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夜瑤都百無聊賴的困在院子里。
那日回來雲琛並未說什麼,只是這幾日更忙了。
她也心有愧疚,總是讓那個男人擔心,都能知他當時有多心急。
洛川和原主娘回到鎮國公府就未再回來,他們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告知她真相。
任誰憑白無故多出這麼一大個姑娘,也得嚇得夠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太子那邊,確實安靜了不少。
夜瑤坐在桃樹下笑得自在,那太子,不是安穩了,是想不安穩,也不行吧。
至于始作俑者,葉碧落,夜瑤嘴角冷勾,過程自是不知道,不過那結果,確是淒慘的很。
葉碧落正將藥塞給一屋子人,想著那正被太子壓在身下的賤人,計算著時間,派人去給雲琛捎信,順便看了看後門。
這個位置看似極其偏僻,其實只是繁華街道的背面而已,這屋子的牆打開便是那人煙如流的街道,她以安排人守住那門,待到雲琛趕來之時,便開了那門。
到時過往的百姓,都會見到那曾艷羨眾人的玄王妃,如何與這樣一屋子人,交涉迷亂。
拍了拍裙上的灰塵,再看一眼屋內臭氣燻天蓬頭燴面的乞丐,胃里不住翻騰。
她精心為那賤人準備的人,怎會如此普通,即使已是骯髒至極的乞丐,也專門尋的缺胳膊斷腿眼瞎臉有毀容或是身有隱疾者。
想到這樣一群可能一輩子都不曾沾腥的惡心至極男人,看到那絕色美女,還不是如狼似虎,何況還食了這藥。
看著已經開始面色紅潤不停扭動的男人們,葉碧落勾起冷笑,希望那賤人能活到雲琛趕來之時。
既然雲琛棄她,那她就讓那個她得不到的男人,也千萬倍的棄你于絕地。
太子因那病,短時間內肯定不能完事,所以葉碧落也未著急過去,那太子在她眼里,惡心程度絲毫不遜色于這滿屋子乞丐。
也正是這樣,夜瑤才能回到府中,又安排了恭之。
恭之再次牽著狗,他是真的無言以對。
听了王妃的吩咐,驚的久久沒有眨眼,突然將那狗離得遠了。
這蠱蟲摘在這狗身上,竟是為了……
葉碧落估模著時辰,便走向那屋子,眼里盡是得意的陰險笑意,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她那和雲琛的孩子,定也會在如此恥辱下,再也不能來到世上。
屋內極其安靜,葉碧落心剛剛一縷,便被一抹白粉亂了視線。
快速點穴屏息,確為時已晚。
那軟骨粉,她再熟悉不過。
身子軟綿綿的臥倒在地,神智確是極其清醒。
身體里的蠱開始活躍起來,本應興奮的神情此刻確充滿著恐懼。
那拖著她前行的胳膊,一直將她拖到那門前,開門便丟了進去。
不!她心里極力吶喊,卻絲毫發不出聲音。
那屋里的人現在是什麼狀況,她再清醒不過!
像餓死鬼見到食物般,葉碧落瞬間就被扒的一干二淨。
恐懼帶著絕望,已經無法去想太子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便被劇痛摧毀的恨不得馬上去死。
護衛算著小姐的時間,急忙敲著銅鑼,吸引路人,剩下的護衛趕緊把門打開,小姐說了,等這事辦好,那玄王妃,就是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