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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燈現在面臨著出生以來最大的危機。

正在啃著他的喉嚨的鬼眼里透出的那股凶狠與志在必得,都說明了對方今天是不打算再放過他了。

這點青燈自己其實也很明白,甚至在買床的時候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不過臨到頭了,該緊張的還是會緊張。

但也有一股刺激與興奮感從心底冒出來,讓他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

都是男人,誰又想在這個時候服軟呢。

于是一時腦熱的青燈挑釁似的回嘴了。

真•回嘴,他探了探頭,一口叼住了眼前的鬼角。

沒有錯過鬼角主人那輕微的顫動。

于是再接再厲,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再吸吮一下,就像小時候在吃糖葫蘆一樣。

系統已經自動自發的斷絕了聯系,安靜的休眠去了。

鬼燈放開了他的喉嚨,嘴里發出低沉的笑聲。

「你這是答應了?」

青燈的唇離開了鬼角,一路向下,滑過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淡色的唇上。

「看書有什麼意思,我更喜歡直接實踐。」

鬼燈很少笑,有時候一年也不一定能看到他笑一次,但這會兒他卻笑出了聲,笑聲在胸腔中回蕩,那震動清楚的透過兩人相貼的身體傳了過來。

然後,青燈就被一把抱了起來。

不是公主抱,而是那種抱住他的雙腳,把他整個人托起來的姿勢,青燈打賭,鬼燈原本是打算用扛的——要不是他機靈在被摔到肩上的時候抱住了鬼燈的頭直起上身,恐怕又得腦袋朝下了。

就這麼「抱著」青燈,鬼燈走出了書房。

青燈也任他抱,一點也不擔心有誰會看到。

鬼燈的新書房和他的房間是同一條走廊上,原本是空置的雜物間——也有鬼懷疑這本來就是鬼燈留下來準備用做其他用處的——現在改成了書房,從這里到鬼燈的房間,也不過幾步路的距離。

而這條走廊,除了他們兩個住在這里的,很少會有其他人使用。

搬走了大量的書籍和書架,連藥櫃也被移到了制藥室里,鬼燈的房間頓時就寬敞了起來,常年被遮擋的窗戶也露了出來,整個房間的光線都好了不少。

——不過看到窗外滿院子的金魚草搖頭擺尾時不時還要叫幾聲,感覺還是滿驚悚的。

好在不想被人窺視房內情況的鬼燈給窗戶裝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窗簾,不然每天對著那群金魚草,真的很傷眼——鬼都不知道那些會自己逃跑的金魚草到底有沒有自我意識。

被甩在床上的時候,柔軟的大床並沒有讓他感到踫撞的不適,反彈的力道倒是十分有趣。

青燈撐著雙手,剛想坐起來,一道身影就壓了上來。

鬼燈的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的看著他,黑色的發絲滑了下來,稍長的發尾正好掃在青燈的臉色,若有似無的,有些發癢。

那雙黑色的眼楮此時正透出噬人的光芒,被他盯著,的青燈全身都叫囂著危險。

但他並不覺得害怕,反而因為被這樣看著,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然後他主動迎了上去,雙手環抱住鬼的脖子,湊到他嘴巴,以唇貼著唇的姿勢,輕聲問道。

「你有準備好嗎?喜歡的姿•勢?」

回答他的,是凶猛而狂熱的吻。

猶如滅頂之災一樣令人窒息的吻,深入而強勢,空氣都吸走,理智被抽離,烈火燃燒身體,只剩下連靈魂都要顫抖的激•情。

那雙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領口探入,在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游走,低于人體的熱度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刻也沒有升溫,冰涼涼的,卻燙的被撫模的人顫抖不已。

前胸是重點被照顧的地方,揉捏按壓,時快時慢,不同的節奏帶出不同的感覺。

細細的呻•吟從嘴角溢出,壓抑而動人,像是在跳動的音符。

戀戀不舍的放開紅潤甜美的唇瓣,一路向下,滑過小巧的下巴、細長的脖子,在鎖骨處流連,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

