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直接抱著夜夢雪回到房中,這女人不安分的手指幾乎要將他逼瘋,以前不是一直怕他嗎?怎麼現在又開始想要了?
眼神開始變得可怕,若是日後他不與她同房,這yin,賤的女人,是不是要出牆?
手心瞬間加重了力道,也喚回了夜夢雪的神智。
「好痛。」夜夢雪嬌羞的開口,「太子好壞,掐得雪兒好疼。」
說完環抱住太子,胸前的波濤,不停著磨蹭著他那點火既燃的兩點。
看著不動聲色的太子,夜夢雪突然害怕了,若是那賤人說的是真的?她要如何?她能如何?
瞬間清醒,是啊!就算是真的!她能如何!
心思一定,也不在勾引太子,貼著身子下了地,膝蓋還是不死心的探入那曾經恐懼的地方,驀然一愣。
本以為那里最多如她所說,不會再有所反應,為何剛剛膝蓋所到之處,空無一物?!
空無一物?!
夜夢雪驚的忘了反應,太子極其敏感的感到了她的踫觸,看著眼前突然呆住的女人,眼底瞬間顯現一抹殺意!
「怎麼了雪兒?」依然柔聲的問道。
「沒、沒什麼。」夜夢雪急急開口,極力調整著情緒。
「恐是剛剛散步太累了。」退後兩步,坐到床上,暗暗壓下心驚。
「那雪兒先休息,本宮去書房還有事需要處理,可好?」太子彎起嘴角,柔聲說道。
「好。」夜夢雪幾乎立刻接上,感覺太過明顯,便又開了口,「太子保重身體,莫要太操勞。」
這原本極其簡單的話,此時听到太子耳里,便登時變了味。
她那反應明明就是已經有了猜測,還讓他保重身體,是在含沙射影什麼?
強忍著怒意,叮囑幾下,便走了出去。
夜夢雪完全癱在床上,雖然她不喜甚至是害怕太子在那床第間的瘋狂,可她是個女人,這夫君是個太監,無論如何也受不了啊!
靜靜的躺在床上,突然抬起身子。
如果這樣……
只要她月復中懷的是男胎,當太子登基之後,那他便是唯一的太子人選!
前提當然是那鎮國公主,懷的是女胎,或者……夭折。
玄王府
「今日要將這藥針注**內,腿上現在無直覺,自是感受不到痛意,但是脊椎幾處,怕是會有有劇痛。」
夜瑤便將細針涂抹上藥,細細旋轉至墨城腿上,不便功夫便密密麻麻扎了一大片。
「無妨,我不怕疼。」墨城看著認真的女子,這些時日,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
那男人何其有幸,能夠完全擁有她,與她攜手一生。
饒是墨城確實不是那矯情之人,也被背上一陣劇痛痛的微微顫栗了一下。
若是平常醫師或者也難以察覺,但是向來敏銳的夜瑤,還是瞬間便捕捉到了。
「會疼,因為要深入脊髓,刺激腿部神經,忍一忍,便能看見效果了。」夜瑤也心有不忍,不過都是為了治療,這針極細,又要每日治療,若是天天用那麻沸散,估計也會將人喝壞了。
「無礙,現在舒坦多了。」墨城冷著汗,半開玩笑的道。
不過確實,這針剛入之時劇痛難忍,但稍加適應,便能感覺一陣暖流,不是內力真氣的流通,而是那種身體發出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