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警看著張繁友在手機上面發出的短信之後,臉氣的鼓鼓的,「哼,還說只愛我一個人,你看看手機上面的短信,當著我的面發老地方見,就知道欺負我,我倒是想要看看老地方是什麼地方!」
張繁友愣了愣的看著那名女警,「哎呀寶貝,這只是一個朋友,是一個你和我都得罪不起的朋友,我只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其他的你自己理解吧,今天晚上不能夠陪你一起了,你自己回家吧」
說著張繁友用自己厚重的大手照著那名女警的**上面打了一下,那名女警尖叫的跳了起來,用小拳頭捶打著張繁友的胸口,「哼哼,你真的好討厭啊,打的人家要受不了了呢」
張繁友詭異的笑了笑,將自己的雙手伸向了身後,那名女警見狀微微的笑了笑,居然給張繁友解開了褲子的腰帶,張繁友順勢起身,那名女警將張繁友的褲子月兌了下來;
張繁友一邊看著辦公桌前面的文件,一邊調整姿勢,那名女警則是露出了嫵媚的笑容,一陣**之後,張繁友擦拭了一下自己臉頰的汗水
突然間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張繁友煩躁的將電話拿了起來,看見電話屏幕的那一刻,張繁友馬上正襟危坐起來,這一個舉動倒是讓那名女警有些畏懼,「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是不是你老婆的電話?」
那名女警微微的長大了嘴巴,張繁友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在自己的嘴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那名女警很不情願的坐在了張繁友的身邊,慢慢的 穿著自己的衣服;
張繁友稍稍的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喉嚨,隨後將電話拿了起來,「老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繁友那緊張的樣子讓那個戶籍女警感覺到惡心,電話那頭傳來了張繁友老婆特殊的大嗓門,「我曹,你個小赤佬,長能耐了?多長時間了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地玩女人呢?」
張繁友緊張的看了看面前的女警,隨後將手機的聲音調低了一點,「老婆,我怎麼敢啊?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做啊!對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白骨暗暗地皺了皺眉頭,猛地站了起來,腿上的柯基貓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糊涂啊?劉謀死了,你還想要瞞多久?不管你有什麼借口,三天時間,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我就不相信這小小的城西,難道還真的反了不成!」
「三天時間?三天時間怎麼夠啊?」張繁友一下子站了起來,語調稍稍的大了一些,白骨暗暗地皺了皺眉頭,「哦,現在知道難辦了,當時你就應該派幾個小職員天天保護劉謀,現在他死了,我怎麼辦?」
張繁友微微的愣了愣,頭上戴著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但是自己卻是沒有能力摘下去,就算對方死了,自己也是擺月兌不了綠帽子戴到底的命運!張繁友的拳頭微微的攥緊了,隨後大聲的答應了白骨的話語,「知道了,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你是不是也要讓你的關系網運作起來了,你的那些小弟是不是該出來了?」
白骨微微的坐在了藤椅上面,那只短腿的柯基貓順勢的上到了白骨的大腿處,白骨微微的媚笑著,「這還用你說,記住,一定不能夠讓身後的人受到什麼威脅,否則我們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白骨說完這話之後就將自己的電話掛斷了,張繁友掛斷電話的時候,額頭落下了豆大的汗珠,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的濕掉了,張繁友一**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將電話放在了桌子上面,那名女警看著沒有出息的張繁友暗暗地皺了皺眉頭
夜晚總是來得很快,夜幕下的城西顯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有些讓人恐懼,這里大都是工廠或是一些廢品回收站,再有就是一些城鎮的居民,附近偶爾會有一些車輛經過,算得上是一個三不管的地帶!
城西的一家小飯店中,張繁友正在一個人的喝著悶酒,突然間飯店的門被打開了,張繁友也只是微微的愣了愣,但是隨即就將杯中最後的一點酒給喝了進去,因為他知道是誰進入了飯店中!
