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忘說的?」夜瑤歪頭看向恭之。
恭之臉一紅,「屬下已經全部據實以告。」
「也太籠統了。」夜瑤坐在床邊,她讓他趴牆角了幾夜,也如她所料那女人果然爬上了雲琛的床。
只是就一句,「葉碧落獻身與假王爺。」就完了?
「什麼事?」雲琛滿臉冷意的射向了一問一答的二人,「又有何事瞞著我?」
「屬下不敢欺瞞王爺。」恭之登時跪地,將王妃交代的一五一十稟告。
雲琛臉色一點點暗了下去。
「所以啊。」夜瑤自動忽略男人隨時瀕臨暴怒的極限,「那她都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了,你一點點道來。」
恭之臉色更加殷紅,夜瑤更加確定肯定有什麼勁爆消息。
「一字一字的說,不得隱瞞。」夜瑤裝腔作勢的坐在雲琛邊上,要不是拿捏點架子出來,這古代的封建,還真難讓這純情男人開口。
恭之低著頭,心一橫,便將這幾日听得一點點擠了出來。
雲琛臉色越听越黑,夜瑤確是听得容光煥發合不攏嘴。
「喚丫鬟過來。」夜瑤開心的指使恭之,讓他去外面透透氣。
丫鬟急急進來,便要跪拜,夜瑤抬手阻止了她。
「換這床單之時,可有……」夜瑤眨了眨眼,「血跡之類的。」
「稟王妃,奴婢沒有看到。」丫鬟低頭回到。
「那不應該啊。」夜瑤看向雲琛,「她如此傾心與你,怎會不是處子之身?」
看著雲琛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你是不是想禁足?」雲琛冷聲回道。
「好了我錯了。」夜瑤急忙告饒,「也莫怪我狠心,這蠱是她下的,這床是她爬的,這身,是她主動獻的。」
夜瑤說完一攤手,「我可當真什麼也沒做,只是騰個時間騰個地兒而已。」
「你在得寸進尺?」這床這地兒誰的?說騰就騰?還如此風輕雲淡,「你是得了便宜在賣乖,是嗎?」
「不。」夜瑤起身,抖了抖衣裳,「我是在斬草除根。」
若不是小皇子舉報及時,萬一,若是只是萬一有那麼一點掉以輕心,被她們得了手,那情蠱可非正常毒物,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雲琛想到了此,眼神再次看向夜瑤,便恢復了神情。
她們下蠱之時是他大婚這日,那蠱下的如此隱秘,若不是小女人精明,怕是以讓她們得手。
想到那不敢想象的後果,便眼神晦暗起來。
「皇嬸。」冷熠晨看著幾日未見的皇嬸,發自內心的雀躍,面上確是一副大人模樣問好。
夜瑤點頭,一一望去,竟然看見了那南城公主,白綾,記得薈英節之時,她被下了獄,看來事情已經解決。
不出所料,葉碧落仍和那冷嵐兒在一起,看見夜瑤望來,同時客氣一笑,只是那冷嵐兒的笑里,難掩其他寓意……
夜瑤也是回以一笑,回頭便見太子挽著鎮國公主米雪進來,後面跟著夜夢雪,幾日未見,這夜夢雪,即使精心化了厚妝,卻也難掩疲憊這色。
夜瑤嘴角一勾,這太子的藥,怕是解在了夜夢雪身上。
「皇叔身體可好?我們可否去探望?」冷嵐兒待太子進了門口,便率先開口。
葉碧落依舊溫婉如常的美顏,手上確是緊張的攪起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