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過我母親？」夜瑤未答反問。
「不。」皇上搖頭苦笑，「何談喜歡過，一直都未忘記。」
「你與洛國皇後，和母親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夜瑤不想耽擱時間，問題就那麼多，索性直接開口。
「陰差陽錯。」皇上低下了頭，「我喜菱兒，深入骨子，卻也傷了她的心，都是……誤會。」似是想起了很痛苦的事情，皇上捂上頭，眼楮閉了起來。
「皇後喜歡你？」夜瑤追問，手探向傷口，心里穩了下來。
「嗯。」皇上點頭，那時他還是異國皇子，初次到洛國，便見到了那讓她念此一生的女人。
「若不是那日酒醉犯了錯事，我與菱兒，或許還有一線可能。」皇上輕笑出聲，命運就是這樣不公，給你一個美夢，又親手碾碎。
「酒醉？」夜瑤眉尖一挑，「酒後亂、性？」不會這麼狗血的劇情吧？
皇上尷尬的不語，算是默認，雲琛臉色陰暗的看著出口驚人的小女人，這帳，回去還得算。
「不會醒來之時，便發現躺在身邊的，是皇後吧？」夜瑤看著他的神情，三十多歲的年紀，其實與她前世相仿，說話自然沒有輩分的顧忌。
「你怎知道？」皇上驚愕的睜大眼，這事除了他二人，只有一人知曉，可是那人……
「如果我猜的沒錯，是不是還被我母親撞見了。」
「你……」皇上把本想說的話咽了回去，菱兒去世之時，她才出生，又怎會告知她這些事情。
「呵。」夜瑤反倒無語的笑了出聲，這爛滿大街的套路，竟然還真就存在。
果然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所以你與皇後便暗通款曲，生下太子？」夜瑤眼神中便顯了不屑。
表現的再深情，不還是擁著一個個女人活的愜意。
「怎會。」皇上看出了夜瑤的心思，「原本我以為你母親對我，也是存有好感，自那事之後，便一直尋找機會向你母親解釋，只是不久之後，你母親便嫁了夜虎。」
若沒有那日之事，若他沒有回到鎮國，會不會得到心愛女人的眷顧，這些年，他常常想這個可能性。
「那你與皇後，為何好到現在，還生了太子？」
皇上聞言看向雲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玄王竟連這都能查到，要知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曉。」
「此時前來，只為愛妃私事，絕無他心，皇上大可放心。」雲琛看向皇上，朝中之事，自有其他解決辦法這次只為解小女兒心中之謎。
「無妨。」皇上接著道，「你們也莫要猜測這是個如何大的陰謀，純屬巧合。」
夜瑤眉頭一揪，這麼大的事，竟然用巧合來解釋？不過，似乎這事，也無需向他們解釋。
「冬婉告訴我太子其實是我孩兒之時，也不過兩個月光景，我無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爭得天下，若是我想爭，我會光明正大的進攻。」皇上眼神清明，雲琛不語，夜瑤倒是一愣。
「那為何將鎮國公主嫁與他？穩固他太子之位？還是助他一臂之力？」
「都錯了。」皇上搖頭，「若是說為了你，你可信？」
「我？」夜瑤看向床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