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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一百六十、年輕人就是沒經驗

雪停了,天氣也已放晴,太陽又掛在半空。周圍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什麼人煙,這樣靜謐閑適的環境如果有一對情侶漫步其中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除了氣溫還是有些低以外。

樂明曉和嚴鐸兩個人手牽著手信步走著,一串串腳印留在了雪地上,樂明曉又興致勃勃地跟嚴鐸講起了自己工作這幾天所發生的趣事。

「我們來的第一天就踫上了極晝,可惜哥你不在啊,要不然我們就可以一起觀賞了。」

「有機會的,」嚴鐸說,「等有時間我再帶你來玩。」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樂明曉微微仰頭看著嚴鐸,一雙露在外面的桃花眼亮閃閃的,「就我們兩個,誰都不讓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了,我們冬天的時候再來好不好,說不定還能看到極光呢!」

「好,就冬天來。」

樂明曉心里高興,真恨不得直接趴雪地里打幾個滾。兩人走著走著,樂明曉突然跑到嚴鐸身後,開始踩起他留在雪地上的腳印,嚴鐸笑說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樂明曉不服氣地反駁大叔你可真是太不懂浪漫了。

他低著頭,瞅著嚴鐸的腳印一步一步地踩過去,生怕有一步踩漏了,或者是踩偏了,太過關注,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嚴鐸的後背上。

「啊!」樂明曉夸張地慘叫一聲,揉著被撞說一聲啊?痛了的鼻子,「哥你停下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嚴鐸卻似乎並沒有听到他的抱怨,反手拍了拍他腰側,說︰「樂樂你看,那是彩虹嗎?」

「在哪里在哪里?」樂明曉立時就忘了痛,順著嚴鐸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到一彎虹橋掛在了天空,「真的是彩虹啊,好漂亮……」

他趴在嚴鐸的後背上,手指在天空一下下地點著,口中念念有詞︰「紅色、黃色、藍色、綠色、橙色、紫色、青色……哥你也來數數看,真的有七種顏色呀,好像七彩的棒棒糖。」

听到樂明曉的比喻,嚴鐸噗嗤一下就笑出聲來,說道︰「那旁邊的雲彩就是棉花糖嘍?」

「對啊,」樂明曉又指了指高高掛在空中的太陽,「那個就是金黃燦燦的荷包蛋。」

「這點出息啊!」嚴鐸反手就在樂明曉頭上敲了一下,「虧你還是搞原創的,就只能想到吃?」

「民以食為天嘛。」樂明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摟著嚴鐸的脖子,忽然說道,「自己從我來到這里,好像格外幸運,先是遇上極晝,又踫到了難得一見的六月飛雪,現在又看到了彩虹,這里說不定是我的幸運地呢。哥,以後等我們兩個都退休了,就在這里買套房子定居好了。」

「……」雖然猜想樂明曉興許不過一時心血來|潮,這個提議還是讓嚴鐸心中一動,他欣然同意道,「好啊。」

天上的彩虹開始漸漸淡去了,嚴鐸忽然又道︰「樂樂你不許個願嗎?」

「許願?那不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戲嗎……」樂明曉不屑地說道,卻忽然又轉念一想,改變了主意,「也是,機會難得,那就許一個好了。」

他仰起臉,漆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轉了兩圈,突然對著天空大聲喊道︰「希望我哥可以永遠健康,長命百歲——」

這一嗓子震得嚴鐸差點一個趔趄,至于這個願望嘛,真不知道該讓人高興還是生氣,嚴鐸干脆把樂明曉給背在了背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小子你越來越欠揍了是吧,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不帶這麼冤枉人,我明明很認真的好嗎?」樂明曉為自己叫屈。

「是嗎?」嚴鐸扭頭斜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在嫌我老呢?」

「哪有啊,」樂明曉摟緊嚴鐸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臉頰,輕輕蹭了蹭,語氣忽然變得認真,「哥,你的健康就是我最大的心願,這樣我們才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一句話就讓嚴鐸把所有的氣都消了,當然他也不可能是真的生氣,他又在樂明曉屁|股上輕輕拍了拍,說︰「趴好了,我們回去了。」

「嗯。」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不過在冰島這個地方七點鐘也還是跟白天一樣。雖然之前做好了足夠的保暖措施,但樂明曉還是給凍壞了,尤其是之前他只穿著單衣光腳踩在雪地里,當時還不覺得怎樣,這會兒到了有暖氣的屋子里,登時覺得渾身不舒服,手腳都要僵硬了。

