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減量嗎?」
女孩激動地顫抖著眸子抬頭,越湛仿佛看見了天上的星子閃爍。
「嗯,可以,吃不好,吃再多都沒用,有效果還怕少一點半點。」
男人說話的唇角微微往上勾,他慣用話哄人的時候就是這麼個模樣。
林清梔覺得很奇怪,略微有些不對勁,可是她也顧不上這麼多。
「叔叔,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女孩言辭懇切,越湛眉眼在燈光下愈發溺死人的溫柔,「你說,我听著。」
「過了年,你也就三十歲了,該成家了,以前是我不對,我耽誤你,現在我想明白了,你得圓滿,我才能解月兌。」
才可以放心。
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他幸福。
她雖然自私,最終也還能想明白這點。
「我想也是,再不結,家里該催得緊了。」
越湛居然很平靜的應和。
女孩沒有半分失落,欣慰的笑了笑,「叔叔,你結婚了,我也還是喜歡你,偷偷喜歡你。」
躲在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慢慢等待死亡或者瘋狂。
她終究不可以破壞一個無辜的素未謀面的女人家庭。
不然她同前世的林月季有何分別?
她抱住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額頭上,任憑他的唇不小心貼在她面頰。
反正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她本來就喜歡他!
一直喜歡他!
很多很多年……
「清梔……」
男人心滿意足地勾唇,強壯的胳膊摟住她不堪盈握的細腰,大手慢慢的滑動。
林清梔大驚,費解地推開他。
男人卻好笑睨著她,「你不是會一直喜歡我嗎?」
「我說的是……」
林清梔想要解釋,卻覺得欲蓋彌彰,或者說他根本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哦,不!
他今晚洗完澡跑到她房間來就不對勁。
「我困了。」
林清梔低下頭,不敢看他眼楮。
他該不會……
自己都是神經病患了,他不至于?
她模了模蒼白的臉,都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他怎麼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