是想不到。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黛福晉搞不定的事情。」黛福晉的嘴角劃過一絲的笑意,很是得意。

「既然如此,這顰兒說的話必是有著幾分的可信度,照這樣看來,這個嫡福晉很是安靜,如此推斷的話,也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否則著急的人會是嫡福晉,而不是我們,畢竟,再怎麼說,我們也叫嫡福晉一聲姐姐。」宛清猶豫地說道,似乎是經過了一番的推敲。

「這話倒是很輕松,你們想想,這爺本來就和那攝政王多爾袞不和,當年那福臨小皇帝要不是仗著聖母皇太後繼而那多爾袞得私情,咱們爺可早就是皇帝了,這些年來,爺的心里很是不快,我怕」吉福晉話說了一半,沁福晉推了推吉福晉的肩膀,吉福晉這才停下了所說的話,一臉尷尬的望著宛清。

「姐姐怎麼不說了?」宛清冷冷的看著吉福晉,臉色很是可怕。

「清福晉,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和納多爾袞曾經也是有著一段真情的,當年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你應該就貴為攝政王的王妃了吧,不過,我說道這聖母皇太後的事情,你別心里不高興,我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只是就事論事。」吉福晉一臉尷尬的說道。

「姐姐這說的是哪里的話,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既然過去了,我宛清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宛清明白,再說了。攝政王是我們的十四叔,和我是沒有什麼關系的,不礙事的,你就說吧,為了爺,還有什麼話不能呢個說的呢。」

宛清笑笑,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明了一口茶,淡淡的喝了一口,然後輕輕的放下。只是,再低頭端茶的時候了,她看到了宛清眼神里的傷感,只是很快,再放下茶杯的當下,宛清已經一臉的如無其事,神情很是輕松。

「清福晉不亂想就好,我是說,當年要不是這樣的事情,那當今的皇位可就是我們大阿哥的了,只是,出了點叉子,你們也知道,這些年來,爺的心里是很不痛苦,心里啊,總是窩著火,當然了更重要的是是也心里是不甘心的,你們想想,雖說是九阿哥福臨當皇帝,可是現在都多少年了,還是攝政王把持朝政,爺的心里肯定是不開心,我擔心,也這次,悄悄出行是因為」

吉福晉話到了嘴邊,開始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周圍的幾位側福晉。

「你是說,擔心爺的計劃是,是,是謀反,是謀朝篡位?」黛福晉接過話來,神情很是緊張,可是,黛福晉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姐姐」宛清大聲的呵斥道,「休得胡說,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的話當講,有的話不當講。」

宛清看了一眼周圍,神情很是緊張,然後,眼神示意素心四處去看看,然後,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

「不是說了,這個時候,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說的嘛,我們都是為了也著想,不也是一種猜測麼,擔心什麼,這里又沒有嫡福晉派來的人,我也就是說說,沒有說當真如此啊。」黛福晉一臉的委屈,回答道。

「姐姐這話就錯了,一來,既然我們可以買通嫡福晉身邊的人,嫡福晉自然也會如此待我們,這是常識,你想啊,知道爺離京了,嫡福晉已經不願意我們幾個側福晉和庶福晉出這大阿哥府了,要是這話傳到地附近的耳邊,我怕,我們連自己的院子也不要出來了。」吉福晉淡淡的說道。

「是啊,姐姐,我們來找清福晉也不過是仗著清福晉什麼都不知道,剛剛從外面回來,可以給我們打探出消息,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連著清福晉也是要出不了這大阿哥府的府門了,更不要是說我們了,這樣一來我們還怎麼知道爺的消息。」沁福晉補充道。

「這倒不礙事,只要我們大家不說,想必嫡福晉是不會知道的。」宛清坐在那里,听著眾人的見解,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莫非」吉福晉走過去想要說些什麼,

「幾位側福晉姐姐,作為我們庶福晉,在你們的面前本來我們是不應該開口的,畢竟,你們是姐姐,可是,妹妹有一眼,不值當不當講。」坐在下座的四個庶福晉當中的一個開口說話了。

「遙信妹妹請講,這個當下,沒有什麼不當講的。」宛清笑著說道,然後淡淡的一笑。

「妹妹覺得嫡福晉到不可怕,畢竟在怎麼說,也是我們自家人,話說得難听點,雖然我們和嫡福晉說不到一塊去,但是畢竟她是爺的嫡福晉,什麼事情來了,還是她要擔著的,所以,我想,嫡福晉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多爾袞,你們想,要是今天的話讓多爾袞知道了,也恐怕是難逃一劫了。」那個叫遙信的庶福晉說道,按照這話的見解,看來這個遙信倒是有一個好腦子,不過,遺憾的是,遙信只是一個庶福晉,沒有一點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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