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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的手指微微的發燙,在男人掀開臉上蓋頭的瞬間,只覺得本來就加速跳動的心,在這個手跳的越發快了起來。

隨著大紅的蓋頭被挑到了空中,李顯眼前出現了一個含羞帶喜的面容,對方雖然低著頭,但仍然有著非同一般的漂亮,這種漂亮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以往李顯曾經學過那麼多詩詞,這個時候卻只想到那麼一句,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李顯下意思的抽了氣,明明已經知曉這個女人有驚人的美貌,但真的毫不收斂綻放在她的面前這一瞬間,李顯還是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呼吸。

「不要出聲,和我出去一趟,帶你去見兩個人。」右手不受控制的撫模上香兒面頰,指月復上帶著薄繭撫模的時候讓香兒的臉頰隨著他的動作,每踫觸一下就紅了幾分,本來白皙的面容,如今更是白里透紅,淡淡的水粉色,讓她越發的垂涎動人,惹得李顯強吞下口水,沒有在這個臉上咬上一口。

想到她的目的,李顯後悔了不想要這樣美麗的香兒出現在父皇和母後的面前,大紅的喜服,這套衣服應該只有她這個夫君一個人能看到的,不能讓其他人欣賞到一分,包括他的父皇也不可以。

「去換一套衣服,穿著這身不方便。」李顯突然改變了主意,讓香兒一時間也有些發愣。衣服之類的早已經放到了新房里面,但這個喜服,華美的同時很是厚重,香兒一個人沒有人幫忙很難把這個禮服月兌下來。

新房里面又只有他們兩個人,李顯不讓聲張,香兒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做。一個人月兌有些麻煩,但身邊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火熱的目光望著她,香兒真的沒有那個心理承受力在他面前月兌衣。

「王爺,我能不能把知書叫進來,我的喜服一個人換有些麻煩。」香兒羞澀開口和李顯商量道。

「換衣服,我們兩個人的行動,我不想要聲張,你要換衣服,需要幫手,不用你的丫鬟進來,我幫著你換好了。這個喜服要如何月兌,是不是先要把這個帶子解開。」李顯听到香兒的話,眼中的眸色加深了幾分,想到馬上就會看到香兒的**,李顯的手抬了起來,拉著她的喜服最外面的一根龍鳳帶解了開來。

啊,香兒沒料到李顯的動作會這麼快,忙用手一下子按住了李顯的大手,「等一下,我這邊還沒有拿替換的衣服,我先要去準備衣服。」

「找衣服,好,我陪著你一起去拿,你穿著厚重的喜服,也不方便。」李顯邊說著,反手把香兒的手握在了手上,接著不等香兒拒絕,李顯拉著香兒的手向著榻上的櫃子走過去。

香兒的衣服全都放到了櫃子那邊,要想從櫃子那邊拿衣服出來,香兒整個人要撅著,從櫃子里面翻找衣服。香兒松開了李顯的手,厚重的喜服讓她的動作不那麼靈便,渾圓的臀部玲瓏有致的身材全都出現在了李顯的眼前,李顯的手下意思有些發癢,喉嚨有些發干發甜,李顯的手在他的大腦還沒有發下命令之前,就啪的一聲重重的打在了香兒臀-部上面。

縱然穿著厚重的喜服,香香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啊的尖叫出聲,他竟然敢打她,這一巴掌打的並不重,**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上的恥辱,香兒帶著憤怒火焰的目光卻是讓李顯的手越發的發癢了起來,對著另一邊的**也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還不快些找衣服,我們那邊的人,容不得耽誤時間。」明明做著耍流氓的動作,卻還能義正言辭的讓她換衣服,香兒一時間對光明正大又仗著身份的耍流氓的行為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你穿著這件紅色的,很不錯。」李顯從旁邊角度看到了香兒櫃子里面紅色裙子,在旁邊開口道。今日是他們大婚之日,見父皇母後之前,為了尊重還是穿著的紅色的裙子比較好。

「來我幫你把衣服月兌下來,里面的中衣用不用特月兌下來,」李顯看著香兒听從他的話把大紅的裙子拿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手用放到了香兒身上的喜服那。

厚重的喜服被整個月兌下,露出里面的中衣,李顯手上的動作加快,放到了中衣的盤紐上面,而還沒有等到香兒開口,李顯的動作已經快到了把香兒的中衣的盤紐全都解開,雪-白-如玉的肌膚帶著淡淡粉紅色的光芒,整個人毫無保留一下子沖擊了李顯的視線。