這家小飯店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起的,在城西似乎只有幾個流氓頭子和那個神秘人物能夠進得來,張繁友打了一個酒嗝,隨手抓起了一個花生米,「來了?城西出事了,相信你應該有興趣听一听吧?」身後的那個人微微的愣了愣,隨後坐在了張繁友的身邊;
那是一個極其普通的臉,似乎扔在人堆的時候完全不會被人注意似的,據說早些時候這個人為了變成一個普通人,在自己的臉上動了五六十刀,終于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無情將張繁友面前的酒水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哦,城西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還能夠驚到你我這樣的人物?」
張繁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恩,恐怕真的驚到了我們啊,劉謀的三兄弟死了,這件事情你知道了沒有?現場來看應該不是一般的尋仇,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無情面無表情的看著張繁友,「呵呵,我早就提醒過他,不要太過于張揚,他就是不听,城西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讓人有些發愁,我想我們最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盡量停一停自己的生意!我感覺最近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劉謀這件事情似乎只是一個導火線,真正的陰謀還在後面呢!」
張繁友將面前的花生米扔進了自己的嘴巴中,「哎,到底是誰在之後導演著這一切的發生,但願真的是一般的江湖尋仇」無情嘴角微微的上揚,臉上卻是寫滿了陰狠的味道
逸飛沒有選擇繼續的留在城西,而是直接的回到了富華園林熙蕾的家,現在的林熙蕾的家已經成為了諸葛逸飛的新家了,賭場的事情因為有雷鋒在,所以自己不必每天都去,最近賭場也是相當的太平,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因為最後的一個人沒有找到,所以現在逸飛收不到來自林家三兄弟的巨額的御鬼點,這是逸飛最頭疼的事情,第三個人猶如大海撈針,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遇見那個神秘的人物,沒有名字,沒有肖像,只是知道在城西的一家賭場之中,城西雖然不算是富裕,但是有很多貪圖小便宜的人;
賭術是一場冒險,能夠讓人瞬間暴富,也能夠讓人瞬間傾家蕩產,總是有這樣與命運做抵抗的人來到這里試試手氣,但是都是輸多贏少!
逸飛沒有放棄,在家囑咐了一下林熙蕾之後,就將林熙蕾送到了賭場之中,逸飛只身一個人來到了城西,城西說實話就是一個工廠的聚集區,落後的經濟使得一些工廠倒閉了,周圍的居民大多數都是逃難的人或是躲避仇家的人!
城西只有一家賭場,找起來並不算是困難,這家賭場不大,大廳中僅僅有五六張桌子,但是卻是圍著一百多人,逸飛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擠了進來,賭場中並不是一個正規的賭場,大廳中混雜著各種各樣的味道;
汗臭的味道、瓜果蔬菜的味道、甚至是酒味,逸飛因為之前一直在天下賭場中待著,現在來到這個小的賭場卻是異常的不滿意,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那個神秘的人物;
逸飛並不奢求今天能夠找到那個神秘人物,而是記錄一下自己的所見到的,回到家的時候能夠與劉謀對出那個神秘的人物,逸飛在賭場中來回的蹭著,但是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目的並不是在于賭博,也不是為了看熱鬧 !
逸飛暗暗地咧了咧嘴,這個賭場真的很是熱鬧,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像是放光一樣的盯著面前的小妞的手,似乎也是害怕賭場里邊的人動手腳,但是有一個人諸葛逸飛一下子看在眼中;
那是角落里邊的一個賭桌,賭桌上面的荷官是一個男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面無表情的搖晃著手中的色子,逸飛擠到人群的中間,看著桌面上的籌碼正在一點一點的被這個人收進自己的口袋中;
那個奇怪的人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逸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著面前的籌碼的樣子,這個人贏了起碼有十幾萬了,這些錢雖然只是小錢,但是在城西這樣的地方,已經算得上是一些大錢了!逸飛微微的笑了笑;
「看來這位兄弟今天的運氣很好啊,不知道我又沒有幸能夠與你來一場玩玩?」那名男子將面前的籌碼拿在手中面無表情的說道,「哦?又是一個送死的,不知道你想玩多大的?」
逸飛將自己的一千元錢拿了出來,「我現在只有這麼多,我只想要玩一把,怎麼樣,敢玩嗎?」逸飛微微的笑著問道。
無情沒有想到有人會送上門來,看來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幸運日啊