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莞心尖一顫，「你、你問吧。」
凰九歌笑，肆意而邪氣，「溫莞，你愛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溫莞臉皮一僵，驚懼的看著她。
她雲淡風輕，端起茶壺，給溫莞斟滿，「一邊喝茶，一邊思考吧。」
溫莞的溫婉氣質，有些維持不住，「你……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凰九歌淡笑，「就好奇而已。」
溫莞張了張嘴，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當然。」凰九歌抬眼，直直看進她雙瞳中，「你也可以編造一個欺騙我。」
溫莞沉眉，久久沒有說話。
良久，溫莞問，「靈樞閣藥品拍賣會上，我跟樂大人的對話，你听到了，對不對？」
「真是敏銳啊。」凰九歌嘖嘖一笑，「沒錯，樂大人警告你別多動心思，你說你的心思都放在兒女情長上了。所以，我就好奇了，溫莞美人愛上的男人，會是怎樣的呢？」
「他啊……」溫莞雙眸含情，「特別喜歡小獸，養了一大群，親自精心照料，每次他在萬獸園，都笑得最開心。」
「他有屬于自己的領地，在他的領地之上，沒有乞丐，沒有貧窮，沒有強權，沒有流氓、強盜、小偷、劫匪，他說，他喜歡看到沒有掠奪的世界。」
「這就是我愛上的男人。」
說著，溫莞摩擦著腕上的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