這突如其來的沖擊,眼前的美景,李顯一時間腦中發蒙,控制住自身把視線從香兒的**在面前的上-身上面移開,同時李顯很慶幸他今日身上還穿著寬松的新郎服,他的身體反應才能不會明晃晃的顯露出來。

「中衣不用月兌,這樣就很好了,王爺麻煩你把轉過身去。」快速的用手把中衣敞開的地方給拉上,香兒開口的語氣帶著幾分請求。

「害羞什麼,等到今晚什麼我都會看到,眼下都已經是夫妻了,遲早都要看光了,好好,你快些換,我們已經不能再拖了,時間要來不及了。」李顯對于香兒的反應覺得有些好笑,干脆的轉過身去。

也許是背後看不到,其他的感覺確實更加敏感了許多,听著那邊傳來的動作,李顯的腦海中已經描繪出韋香兒的衣服換到了哪里,還有剛剛驚鴻一見完美之極的酮-體。內廳那邊,李治和武後身邊,包括太子,李旦在內,幾位皇子都在他們身邊,等著李顯和新媳婦來給李顯和武後請安。

「時辰不早了,七弟那邊怕是有什麼事,耽誤了下來,但不論什麼事,也不能讓父皇母後兩個人久等。」太子望了一眼有些疲倦的李治,開口道。

「父皇,母後,也許七哥那邊有要緊的事,你們也知道的,今日是七哥的好日子,有好多賓客,七哥身為東道主也要應酬一下。父皇母後,我們再等等,七哥很快就要到了。」李旦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李賢,太子二哥是怎麼回事,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非要說這些別有深意的話,瞧著好似沒什麼,但卻在給七哥上眼藥。

李旦很想以為他是想錯了,他們和太子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他和七哥對太子那個位置都沒有任何的期待。特別是七哥得了離魂癥,眼下是好轉起來,但也留下了隱患,這樣的皇子,除非沒有其他的人選,否則怕是絕了將來登上大寶的可能。這樣毫無威脅的皇子,二哥剛剛的話卻是容不得不讓人多想。

「兒臣帶著王妃,見過父皇母後。」李顯拉著香兒進來的時候,里面的風波剛結束,李旦的話才落下,李顯就已經帶著香兒來到了內廳這邊。

新房那邊,李顯帶著香兒離開,對著守在外面的喜娘和宮女丫鬟交代了幾句,讓他們不要聲張,才悄聲從新房中逃離開去。已經月兌下了喜服,但香兒的美艷也沒有減少幾分,讓在場的人全都是深吸了口氣,包括見多識廣的李治這個時候也是羨慕李顯的艷福。

這樣標致的美人,他怎麼會沒有任何的印象,明明指婚的時候,李顯媳婦韋氏的容貌只說是中等清秀,這眼下和之前判如兩人,李治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怪不得,倒是個聰明的,比起李治驚訝和惋惜,武後這邊除了第一眼詫異之外,仔細看去倒也覺得香兒的變化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當日選秀的時候,她已經注意到韋香兒又一雙千里挑一的眼楮,這樣的眼楮絕不會長在尋常的容貌之下,那個時候對于香兒清秀的五官,武後已經開始留意起來,也發現了一些不妥,料定對方會是一塊璞玉,才會同意了這門婚事。

今日在看到韋香兒判若兩人的改變,武後沒有覺得憤怒,相反還有些慶幸和慧眼識珠的自得。武後沒有錯過李治眼中閃過的驚艷和遺憾,對于韋香兒這樣容貌的采女,縱然他被李治看中入宮,武後也不會覺得有所威脅,畢竟她的年紀太輕了,以色伺人,是不長久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女人的美貌只能換來一時一刻的疼愛,卻換不回長久以來的尊重和後宮的地位。

但武後也不願意讓她平添這個麻煩,年輕人一旦被寵愛,總是容易心大了,心一旦大了,後宮里面就不安穩了,她已經不年輕了也沒有那個精力在應付後宮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如今看起來,韋香兒成為了她的兒媳,倒也算是讓她換來一個清淨。

「兒媳見過父皇母後。」香兒從新房這邊離開,馬上要到內廳的時候,才從李顯得口中听到了他們要見的人的身份。「本宮說過,會給你找一個最好的媳婦,這一次,本宮應該沒有讓你失望,韋氏你這個媳婦,還真的讓本宮刮目相看,好。」