輕微的刺痛帶來的是更多的快樂,白皙的小手從脖子後方處深入結實的後背,感受著手下肌理的結實和硬朗。

是他嫉妒的要死也得不到的好身材。

和服的腰帶被抽走,里面兩件襦袢的系帶也被解開,三件套的布料掛在了手臂處,不知道何時會完全月兌落。

白皙又有點瘦弱的身體完整的從攤開的布料之中顯露,只剩下最後一塊小小的遮羞布。

暴露了自己的半妖不甘示弱的抽走了鬼的腰帶,黑色的和服被分開,露出了那具並不壯碩,卻絕對稱得上完美的身材。

兩具同樣白皙的身體,一個不管怎麼鍛煉都無法長出肌肉,瘦瘦弱弱的猶如白斬雞,一個明明沒有怎麼鍛煉,卻能擁有結實的八塊月復肌和迷人的人魚線,每一寸的線條都美好的可以作為雕刻參照物。

越是對比,越是嫉妒。

憤恨的把手插•入黑色發間,稍稍用力,就把鬼的頭從他的胸口抬了起來。

後者睜著一雙純黑的眼楮,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這一抬,倒是讓青燈可以看到他腰腿之間僅剩下的布料。

不是兜襠布,而是非常常見的男款,和他的只有信號顏色的不同而已。

有點某明的遺憾,但這種遺憾在看到那塊布料下的鼓起處後,轉為了深深的震撼與無措。

那種大小,真的不會要了他的命?

順著他的目光,鬼燈也低頭看了一眼,很快就知道他在擔憂什麼。

「放心,不會有事的。」

簡單的安慰一句,之前被停止的舉動再次開始,這次,更加的往下。

單薄的前胸,隱約可見的肋骨,緊致的小月復,最後是僅存的布料之下。

嘴唇游弋而下,受傷也沒閑著,胸口和修長的大腿內側是重點照顧的對象,輕輕摩挲,總會帶來異樣的酥麻。

癢到了骨子里。

很快半妖就把之前的事情忘光了,卷曲的腳趾暴露了他的激動,細細的呻•吟更是動听悅耳。

理智在燃燒,連那塊僅剩下的遮羞布什麼時候不見了都不知道,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對方的最下。

那麼的刺激,那麼的難耐,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美好的體驗,真實的想法月兌口而出,早已沒有了羞恥與矜持,只剩下那越堆越高的渴望淹沒了他。

單音節的話語斷斷續續,穿插著令鬼也亢•奮起來的喘息,挑•逗著那根緊繃的神經。

冰涼的液體在體內融化,最初的不適之後帶來的是更多的渴望,這種渴望在鬼正式開啟的攻勢之下,潰不成軍。

最初的疼痛之後,是更加難受的酸軟,激烈的進攻化解了這種感覺。

呻•吟越發的急促,只是不再是單人的歌唱,另一道更加粗啞渾厚的喘•息加入進來。兩種不同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化作最為原始美妙的歌曲,百听不厭。

靈魂開始攀升,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天堂的美好在瞬那間包圍了他們。

青燈累的連手指都動不了了,他的眼神渙散,汗濕的長發貼在身體上,底下是一片片曖•昧的痕跡,再往下,更是一片狼藉。

趴在他身上的鬼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但精神卻十分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

那雙大手輕柔地拂開他嘴角的發絲,輕輕的啜吻過他的額角鬢間,帶著說不出的愛憐與溫存。

「還好嗎?」

「嗯。」懶洋洋的發出一個音節,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動,但那股穿透全身的舒爽感覺卻依然讓他回味無窮。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他愛死這種感覺了。

但是也確實累人。

成功月兌處的青燈躺在鬼燈的懷里,閉上眼楮恢復著使用過度的體力。

但很快他就沒法再繼續休息了。

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彼此身上最輕微的改變都無法隱瞞對方,在注意到半躺半壓著他的鬼身上的變化以及那雙又開始不規矩的手時,青燈無奈的睜開了眼楮。

「你還真是精力旺盛啊。」

順便伸手捏了一把某個不听話的地方。

不意外的感受到了那里更為明顯的變化。

「我說過的,一周不睡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只是那時候是為了工作,現在則是為了享樂。

青燈往邊上移了移,作勢欲逃︰「我可不打算和你瘋那麼久。」

「嗯,明天要上班,我也不會讓你累那麼久。」

親了親飽滿的唇瓣,探出舌頭的時候,鬼燈的話語變得含糊不清。

「不過在午夜到來之前,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然後,就再也沒有誰有心思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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