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鎮國皇上倚在床頭批閱奏折,看見夜瑤端著湯藥進來,略微有些驚訝。
「還有些事情。」夜瑤放下煎好的湯藥,再次診治一番,應該是這個古代的人練功內力的緣故,恢復力異于她那個世界的人。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皇上放下奏折,絲毫沒有帝皇的架子。
「沒有。」夜瑤搖頭,總不能說她要查他的皇後吧?「我在叨擾幾日,可行?」
「當然。」皇上看著忙碌的夜瑤,莫名有種親切感,恐是菱兒之女的緣故。
「我母親那時與皇後關系很好嗎?」夜瑤舀著藥,遞到皇上嘴邊。
「你母親生性單純,對誰都很好。」皇上想起那時的往事,眼神溢滿了溫柔的神情。
「所以才會讓人有可乘之機。」有時候單純並非好事,「只是我還是有些不能理解,若只是為了爭得你,為何如此害我母親一生。」
夜瑤沉了眼神,若是只是情感之爭,她與當時的皇上已屬肌膚之親之實,只要讓皇上擔起責任,也就圓了心願,何必再對原主母親趕盡殺絕,傀儡一生。
皇上斷過藥碗,一飲而盡。眼神因夜瑤的話,也變得深沉。
他當年只以為菱兒是愛慕夜虎,他幾番爭取,那時菱兒已經懷了瑤兒,只能放棄。
將滿腔的愛慕壓抑在心里,一心只撲朝政,倒也成就了一番強國之勢。
「那之後皇後,也就是冬婉沒有繼續纏著你嗎?」
「有。」皇上點頭,「那日醒來,她便等著我去迎娶。」
一直以來他都對她報有深深內疚,「我也應了她,但是……我的前提是要她與菱兒解釋。」
夜瑤無語,說不得他是痴情,還是絕情,若是只是一般男女,她倒會同情起這個女人,嫁人前,還要爭得情敵同意。
「你那時,沒有與別的女人同過房嗎?」夜瑤問得大方。
「有過。」尷尬的一咳,皇上看向夜瑤坦然的神色,突然覺得尷尬多余了。
「那你次日醒來,有沒有過……你不能一點沒有感覺吧?」既然有過房事,那是否與人行過房,總該不會一點感覺沒有吧?
「有。」皇上再想坦然,也忍不住閃了閃眼神,「正因為身體直覺,確實有過接觸,所以才從未懷疑。」他一直都以為自己酒後亂、性,誤把冬婉當成了菱兒,一直心懷愧疚,直到冬婉成了洛國的皇後,他才放下包袱。
「那就怪了。」夜瑤接著道,「若是她**與你,那現在的皇上,怎會獨寵十幾年?」
那個時候,總不能有*****修復術吧?
「我一直以為是因她玄女身份,所以她想辦法瞞了過去。」
「你信玄女嗎?」夜瑤看向皇上,那時他是皇子,總該知道玄女對這皇位,也是錦上添花吧。
「她不是她,什麼身份,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皇上搖頭,「何況,我當時對皇位,沒有絲毫興趣。」
「傳說鳳族之人背部有凰,那日你可見到?」玄女背後落凰,傳聞如遇滅頂之災,鳳凰會突破禁錮,沖破宿體。
「沒有。」皇上低頭想了想,「確實沒有。」
「看的可真切?」夜瑤眼神灼灼的看向皇上,這個事情,才是重點。
「當真沒有。」皇上臉微微一僵,不得不解釋,「那日醒來我驚的跌落到床榻之下,正好將她背部看得真切,確實沒有。」
夜瑤沒有再問,若是小痣痦子沒有看清還能說得過去,人的後背若有那麼一片鳳凰,要是再看不清,可就難以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