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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晴兒說什麼,賀蘭敏之只是看到她的嘴動了動,她說了什麼,滿腦子都是韋香兒的賀蘭敏之根本沒有听清。在說出別有深意的杏花之後,賀蘭敏之的目光望向了韋香兒,期待的看著她的反應。

「若是多了杏樹,倒也不錯,二姐,你和武大人到真的有緣分,武大人,二姐,我這邊還有些事要做,先告辭離開了。」勾搭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心癢癢,又踫不到,見到好處,韋香兒也不願意再在這邊忍著厭惡和賀蘭敏之糾纏,臨走的時候,含笑的望了賀蘭敏之一眼,才轉身離開。

「武大哥,我們去那邊看看,你不是說對我們家園子比較喜歡,不如我陪著你去看看。」韋晴兒的聲音比起之前要提高了一些,剛剛她開口叫了賀蘭敏之好多次,但他一直望著那個賤人離去的方向,對她的呼喚置若罔聞。

「哦,那倒好,我們兩個去那邊看看,二娘,你倒是聰慧,我僅僅提到過一次,你卻是記住了。」賀蘭敏之收回了依依不舍的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韋晴兒的身上。

他是一個風流的性子,韋晴兒的情思,在女人圈子里面闖蕩的賀蘭敏之怎麼會看不出來。雖說她的大魚是韋香兒這個絕代佳人,但若是有送上來的清粥小菜,來調味心情,他這邊也不會介意和對方談談情說說愛。

「若是有心,隨口的一句話也會記在心上,武大哥。」女子美眸滿滿的情誼好不掩飾的望著賀蘭敏之,大膽的對著他表白了自身的愛慕。

大唐雖說對男女大防看的並不重,但女子本性羞澀,若不是愛慕的很,韋晴兒也不會主動開口表白,挑明了自身的愛慕。大著膽子說出了心意。一說出口,迎著賀蘭敏之詫異的目光,臉頰不可控制的變得緋紅,讓韋晴兒的容貌更添了幾分。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這首詩我記得是二娘曾說過最喜歡的,我怕是還沒有告訴二娘,這首詩也是我很喜歡的。」賀蘭敏之心中一動,腳上向前走了幾步,等到離韋晴兒僅僅有一步的距離,才微微低頭,在韋晴兒的耳邊開口道。

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來自心上人的接近,溫柔的聲音,韋晴兒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燻得迷迷糊糊。她沒有喝酒,卻和曾經喝醉了酒的時候狀態一樣。

「二娘,我們去那邊看看,可好。」賀蘭敏之對于韋晴兒的表白很是得意,這個韋晴兒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容易上手,原本以為礙于女子的羞澀,縱然有心,怕是也要他耐著性子陪著對方多調**,約約會,再來一個強勢表白,她才會勉強接受。

但這個韋晴兒卻是完全不顧忌女子的名聲,才見幾次,就對著男人說出傾慕。這種大膽放浪,怕是只有花樓里面的姑娘才能和韋晴兒相比。

說起來韋晴兒,韋香兒也是姐妹,姐姐這麼放蕩,那麼妹妹怕也是這樣,想想剛剛對著他的注視的目光,明里暗里的暗示,韋香兒的反應,賀蘭敏之對于佳人到手比過去更多了幾分把握,怕是用不上多長時日,甚至他曾經想過的手法都不會用,這兩個韋家的姐妹花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里面。

韋香兒看著被丫鬟送來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件內容,沒有留下落款,但能說出這種輕佻的語句,送信人的身份也很容易猜到。

「娘子,這是丫鬟春桃送來的,您看這封信,要不要燒掉,這種傷眼楮的東西就不該留下。」知書斜著眼楮掃到了信上的內容,雖說沒有看清楚,但也看得出不是什麼好東西。

「知書,我有些事要拜托你去做……,我們若是抓住了把柄,抱琴弟弟的事也容易一些。」韋香兒看著手上的信,心中一動,魚兒已經上鉤了,忙碌了這麼多天,這場大戲今日總算是派上了用途。

今日是韋府待客的大日子,韋家出來一個王妃,萬年縣里面和韋家交好的人家,甚至上面州府的官員也到了韋家道賀。韋香兒作為其中的主角,跟在韋家老太太身邊,身邊圍著好多個誥命夫人官員女眷。

平日里面香兒住在韋家的內院里面,招待客人,客人的住所卻是在外院里面,外院和內院之間隔了一個月亮門,平日里面韋府沒有什麼客人,外院內院之間的月亮門也沒有專人看著,來往卻是很是方便。

「香兒,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你病了,我這個做祖母的比誰都心疼,讓丫鬟扶著你回去休息好了。」韋老太太看著韋香兒病怏怏的模樣,當著眾人的面,開口道,「三娘,這幾日身體不適,偶感風寒,大家不要見怪才是。」韋老太太對著在場的女眷開口道。

「老太太您說的哪里的話,三娘還是快些去休息好了,要是病加重了,卻是我們的罪過了。」在場的女眷齊聲開口道。她們今日來這里要不是韋家平日交好的人家,要不是有心要和韋府交好,自然不會計較這些。

「那香兒就先告辭了,謝謝祖母和各位夫人的體諒。」見到大家這麼說,香兒讓丫鬟扶著,挑開簾子,走了出去,臨走時候恰好和韋晴兒遇到,韋晴兒望著韋香兒走的方向,先是一愣,接著好似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對著身邊的丫鬟悄聲說了什麼,那丫鬟答應一聲,快走了幾步,跟了過去。

