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流星在藍天白雲下劃出兩道絢麗的流光,最終聚于一點,像一個隕石砸下,大地震顫,澤野春樹腳下一滑,一**坐在了地上,震驚的眼神中帶著一狂熱的崇拜之情︰這就是我大和民族的眾神!
「敵將首級已經拿下!」
硝煙中,山本十一雙手有些顫抖地把武士刀收回刀鞘,本來只是一次秘密的潛入救援行動,沒想到還是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山本十一看著硝煙里將武士刀挽出一朵刀花的身影嚴肅道︰「師兄,你帶著澤野君先撤,我殿後。」
「說得什麼鳥語!我一個字都沒听懂。入鄉隨俗,你還是跟我講中國話吧!」盧斷艮好奇地把玩著手里的戰利品,漫不經心地看了山本十一一眼。
「啊?師兄!」一陣風吹散硝煙,盧斷艮的身影完全顯露出來,山本十一嚇得倒退兩步,慌亂的打量四周,找到師兄的身體後,愣是一口氣沒憋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呵呵!他已經死了,來來來,你再陪我玩玩?」盧斷艮好笑地看著山本十一的反應,忍不住調笑道。
「我跟你拼了!」山本十一再次拔刀,拔刀的瞬間,手順勢在腰間的傳呼機上按了一下,怒吼著朝盧斷艮砍去。
「報告!馮書記,四個潛入者已經到了軍演區,請問是否考慮出動電磁炮?」士兵通過對講機向馮侖發出請求。
「那邊會有人收拾他們,你們不用管,直接放行,避免人員傷亡,除非他們想要逃走。你們把澤野春樹給我盯緊,別讓他死了!」馮侖死死地盯著屏幕中軍演場上的情形,像是整個人都要鑽進屏幕。
盧斷艮一掌拍在山本十一的頭上,不料掌中一松,山本十一原本所在地位置只剩下一套輕飄飄地外套,盧斷艮一掌將外套震得稀碎,神識感知到山本十一和澤野春樹的位置,盧斷艮閃身追了上去。
「澤野君,我會用傀儡術吸引注意力,你注意配合我的幾個師弟……」山本十一一句話還沒說完,路就神情一變,收腳就地一個翻滾,前方炸出一個大坑。
盧斷艮現身在山本十一的不遠處,剛一現身,他就有些後悔了,居然一不小心掉進了幾人的圈套里,現在相殺山本十一也沒有時間了。
四面八方的殺意拂過,像吹過了一陣涼風,寒芒乍現,潛伏的忍者破土而出,瞬間就出現在盧斷艮的背後,雙手緊握武士刀刺向盧斷艮的後頸,還沒等靠近盧斷艮,整個人就停滯在了空中,像是整個人嵌進了一道無形的水泥牆一樣難以動彈。
「你們還真是有些難纏啊!」盧斷艮冷冷一笑,一掌推出,四人當即倒飛了出去,盧斷艮見勢乘勝追擊,朝著四人中氣息最沉穩的一個斬出一劍。
「影遁天魔閃!」
忍者扯掉偽裝用的外套,剩下一身黑色的夜行服,一團黑煙暴起,劍氣掠過,將黑煙吹散一空,那忍者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班門弄斧!」盧斷艮嗤笑一聲,最基礎的隱身術也配在元嬰期面前顯擺,分明就是找死!又一劍斬出,潛伏的忍者月兌「體」而出,傀儡被打了個正著,爆開一團碎木屑。
「土遁地蚺之縛!」
一條惡心的岩土大蟲破土而出,幾個盤旋將盧斷艮包裹其中,蟲身一收,將盧斷艮困在其中,第三個忍者早已等候頓時,見盧斷艮被困住,立即施展秘術︰「奧義幻土成金!」
盤起的土黃色巨型大蟲身上泛起點點金光,儼然一座金山。困在其中的盧斷艮不禁有些驚訝,這些小鬼子不僅熟練掌握五行之術,就連失傳已久的點石成金都會,看來他們也不是一無是處。
「快走!」四人中並未動手的一人發號施令,向著司令部的方向逃遁而去,卻不料所謂的奧義術法在盧斷艮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還沒跑出幾步,就听到了金屬爆裂的聲音。
盧斷艮月兌困之時,突然發現逃跑的六人中,山本十一和澤野春樹的氣息有些不對,太過平緩,根本就不是亡命之人該有的氣息,而另一人的氣息,則亂得有些不正常。
「糟糕!」背後一道破空聲傳來,發號施令的忍者驚呼一聲,旁邊的山本十一和澤野春樹雙雙爆開,漫天飄散著花白的木屑,山本十一一**坐在了地上,拉下了臉上的面巾,臉上露出一個慶幸的笑容︰其實事情還不算太糟糕!師弟,全靠你了,一定要把澤野君帶回去!
