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太子自重。」葉碧落看著邊說邊毛手毛腳的太子,忍著內心不適,蹙眉躲開。
「若是一直這樣就沒意思了。」太子以認定葉碧落是在欲拒還迎,行動也就大膽起來。
身下早已有了反應,自從那次萎靡之後,再好過來欲、望就比以前強了不知多少倍,恐是被驚嚇過,便尤為要強烈。
「太子!」葉碧落輕聲怒斥,若是旁人,她早出手,可是眼前這人是太子,無論無何,都不能輕易打傷。
「本宮等不及了。」太子眸中布滿血絲,急切的探向大敞的衣襟,想著這副裝扮,是為了引得皇叔垂涎,而此時卻盡在他眼前,心下更加興奮。
「太子住手。」葉碧落努力阻擋太子的侵、犯,卻再不能動武的情況下,絲毫不敵這男人的力度。
「啊!」衣襟陡然被撕開一大片,風光躍然而出,遮擋已經來不及,葉碧落低頭,便咬了上去。
「嘶。」太子陣痛,瞬間抽回了手,看著凌亂的美人,怒意稍縱即逝。
「早晚是本宮的人,本宮自是說到做到絕不會虧待你,又何必非要浪費這兩日大好時光。」太子漫不經心的擦著著手上的血跡。
「這。」太子將手遞到葉碧落眼前,「傷了本宮,總要有些懲罰吧。」
葉碧落咬唇看著太子手上入骨的齒印,一時語噎,剛才太過心急,沒了輕重,現在懊悔已經來不及。
「碧落明日會將賠罪禮送到太子府上。」葉碧落低頭說道。
「不必了,本宮府上不缺什麼禮品。」太子得意一笑,「懲罰是免不得了,既然有心賠罪,就現在還吧。」
葉碧落心里一緊,有種不詳的預感,果然太子的手再次不老實的探來,還未待葉碧落出聲阻止,便再次悠悠開口。
「若是父皇知道葉小姐傷了本宮,那葉小姐父親的生意,恐怕也難做的如此逍遙了。」太子放低聲音,意有所指。
葉碧落身子一僵,太子便順勢抓住了身前的柔軟。
「呼。」太子眼神直直盯向那飽滿,手下越來越用力,長腿一探,便要俘獲上去。
葉碧落咬緊嘴唇一躲,「太子,民女府邸到了。」
說罷急急起身,「民女謝過太子相送。」
太子看著急著逃走的葉碧落,也未阻止,兩日,到時候連本帶利,從她身上找回。
「小姐。」丫鬟小心翼翼的端來熱茶,大氣都不敢喘。
葉碧落摔門而入,今日與她設想的,完全是天差地別,那蠱蟲的厲害,她比冷嵐兒還深知,也是更深知無藥可破。
可今日雲琛非但沒有嫌棄那賤人,對她似乎更加疏離,難道是蠱蟲已被發現,從而被壓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世上最難解便是這蠱,而蠱中最難解的。便是這情蠱,這是多少鮮血喂養出來的,豈是說解便解,何況那涌動的蠱蟲,正說明那子蠱,依舊在雲琛身上。
「你在看什麼?」葉碧落抬眼掃去,便見那丫鬟看著身上凌亂的前襟和外衫。
「沒、沒有小姐,奴婢什麼也沒有看。」丫鬟當真冤枉,她哪里敢盯著她看,只是剛剛抬頭而已。
「你是在笑話我嗎?」葉碧落冷眼看著哆嗦在地的丫鬟,想起剛才太子的惡心行為。
「來人。」葉碧落沖著門外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