韋大太太作為韋家的當家夫人,今日和韋二太太兩個一同招待客人,安排著丫鬟小廝的事,忙的團團轉,這邊卻有一個丫鬟快走了幾步,來到韋大夫人面前,悄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韋大夫人听到丫鬟的話,臉色一變,放下手中的事,看看四周,一切都井井有條,又交代了幾句,匆匆向著外院客人住的荷院走了過去,孽障,怎麼這麼大的膽子,要是讓人發現可哪里是好,還是快些去為他們遮擋一番才是。

「剛才二娘還在這邊,一轉眼的功夫倒是不見了,也不知道二娘去了哪里,我們這邊還等著她一同去看花樣子呢。」馬知縣的女兒和韋二娘是手帕交,今日來韋家做客,想著還是要和韋二娘好好聚一聚,眼下卻是沒有看到韋二娘關切的開口道。

今日是韋三娘的好日子,二娘怕是看到這一幕,觸景生情,心中不快,才會先離開,馬家娘子想到這里,和交好的姐妹開口提議,去二娘那邊看看,也好寬慰寬慰對方。

從前廳到韋晴兒住的內院,要穿過這個月亮門又走一條路才能到。幾個娘子在馬知縣女兒的帶頭之下有說有笑的向著內院走了過去。她們這邊比不得京城大戶人家,規矩嚴謹,小地方平日里面這些姐妹也經常去做客,對于韋家的園子,也熟悉的很,不會弄出迷路的事出來。

從月亮門到香兒住的地方,必經之路有一棵柳樹,那柳樹之下的石凳上卻是坐著一個女子。「三娘,你是今日的主角到一個人在這邊躲清閑來了。」馬家娘子走的近了認出柳樹下女子是誰,笑著開口道。

「馬姐姐可真是火眼金楮,我這邊才想著躲清閑,就被你發現了。馬姐姐,你們幾個是要去哪里,不如帶著我一同去可好?」香兒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我們去看看二娘,三娘你若是願意同去,那是再好不過了。」馬家娘子和韋晴兒的關系要比和韋香兒好上很多,若是以前的話,平著她和韋晴兒的關系,韋香兒惹了韋晴兒不痛快,她也不會再去理睬韋香兒了。但今日不同往日,她也不好在如同過去那樣耍性子,薄了對方的面子。

「去看二娘,我剛剛走過這邊的時候倒是遠遠看到二娘好似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我離的遠,沒有去打招呼,不如我們去那邊看看。」香兒用手指了指東邊的方向,馬家娘子和其他幾個人互看了一眼,就順著韋香兒的的腳步跟在了後面。

「二娘,我們還找你呢,剛剛我遠遠看到你,還以為我們耽誤了一會兒會錯過,沒料到你還真的在這邊。」才剛剛走到了荷園門口,就看到韋晴兒和丫鬟兩個人的身影。

「三娘,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在里面?你在這里,那里面的賤人又是誰?」韋晴兒遠遠看到烏壓壓一群人,主動迎了上去,以為是陰謀得逞,但等到看清楚人群中最前面的那個,驚訝的阿一聲叫了出聲,韋晴兒竟然出現在這里面,那眼下呆在敏之屋中的女人是誰,剛剛明明是讓丫鬟跟著韋晴兒,丫鬟親口說是看著韋晴兒來到院子的。

韋晴兒听著丫鬟的話,怒氣沖沖的準備去看個究竟,敏之已經接受了她的心意,她決不允許韋晴兒這個女人和敏之有任何的牽連。韋晴兒可是知道賀蘭敏之對韋香兒本就有些迷戀,生怕他們兩個單獨相處弄出什麼,讓他們感情生變,韋晴兒帶著丫鬟走到荷院,直奔著賀蘭敏之的屋的方向走去。

今日是韋府的大日子,韋府的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忙的團團轉,賀蘭敏之的院子里面空蕩蕩無人,倒是難得一個是約會的好時機。本來快走的韋晴兒在離賀蘭敏之屋中只剩下幾步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屋中傳來的女子呻-吟聲,男子的低喘聲,是那麼的熟悉,讓人面紅耳赤。

若是半個月前,也許韋晴兒怕是不知道這種聲音代表著什麼,但和賀蘭敏之互表心意之後,韋晴兒已經把整個人毫不保留的交給了賀蘭敏之,這種聲音低喘代表著什麼,想到屋里面正在上演的好戲,韋晴兒整個人差點癱軟在地。扶著韋晴兒的丫鬟也在同時听到這個聲音,看著自家娘子的反應,想到一種可能,差一點要控制不住的尖叫,剛要張口,卻是被韋晴兒捂住了嘴,接著就被韋晴兒一把給拉扯離開了屋門之外。

韋香兒這個賤人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的和敏之弄到了一處,那個男人前日還和他海誓山盟,今日卻是和韋香兒勾搭到了一處。韋晴兒越是想越覺得委屈,恨不得直接沖到屋內,把這對奸夫□□逮個正著,好好問清楚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辜負了她的真心。還有韋香兒這個賤人,已經訂了婚,還和男人混在一處,她倒要看看這個韋香兒能否在嫁到宮中。不能這麼算了,韋晴兒狠狠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轉身準備去叫人抓奸。

「三娘,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在荷園,屋里面的賤人,二娘你說的話我怎麼听不懂,是不是屋內發生了什麼,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韋香兒好似,沒有听懂韋晴兒話,搶險一步向著荷園里面走去。馬家娘子和其他幾個娘子跟著向著里面走去,這韋家怕是要有熱鬧來看,她們這些人正好來好好看看熱鬧。

一群養在深閨的小娘子走的近了,那低喘,呻-吟面紅耳赤的□□讓這些小娘子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膽大的啊的一聲尖叫出聲。她們都是正經人家的娘子,哪里能听得了這個,面色慘白,互相攙扶著對方。其中心思靈通丫鬟看到娘子這個反應,更是快步向著外面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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