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川強制拖走了自己營里的軍醫魏衍,人家正看表演看得起勁兒呢,被營長生死活拖地帶走,滿臉郁悶︰「要是沒有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兒,我特麼跟你沒完!」
「你特麼還跟勞資拽起來了哈!」
黎洛川想踹他,可是那里疼得他不敢輕易造次。
「到底嘛事兒,說!」
魏衍不耐,他環顧了周圍一眼,這里不是練兵場旁邊的樹林子麼,他帶自己到這里來干什麼。
「我那里疼。」
黎洛川臉上的神情精彩紛呈。
魏衍眨了眨眼︰「哪里疼?」
「你特麼別給勞資裝!」
黎洛川狠狠拍了他腦袋一下。
「得了,說罷,咋搞的。」
魏衍不想繼續開玩笑了。
黎洛川這才咬牙︰「被越湛的佷女給踹的!」
「哦?真的?」
魏衍忍不住狂笑,「這真的是很有意思啊!我記得你十歲的時候被越湛給……」
「還提!’
黎洛川狠狠拍了魏衍的腦袋一下,居然敢提他的陳年往事。
「走吧走吧,去醫務室檢查,這可不是兒戲。」
魏衍吊兒郎當往前走,黎洛川趕緊跟上,兩個人還沒順著林子的小路走回去,忽然看見一男一女從閱兵場上側門走出來,「那不是越湛麼?」
「真是他佷女?還手拉手?他幾時這麼尊老愛幼了?」
黎洛川狐疑,他嚴重懷疑越湛和那個死丫頭的關系。
「你一說還真是!哪有這樣不檢點的!」
魏衍眉毛皺在一起,越湛怕是又要搞ど蛾子了吧?
「行了,先別管他們。」
黎洛川趕緊拖走魏衍,他必須先解決男人問題。
越湛的賬,等他好了再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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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梔非拉著越湛的手,男人換做以前肯定要甩開,說一句,有事兒說事兒,潛台詞別動手動腳。
可是不知怎地,越湛失去了拒絕的力氣。
只能任由她拉著走。
女人是魔鬼,引誘靈魂下地獄的魔鬼。
林清梔坐上軍車,真的跟越湛把附近的幾個部隊都轉了一遍,這里沒什麼特別的,越湛覺得很有意思,林清梔卻覺得不好玩。
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一直跟著男人,听他絮叨,到了下午,文藝匯演快要結束才把她送回來。
劉指導主任還有團長要跟司令政委他們喝酒,越湛干脆把林清梔帶著去自己那桌。
桌上人和上回林建國見到的差不多,多出來一個黎洛川一個魏衍,林清梔看傻了眼,全是男的,她想走。
越湛看出來她想走,準備放人可是忽然,女孩硬著頭皮跟進來了。
她要把這些……粗人全都認識一遍。
不是她勢力,桌上的真的是粗人,說話粗,行為粗,拍桌子吼嗓門飆髒話。
越湛挪進來的時候滿屋人安靜了一秒,又恢復了吵鬧,等林清梔挪進來,瞬間滿室寂靜。
「……」
「小姑娘,我們這里不要花籃!」
有個喝得滿臉通紅的壞笑著打趣,這不就是剛剛台上拎花籃的那個麼?
「要你.媽賣批!」
越湛狠拍了他腦袋一下,「清梔,進來,喊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