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說著。
「即使再想欺騙自己，也只是口頭欺騙，心里……清清楚楚。」
「我從來沒有嘗試過一種戀愛的感覺，從來沒有體驗過戀愛的感覺，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
「別人都說戀愛是幸福的味道，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很多，因為……我的心也隨著某一個人，動著。」
抬頭，時希然深呼吸一口氣，「夜影，你知道嗎？我喜歡你。」
「……」夜影听著時希然之前的話皺著眉頭，因為他不知道時希然突然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時希然看起來特別的嚴肅，所以他也沒有打斷她。
只因，時希然的這一句話，夜影徹底愣住，身體僵硬。
最關鍵的一句話說出來了，時希然感覺到自己心里輕松了很多。
眼光中，帶著希望，她盯著夜影。
「我知道我是不好，我知道你很完美，為了你我可以改掉你不喜歡的毛病。」
「你是除了哥哥們，對我最好的一個男人，我的父親都沒有陪我逛街，為我買東西，為我買藥，為我換鞋……夜影，你承包了我很多的第一次。」
「……」
「大嫂說過，你做的一個決定，不能讓未來十幾年之後回想起來，只有後悔，所以……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夜影，我喜歡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
時希然說了好多話，夜影全程都是在沉默之中。
時希然看著夜影不說話，泛亮的眼眸慢慢暗淡起來。
所以，不行是嗎？
這個時候，夜影突然有了動作，他抬頭，模著時希然的頭發。
他們的身高差，這樣的動作，一個特別唯美的畫面。
頭上的感覺讓時希然一喜，所以……他對她有感覺的？
夜影輕輕擦著時希然的發絲，沙啞開口。
「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所以你適合更好的男人。」
「……」時希然的笑容猛然僵硬在臉上。
「你什麼意思……」
夜影看著時希然這個樣子，皺眉，想要收起手臂。
但是時希然眼疾手快，拉住了夜影的手，狠狠扣住。
「你告訴我，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時希然的唇瓣都在顫抖，她紅著眼楮看著夜影。
「所以，你不要我是嗎？你不喜歡我是嗎？」
「不是不喜歡。」夜影皺眉。
「那到底是為什麼！」
「……抱歉。」夜影本來想說什麼，但是最後，把所有的解釋化成了「抱歉」兩個字。
時希然的眼眶頓時就濕潤了，「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一句對不起。」
黑暗之中，只有輕啼的聲音，夜影已經想到時希然紅著眼楮的樣子了。
心髒，驟然疼痛。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時希然，時希然在他的懷里，特別嬌小，任由著夜影抱。
「花影離開了，我不能再離開雪影小姐。」
「……」
「我們兄妹承諾過，永遠跟隨雪影小姐，花影離開背叛了當初的諾言，我是她的哥哥，我必須代替著我和她，跟在雪影小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