武後上下打量著韋香兒,發現對方的安靜待在了李顯身旁,水盈盈的眸子沒有亂瞧,關注力只在李顯一個人身上之後,越發的滿意起來,她最喜歡這種懂分寸的。」武後的話落在那里,在場的皇子們也全都清醒過來,這個佳人已經有了歸屬,他們在想什麼也無濟于事。

「母後說的是,七弟和七弟妹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李賢把驚艷的目光收了回去,娶了鄭琳瑯之後,李賢一直心中隱隱得意。鄭琳瑯是采選這屆采女中最好的一個。他身為太子,縱然是側室,也要比其他兄弟的正妻來的尊貴,這樣才能彰顯他這個太子的身份,不會讓他那些兄弟升起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李賢對于有著雄厚背景的鄭琳瑯很是喜歡,這個鄭氏對著他柔情蜜意,體貼董事,又守著規矩,不讓他難做,給足了太子妃的面子,一言一行都不會讓人挑不出錯處,對于這個,太子很是得意,唯一鄭琳瑯讓人覺得有些不美的還是床笫之間放不開,不能讓他盡興。

鄭琳瑯之前進門的宋清雅,可是讓李賢眼前一亮,痴迷不已,那床笫之間得手段了得,又放得開,很多以前高門大戶女子沒有的手段淋灕盡致的用在了李賢的身上。李賢是個男人自然逃不開著這種溫柔鄉的包圍,宋氏靠著床笫的手段才入府不久在太子府上站穩了腳跟,直到鄭琳瑯風光進府之後,宋氏的榮寵才消退了下來。

側室家世顯赫端莊大方,美妾花樣百出讓人沉醉,這段時間太子李賢的日子可是過得難得開心,每日在後院的時候不斷增多,若沒有那些煩心事,一切都天下太平了。

本來自詡好福氣的李賢如今在看到了韋香兒,原本的志得意滿在和韋香兒比較一番之後,心中卻變得不平起來。無論是側室還是妾氏,在容貌上比起韋香兒來都要遜色一籌,男人是最喜好容貌的。李賢在听到武後那句我給你找了最好的媳婦,心中越發的覺得不滿了起來。

「七哥,你倒是藏得深,當初我還為你抱不平,如今看來,母後你真是偏心,把最好的媳婦都給了七哥。明明今年我和七哥一同指婚,母後你是不是不疼兒子?」李旦是武後最小的兒子,比起其他人來說對武後說話更是隨意慣了,眼下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開口抱怨道。

「梅蘭竹菊各有風姿,你那個媳婦等到你大婚的時候,你也會滿意的。你這個頑劣的性子,若是給你一個安靜的,怕是拴不住你,還是要找一個厲害的,這樣才能治得了你這個頑猴。」

武後被李旦的抱怨給逗笑了,用手指點了點李旦的頭,沒有把兒子的話當真。接著武後又問了香兒幾句,看著香兒進退舉止分寸把握的很好,又回答的有條不紊,武後贊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兒媳婦比起之前那一個卻是要強了太多。

「今日也不早了,皇上,我們是不是要回宮了,眼看著天也要黑了,若是遲了,怕是宮門要鎖了。」武後把帶來的賞賜給了香兒之後,開口詢問李治的意思。

李治雖說是皇上,但身為公翁對兒媳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除了開始的時候驚艷之後,一直沉默不語,任著武後主導整個局面,如今听到武後的話,才開了口,「哲兒,今日是你大婚的好日子,朕和你母後也不久留,明日你和你媳婦再去宮中請安。之前你病了一場的緣由,你以前的差事全都放了下來,如今你大婚了,也到了該獨當一面,替朕和太子分擔一些的時候了,等你休假之後,就去刑部當差。」

要讓李顯去當差的事,倒不是李治心血來潮,當初李顯第一次大婚開府之後,李顯就已經開始在朝中當差,那個時候身為皇子,他可是在掌管著戶部。戶部掌握著天下的稅收,是朝廷最大的錢袋子,掌管著戶部的皇子手中的權利可想而知。

後來李顯出了事,手上的差事做不得,才被天子從皇上手中給效勞了過去。如今李顯的病已經好了,原本戶部的差事按理來說太子也要還出來。但到手的肥肉誰有舍得讓出來,最初的時候太子還能以李顯忙著大婚的事韋借口推月兌一下,但這不是長久之策。和身邊的幕僚心月復商議一番之後,太子來了一個以退為進,用一個不起眼的刑部來換了戶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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