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摘下面具,拍拍了臉蛋,還是自由呼吸比較舒服。
雲琛立刻拉過來上下左右看了遍,臉色陰沉,一臉不悅。
怕是他派人保護她的人,回來稟告了什麼吧。
「好累哦。」夜瑤反手一抱,都是撒嬌女人最好命,她這一成親還真是深有一會,看著明顯就緩和了臉色的男人,貓在懷里狡黠一笑。
雲琛看著懷里小女人的動作,明知她是故意撒嬌耍賴,卻也不忍再出言責備,她還真是她的軟肋。
「太子婚期提前了。」雲琛抱起夜瑤,走向床榻。
「為何?」一個月對于太子和公主這個身份,籌備已經算是很急迫吧,這又提前,太子有必要如此心急嗎?
「鎮國公主有喜了。」
「她?」夜瑤吃驚的抬起頭,「肯定有蹊蹺。」
倒不是她有多了解那個女人,而是憑女人的直覺,以那女人的反應,恐怕很難忘記雲琛,更不要說這麼快無名無份的接受太子。
「木已成舟。」
「也對。」夜瑤打了一個哈欠,很快便進入睡眠。
相府。
「小姐!住手啊小姐!」丫鬟左右閃躲,躲避著夜夢雪胡亂扔過來的東西。
「賤人!都是賤人!」夜夢雪一掃桌上的物件,頓時嘩啦啦碎了一地瓷片。
「跪下!」夜夢雪陰狠的看著面露驚慌的丫鬟。
「小姐……」丫鬟看著一地碎片,驚恐的看著小姐。
「讓你跪下!賤人!怎麼?本小姐說的話不入耳了是嗎?」夜夢雪狠狠扔過去一個茶杯,頓時砸得丫鬟頭上鮮血直流,惶恐的跪地,任由碎片扎進了肉里,再也不敢言語。
「夢雪!」夜虎看著一室狼藉,臉上已是慍色。
「堂堂相府小姐,這樣撒潑成何體統!」稟退下人,夜虎看向與記憶中完全相餑的女兒。
「呵,相府小姐?」夜夢雪抬頭,「女兒一直好奇,為何父親對那賤人不聞不問,卻也少不得吃穿,我向來努力討好父親,父親卻也從未對我真正上心。」夜夢雪淒涼一笑。
「原來自始至終,父親的女兒只有那一個傻子,而我,只是棋子,你養的一枚棋子。」夜夢雪看向夜虎,「我不想知道生父是誰,我只要嫁給太子,這個秘密,永遠會帶入墓中,連同那個賤人。」
「我從來都當你是我親身女兒。」夜虎心有不忍,怪不得她會變得如此失常那個,怕是知曉身世,受了刺激。
「太子一定會娶你,我有助他一臂之力的東西。」夜虎看著漸漸安靜下來的夜夢雪,他們早已站在皇後太子這邊,大皇子此次歸朝,不知會引起何風波,只有他這個女兒嫁給太子,他們相府才能更加心無旁騖的相助。
何況,她也只有這個相府小姐的身份,才能有資格嫁給太子,所以並不用擔心她嫁入太子府,會不顧相府。
「是什麼?」夜夢雪恢復了冷靜,又是一副溫婉的模樣。今日被那突然傳來的消息失了理智,父親一席話,頓時又見到了希望。
「龍脈圖。」夜虎看向夜夢雪,緩緩吐出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