「沒想到,你們還算有點腦子!死在我的劍下,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
盧斷艮這次是真的怒了,居然被幾個小矮子耍的團團轉,四人借著把他困住的時間,偷梁換柱將山本十一和澤野春樹換成了傀儡,而筋疲力竭山本十一則留了下來充當四人之一,讓其中一人帶著澤野春樹離開,不得不說,他們的計謀確實很厲害。
馮侖通過監控看著軍演區發生的一切,當他意識到澤野春樹逃掉了之後,立馬把目光投向了邊防的減控,卻發現邊防已經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向內收了一圈,馮侖頓感怒火攻心,頭腦發昏。手忙腳亂地拿起電話,馮侖怒罵道︰「蠢貨!是誰讓你們縮小邊防圈的!馬上回到原來的位置,封鎖邊防,所有人嚴禁出入!」
「是!」
兩個人影穿梭在荒涼的戈壁灘上,正是逃走的澤野春樹二人,跑在後面的澤野春樹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啃泥,氣喘吁吁道︰「龜田君,我已經跑不動了,你想想辦法吧!」
「別說話!有人來了!」龜田當即趴伏在地,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澤野春樹的嘴里,一把按住了澤野春樹的頭,兩人屏氣凝神。
盧斷艮出現在頭頂,四面打量了一番,有些生氣地嘟囔道︰「這些矬子的手段可真多,剛才明明感覺到人在這里,現在怎麼就無聲無息了?唉!真是失算,老夫的一世英名不保啊!」
盧斷艮搜尋無果,只能唉聲嘆氣地搖著頭離開,澤野春樹想要抬頭,卻發現自己被按得死死的,小半晌的時間,龜田終于松開了手。
「龜田君,快點給我弄出來,我大腦快要供氧不足了!」澤野春樹難受的掐著脖子,龜息丹的效用讓他無法呼吸,全靠著丹藥降解產生的含氧物質直接進去肺部提供氧氣,心髒也在藥物的作用下被迫靜態供血,大腦缺氧讓他昏昏欲睡。
龜田一掌拍在澤野春樹的心口,內勁震顫著澤野春樹的肌肉,喉頭一酸,澤野春樹翻身就吐。
「龜田君,咱們現在怎麼辦?」澤野春樹問道。
「有我在,澤野君不用害怕,跟我走就是了,換身衣服!」龜田說完就從懷里掏出了一件折疊整齊薄如蟬翼的衣服扔給澤野春樹,而他自己則是扯掉了面巾,月兌掉外套,翻了一面穿上。
長發如瀑,粉面如花,一張完美無瑕的秀美臉龐,不加任何裝飾就足以傾國傾城。澤野春樹頓時就看傻了,名列忍者榜第十六名的龜田木雄竟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龜田君你……」
「龜田木雄只是師父給我取的名字,我本命叫做瀧澤花子。為了方便行動,還是叫我的本名花子好了!!」一听到瀧澤花子的聲音,澤野春樹只覺得耳朵發癢,骨頭都軟了,沒想到瀧澤花子不僅長得嬌滴滴的,就連聲音也是酥麻入骨,令人魂不守舍。
「你的聲音?」澤野春樹奇怪道。
「很奇怪嗎?每個忍者都用的假聲說話,我只是為了方便日常生活才學了男聲。別再糾結這些細節了,跟我走吧!」
……
「楊明,你小子倒是快活!到京都來了也不知道跟兄弟知會一聲,難不成還嫌棄兄弟款待不周?要不是劉成給我打電話,我可就蒙在鼓里了啊!」
廖安邦粗獷的聲音響起,楊明當即笑道︰「那怎麼可能?我這不是忙嗎?實話實說,我到京都兩天,今早才把事情忙完。」
「忙完了?那就好!你在哪?我來接你,我叫上陸師兄,咱們兄弟三個好好兒聚一聚!」廖安邦一听楊明說忙完了,當即拍手叫好。
「我在第一軍駐地司令部家屬樓,好像離你家不是很遠。」楊明淡淡道。
「臥槽!你在第一軍司令部家屬樓干什麼?難不成你是隱藏中的紅二代?」廖安邦吃驚道。
「得了吧,我要是紅二代我還不得上天啊?只是過來幫朋友辦點事而已。」楊明呵呵笑道。
「那行!我很快就過來!」
楊明掛掉電話,證據在早上的時候已經交到了藍老手中,剛才藍老說第七軍願意提供材料配合調查,還听說上邊某些人听說了藍老這邊的情況,馬上就亂成了一團,還有不少人選擇了坦白從寬,一早就提著大包小包拜訪藍老,當然,這些都是不了解藍老的晚輩,所以,他們全都成為了自首的典範,而其他執迷不悟的,相信也快活不了多久了。
楊明心情舒暢,盤腿坐起,繼續投身到修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