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不緊?」他看著她的臉,生怕沒弄好,萬一弄疼了她,帶著些小心翼翼地問。
這時候他的臉就在自己面前,微微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的眼神,她立馬羞紅了臉,微微搖頭說︰「剛好。」
坐在一旁看著他把他自己的弄好,就在她以為他準備自己戴上去的時候,溫景 把手表遞到了她的面前︰「你幫我。」
她接過來輕輕地給他戴上,然後左右翻轉看了兩下︰「你覺得怎麼樣?喜歡嗎?」
溫景 點頭︰「喜歡。」
他說完拉著她到床邊坐下︰「現在我們來聊聊,定情信物的事。」
席瑾瑤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立馬又被他給燒起︰「你說什麼?」
溫景 抬手捧起她的臉,然後吻上了她那粉女敕的唇,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然後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這才是我們倆的定情信物,當時,還是你主動送給我的。」
聞言席瑾瑤想起那年自己當著溫景裕面前親他的事,準備開口說話,卻被他離開的唇再次敷上來。
不知道是他的吻技太好,還是他們兩情相悅的緣故,使得她很快沉浸在他的熱情里。
手不自覺地緊緊摟住他,知道他們現在就坐在床邊,她還將身體慢慢向後傾斜,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兩人緊挨著,所以能感受得到對方的熱情,她已經忘記了客廳外面還有關席,這一刻,她的那些戀愛守則都已經被自己通通拋開到腦後,此時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順其自然地去得到更多。
溫景 認真地吻著她,他察覺到她那不安分的手,身體的火焰被她撩撥得越來越旺,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即停止,但是卻不想停下來。
突然耳邊傳來客廳電視里的的聲音,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準備好了?還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所以他重拾了理智,將懷里的人慢慢拉開。
席瑾瑤正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他的熱情,她甚至已經準備好了寬衣解帶,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刻,對方停了下來。
她微微睜開眼楮,看著他說︰「怎麼不繼續了?」
溫景 輕輕地道︰「還不是時候。」
這時候席瑾瑤想到了什麼,出聲問︰「你沒準備小雨衣?」
溫景 立馬就听懂了她的話,無奈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都是哪兒學的?」
「跟你學的。」這時候的席瑾瑤已經清醒過來,看到他支起的小帳篷,伸手環住他的腰問︰「你難受嗎?」
「你說呢?」他將她摟進懷里,然後說︰「我只希望,能在你清醒的情況下去完成。」
「我現在就很清醒啊,我又沒喝酒。」席瑾瑤不解,自己的態度還不明確嗎?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不清醒」呢?
「你雖然沒喝酒,但是你剛才算了,還是再等等。等你真的考慮好了再說。」
席瑾瑤將頭從他懷里抬起來,看著他的眼楮堅定地說︰「我想清楚了,你對我好,我就一直對你不離不棄。」
「你信任我嗎?」溫景 突然問。
席瑾瑤頓時愣住,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與他直視︰「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呢?如果說不信任你,可只要是你說的,我連懷疑都不會有就相信你。比如哪天有人跟我說,你和別的女人好上了,我肯定願意听你的解釋,只要你解釋了,我也會相信你。但是,要說信任你,我卻有些事情不願意向你訴說。」
溫景 點頭︰「我明白了,我尊重你。其實,你對我信任與否,我並不在乎,因為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像你說的那種誤會,我根本不會讓它發生。只要你知道,我信任你,我愛你,我不會負你,就夠了。」
席瑾瑤再次投進他的懷抱︰「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坦誠相見了?」
一听她說這話的語氣,溫景 就明白她口中的「坦誠」,並非那種「坦誠」。失笑地捏了捏她的臉︰「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這麼沒羞沒躁的話也說。」
「我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嗎?听說男人憋著不好。」
溫景 難得地被她的話鬧了個大紅臉︰「快出去吧,再這樣下去我可真沒那定力了。」
現在那種氛圍已經消散,她也不再逗他,听話地從床上下去,臨走之前她俯身在他耳邊說︰「下次記得準備小雨衣。」
不再看身後的溫景 有多尷尬,她低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拉開門走出去。
關席正坐在客廳那里看電視,見她走出來,他開玩笑地問︰「要不要給你煲點補湯補身體?」
席瑾瑤伸手直接拿起茶幾上的隻果朝他扔過去︰「補你個頭啊。」
怕他等下又語出驚人,她立馬折回了自己房間。
溫景 在她離開後,就躺回了床上,有意地將她剛才的胡言亂語給暫時遺忘,然後放空大腦,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先冷靜冷靜。
等他終于恢復常態後,才從床上爬起來,把明天的工作安排粗略地看了一遍後,從衣櫃里拿出衣服去浴室洗澡。
席瑾瑤房間里,她趴在被子上偷笑,後來她想起溫景 問的,關于信任的問題,斂下笑容反問自己︰「信任他嗎?」
過了一會兒,她又道︰「信任就一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全部說出來嗎?」
「可是,連這個都不敢告訴他,是信任他嗎?」
糾結來糾結去,索性她推開門去問關席。
「你說,我是不是不信任他?」將關席從客廳拉回房間里,她盯著他疑惑地問。
「這麼有深度的問題,我怎麼知道?」
「別賣關子了,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關席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後淡淡地說︰「你這完全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聞言席瑾瑤的眼楮一亮︰「你是說,景 哥只是井繩?」
關席無語地趴到桌面上,沒有給她回答;但是對于席瑾瑤來說,顯然已經不重要了,她急急忙忙跑到溫景 房間,看到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他剛才去了浴室,于是又跑到浴室門口等他,後來想想覺得自己站在這里等有些怪異,所以又跑回了他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