這種情況不能直接泡熱水澡,嚴鐸讓他把衣服月兌了,裹上兩床厚厚的被子,又把他的腳小心地包在了自己懷里。

漸漸地,手腳恢復了知覺,雖然暖和過來之後有點癢癢的,但好在總算沒有之前那樣僵硬了,樂明曉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腳踩在嚴鐸胸前,腳趾在對方胸口上劃來劃去,大拇指甚至在結實的胸肌上揉了揉……

「啪」的一下,嚴鐸照著樂明曉小|腿上就是一巴掌,沉聲道︰「老實點!」

樂明曉哪里是個肯听話的,他越發得寸進尺,腳趾一路下滑,在某個部位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去……嚴鐸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腦中的那根弦瞬間崩掉了,他捉住樂明曉的腳踝用力一拖,就把人給壓在了身下。

「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訓了。」

看著嚴鐸滿含情|欲的雙眸,樂明曉卻不急,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攬上嚴鐸的肩膀,說道︰「哥,今天我們來玩點新花樣吧。」

「哦?」見樂明曉似乎很有興致的樣子,嚴鐸也配合著問道,「什麼新花樣?」

「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樂明曉把嚴鐸推到一旁,然後自己翻身騎在了嚴鐸的腿上,這舉動倒是讓嚴鐸很是意外,他躺著沒有動彈,笑問,「突然這麼主動?」

「那必須啊,」樂明曉一個媚眼就飛了過去,「你都不遠萬里的打飛的來看我了,怎麼著我也要表現出點誠意是吧?」他這浮夸的表現實在讓嚴鐸有點忍俊不禁,不過嚴鐸也很想知道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就見樂明曉忽然撈過搭在床尾的睡袍,把腰間的系帶給抽了出來,嚴鐸目光閃了閃,樂明曉已經笑嘻嘻地把他的雙手擺在了頭頂,然後迅速地拿系帶在他手腕上纏了幾圈,把兩只手捆在了一起。嚴鐸也不反抗,任由樂明曉在自己手上綁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又用力地打了一個結。

「可以了!」看著自己的杰作,樂明曉滿意地打了個響指,嚴鐸試著動了動雙手,發現綁得還真是結實啊,連手腕轉動都有難度,他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

樂明曉就嘿嘿地笑了兩聲,好不得意,「哥你教我的,兵不厭詐。」

「……」嚴鐸無語了,他嘆了嘆氣,說道,「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誰叫你不肯讓著我的,」樂明曉沖著嚴鐸揚了揚下巴,不服氣道,「我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就算你也不能阻止。」

這種場合下一定要擺出這副嚴肅認真的模樣嗎?嚴鐸又無奈地嘆了嘆,忽然主動地張開了雙|腿,說︰「來吧。」

「誒?」這下樂明曉傻了,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這是、這是答應我了?」

「我什麼時候不答應過你?」嚴鐸反問,「你自己想想看,哪次我沒有答應過你?」

好像真的是這樣的,每一次嚴鐸都沒有明確地拒絕過,可是他每次都打不過這個人,那還不是白搭?想到這點,樂明曉沖著嚴鐸哼了一聲,說道︰「你休想再哄我,差點又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

「沒有哄你,我是真心的。」嚴鐸有點哭笑不得,他忽然屈起一條腿,膝蓋在樂明曉某處蹭了蹭,「到底來不來了,還要我教你不成?」

「才不用你教!」樂明曉猛地就整個人一下子壓了下去,對著嚴鐸表情猙獰地磨磨牙,「今天我非做得你下不了床!」

「……」

然而事實證明,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經驗少,太易沖動,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嚴鐸也跟著遭了不少罪,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步,結果因為前|戲太長,才進去就一個激動把自己給交待了……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都是一怔,下一秒嚴鐸突然爆出一陣哈哈大笑,話都說不連續了,「樂樂,我怎麼……不知道你還、還有這毛病,哈哈哈……回頭哥一定、一定帶你去醫院瞧瞧……」

「不許笑!你不許笑!」樂明曉惱羞成怒,撲過去就捂嚴鐸的嘴巴,「你、你才有毛病,我那就是意外好嗎!」

在樂明曉的武力鎮壓下,嚴鐸的笑聲總算是停止了,不過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中還是透著幾分揶揄,樂明曉不服氣道︰「再來一次,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看他緊抿著嘴角,臉都憋到通紅了,嚴鐸柔聲道︰「好了,逗你玩的,知道你是太過緊張。」嚴鐸的雙手依然被綁著,不得自由,于是就從樂明曉頭上套過去,壓下他的腦袋,在他嘴角親了親。

「哥……」如此溫柔體貼的嚴鐸,讓樂明曉忽然有點無所適從起來,嚴鐸又貼上他的嘴唇,低語道,「別著急,跟著我慢慢感受,我會讓你舒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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