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段宸走進來坐在她跟前︰「不用擔心,我已經說清楚了,那些人咬不住你的。」
「哦。」
林清梔委屈巴巴地撅著嘴。
段宸頗有點為難的蹙眉︰「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幫我盡量幫。」
女孩訝異地抬眸︰「你不是說除非跟你有私人交情嘛……」
「對,那這次多虧了你,關鍵時候你找上我舉報,而不是越指導,讓他今天開會的時候在我面前很沒有面子,出于私人恩怨上,我欠你一個人情呢。」
段宸自嘲地笑笑。
林清梔也抿嘴笑︰「真的呀,他丟臉了嗎?哈哈,大隊長你平常是不是受他很多壓迫,他那麼霸道的一個人,又不講理,一定獨斷專行,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不讓你有說話的份兒吧?」
女孩跟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問,滿肚子對越湛不滿意。
段宸听得頭疼又忍俊不禁,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一山還比一山高。
「還好還好,他剛來一個多月,我也在慢慢習慣。」
男人忽然正色道︰「不說這個了,先說說你,你到底有什麼事要求我?」
林清梔兩只手絞了絞,「我想回申城,你能不能幫我買票,或是幫我把身份證弄一張來。」
許小寒,林清梔,誰的身份證都可以,總得弄一張身份證啊。
「回申城?那個郭富城回去了?」
段宸心知肚明這倆孩子都是越家的人,跟越家月兌不了干系。
「他被送回去了,可我還在這里,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里,我想回去。」
林清梔掩飾住自己心里的慌亂,她其實是不想再看見越湛,去哪里都行,倒不是要回申城。
「意思是越指導不讓你回去?」
段宸嗅出來這麼個意思。
女孩乖巧點頭。
「那我真幫不了你,剛剛是你自己說的,他是個多霸道的人,又蠻橫不講理,你同他尚且有關系,他也不松口,我都不知道以什麼身份開口叫他給你。」
段宸一臉愛莫能助。
林清梔苦哈哈地捧住臉︰「你就不能派個人去偷過來嗎,干嘛直接要,你把他灌醉了,再偷不行麼?」
偷完還可以放個假的進去讓他不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